柳如是犹豫了半天,说:“修炼神功需要付出什么?我听你们说,好像要男人的元阳,这未免太那个了吧。”

    木姥姥仰天一阵大笑说:“你也是青楼出身,难道还是守身如玉的黄花闺女。女人为了青春永驻,可以舍弃一切。你就把那些男人当作买笑客不就行了。”

    柳如是终于下定决心,说:“那种生活我不想再过下去了,我是逼不得以,我可不想永远那么着。姥姥,你可不可以教我青春永驻的其他法子。”

    木姥姥却冷笑道:“你还不是我徒弟,我干嘛要把法子告诉你。”

    银月却清音说:“有什么神秘的,我告诉你。男人元阳含精气。如果是高手的阳精都含精气,虽然比不上元阳,但也不少,如果是绝世高手的阳精,那含的精气比普通男人的元阳精气还多。所以,你找机会找个绝世高手嫁了,不就行了。当然,你还得学阴阳双修魔功。”

    柳如是眼睛一亮,说:“姥姥可不可以传授给我神功?我去找一个武林高手做伴侣就行。”

    木姥姥冷声,说:“拜师。”

    柳如是盈盈跪倒,三叩九拜。

    木姥姥绽开笑容,说:“今日是老身收衣钵弟子的大喜日子,二位小朋友不妨和老身同乐。”

    郑至通和银月对看一眼,微微一点头,说:“叨扰了。”

    说着,众人到了楼下大殿,木姥姥搬了搬烛台,菩萨像移动开,露出一个洞口。洞口虽然不大,但下面干净整洁。显然是木姥姥她们久居的。

    众人攀着楼梯走下去。是一间几丈方圆的大地下室。

    里面只有一张铺在地上的羊毛地毯,一个焚香的香炉,一个黄铜金环火盆。

    木姥姥请众人坐下,然后聂小倩站起把墙壁边下的双耳长颈陶酒罐拿来。又拿来一叠白瓷碗。

    仔细一看,竟然是宋代的定窑。

    这些不招人眼的地方,才显示了收藏的底蕴。

    木姥姥打开清冽的烈酒,一口干下。

    众人轮流说笑着喝酒。

    场中只有郑至通一个男人,他只觉得莺声燕语不绝于耳,香风熏得人欲醉。

    喝着喝着,郑至通觉得头昏眼花,眼前的一切都晃动起来,身上一股说不出的燥热,好似要拥抱着什么冰凉的东西狠狠蹂躏一番才舒服。

    他大醉了。

    恍恍惚惚中,他好险看到众美女又脱了衣服,然后自己被推在地上。

    小老弟昂首挺立,然后,被一种滚烫湿润精致细腻的地方包裹住,郑至通模模糊糊知道,这是有人和他欢好。

    眼中恍恍惚惚看到一个女体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在晃动中,郑至通只觉得精气越来越沸腾,然后冲泄而出。

    然后,郑至通感觉自己被女人推在了另一个女体上。他试着做同样的动作,却感觉十分艰难,最初有层阻碍甚至顶得自己有些痛。但还好,崎岖的小道开始通畅。底下少女也在细微的呻吟。

    然后,郑至通感觉自己抱着了另一个女体,这个女人也有些羞涩,似躲实迎。

    好像在第四个女体一半的时候,郑至通终于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郑至通只觉得腰酸背痛,却神清气爽,这两种怪异的感觉却融合在一起,他慢慢醒过来。

    骇然发现,自己脸颊竟然躺在一堆洁白的软玉旁,一看,竟然柳如是的山峦。他动了动右手,一团温暖的柔软如棉有富有弹性的东西跳动了一下,他的右手竟然握在一个女人的胸口,转眼一看,竟然是颜小蝶的胸。

    郑至通连忙趁起上半身,却发现自己双腿被聂小倩夹着。

    只有方小卓睡在另一边。

    郑至通没有看见银月。

    他连忙环顾四周,却发现地上有一张纸,打开一看:

    小弟弟,你不是负心人,面对姐姐给出的条件,居然还依旧选择自己的老婆。姐姐从心里喜欢你。姐姐要了你的元阳,恢复了功力,这就找那个白云老秃驴分个胜负。姐姐不白要你的元阳。我的四个弟子都是无父母的孤儿,姐姐昨天已经做主,用传音入密让她们一起嫁给你做老婆,将来生十个大胖小子。你个小笨蛋,跟你原配这么久了,居然还不要她的落红。要是她跑了,你到那里去找这种武功绝世的天仙美女做老婆。所以,姐姐帮了你一把,把她推给你要了。好了,你多保重。

    郑至通傻了。

    跟银月是你情我愿,跟柳如是颜小蝶方小卓聂小倩是男人做梦都想的艳遇,可跟木姥姥。老天,她可都六十七十了。

    郑至通指着天说:“老天,你口味未免太重了吧。”

    可这里是密室,只有泥土可以指,也不知道老天知道不知道。

    昨晚上是风流三度半,第一个是木姐姐,她都说了。第二个有阻碍的只可能是银月。第三个似躲还迎的想来想去。颜小蝶,她都长得象松岛老师了,不可能那么羞涩。小卓那么火辣,遇见男人都要吸死,不可能。只可能是柳如是或者聂小倩,这两个都是绝世尤物,简直让郑至通觉得骨头都酥了。

    想来想去,还是柳如是可能行大一些。毕竟聂小倩会魔功,如果是她,自己就坚持不到第四个女人了。

    第四个肯定是运起了魔功,所以,自己强弩之末一下就不行了,这样,就是木姐姐的三个宝贝徒弟了。

    算来算去,聂小倩的可能性大一些。

    那其他的人呢。她们可能是自己假凤虚凰玩了一宿。

    郑至通明明看见在地上的女体吹弹欲破的皮肤上都有青斑,可见昨晚自己的虎狼程度。

    赶紧找到银月才是正经。

    郑至通手忙脚乱把衣服穿了,爬梯子推开供桌钻了出来。

    他不敢大声叫,这显得有些假,银月才失了红丸,肯定不喜欢自己的老公找猫似的鬼叫。

    当下,想了想,觉得这丫头喜欢看河边,就跑到河边,果然,在一处岩石上看到银月并着双膝,跪坐在江边看着水鸟飞来飞去。

    郑至通走过去,坐下,揽住银月的肩头,说:“昨晚,我们好像成亲了。”

    银月别过脸去,却又唰的转过头来,一口咬在郑至通的胸口上。

    郑至通惨嚎一声,这一口把胸口血都咬出来了。

    银月恨恨地松开嘴,说:“我才十四岁零七个月?你知不知道?你差八个月就强奸幼女,准备坐大牢的啊?”

    郑至通咧嘴一笑说:“我们是自由恋爱么。”

    银月恨声说:“我才认识你几天啊,哪有这么快的自由恋爱。我还要考验你的啊。你怎么可以那样,那样对待我。”

    郑至通说:“昨晚你比我喝得还醉。”

    银月恨恨地说:“少拿酒后失德来做理由。你知不知道,你骨子里就是一条色狼,一条大尾巴色狼!”

    郑至通连忙点头,说:“我就是色狼,我有罪。我不该那个银月姑娘。你为了不让其他少女悲惨**,就勉强管教我一辈子吧。”

    银月伸出小手,捏着郑至通的双颊扯成堵头说:“我们都那个了,我当然要管教你一辈子。对了。那四个女人你到底上没有上,我怎么不知道。”

    郑至通舔着脸笑道:“你好像知道啊,还做成了我和柳如是,还有一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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