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誉骑士蹲在地上,当即挽起袖子用石头计算了一遍,看结果一样,这都说是。

    于是,郑至通说:“我给你们一年一千五百个金币。但是,你们得宣誓效忠我。我知道你们只是名义上服从我,但军事上你们必须服从我。而且。不能背叛我。”

    艾米丽说:“这很正常,我们bladefive愿意做大人的刀锋。”

    桑德说:“既然公爵殿下打算先雇佣我,那我得好好算一笔帐。我有六十平方英里土地,那就是三万八千四百英亩土地,按理有百分之八十几的耕地,就算三万二千英亩吧,这样三万两千英亩乘以六再除以二,就是九万六千两银子,就是一万九千二百个金币。你看算对了吗?”

    郑至通说:“有本事的人自然价码高些,这很正常,就这样吧。”

    话说得漂亮,郑至通的心在滴血。他现在一周六万三金币的收入,自己保持战力花三万五千,银月五千,这就是四万金币。侍从兵营招兵游戏设定不给钱,大本营招四十八个,每个七十五金币,这就是三千六百金币。射手每个一百五十金币。五十六个,就是八千四百金币。这就是五万三千金币。这么算,一年净入是五十万金币,再生产五个荣誉骑士的话,再刨除付给这些骑士的价码,一年可以节约大概四十六万五千八百金币。就是二百三十二点九万两银子。

    我的老天,郑至通心中狂呼,必须节约钱啊。要征兵,一个月就是五两银子一个人,一年六十两,还不算赏格和牺牲补贴。那里有什么空余。连忙问银月:“那如果我不每天花费一个宝石,我的战力是多少?”

    银月白了郑至通一眼,显然知道郑至通在打什么算盘,说:“如果那样,你只能保持一半战力,以我看,一个精锐侍从战力为一的话,你就从八百八十八降到四百四十四。一旦我不在,你又遇见那个大笨蛋全力发飙。你就死定了。所以啊,你要节约钱,就呆在城堡里好了。”

    郑至通心中连忙计算了一阵,觉得再节约也不能拿老命开玩笑,这战力是按每天计算的,只要自己不出门,一天就节约五千金币,这就太值钱了。一旦自己出门,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战力下降。这么看,要周游全国,就只能想点别的主意了。

    大胜的心情。马上被这种计算破坏得没有一点残余。

    我只能当一个蜗牛,要是自己能随时象灌药一样灌宝石,而不是每天必须选择输不输入就好了。

    不输入,身上只有一次性的全战力。

    嗯,只要不是打大仗,还是可以出门逛逛的。

    郑至通这样想。

    却见张慎言形容古怪地看着他。

    郑至通奇怪地一想,就明白了,于是说:“我这国公爷是西方的君主封的,在我们大明,我就是一个平民堡主。”

    张慎言松了一口气,说:“可叫你堡民不要这么叫了。万一让圣上听到,以为你是反贼,那就麻烦了。”

    郑至通知道这人为自己着想,也不恼他小心过度,温言说:“放心,我是绝对的公爵,我的手下们都知道。只是我们现在堡在川中,所以,我就当你们大明的顺民好了。”

    张慎言看了看四周,说:“我可以四处走走吗?”

    郑至通知道这家伙还放心不下,也不耐烦了,就随口说:“你走走看看吧,带两个侍从,免得遇见刚才没有剿杀干净的流寇。我还要处理他们。”叫来两个侍从跟随张慎言。

    郑至通对着场中三百多带伤的流寇说:“你们这些贼寇,见到如此高墙居然还敢混进来图谋不规。现在给你们两条路。你们自己选。”

    贼寇们壮起胆子说:“英雄有什么吩咐。”

    “一条,我和银月就在这里做了你们,不怕你们知道,我杀你们如踩蚂蚁,不费吹灰之力。”

    贼寇们白了脸色,知道这是实话,又想好歹给我们留了另一条路。于是问:“那另一条路呢?”

    “我管你们在外面抢劫行凶,反正,你们得用指头血发毒誓不进入我堡五十里方圆。打着我堡标志的商队你们不劫,我就对你们不闻不问,否则,不用官府动手,我一一找上门去,诛灭你们。”

    贼寇们大喜过望,说:“冒犯英雄已经是死罪。英雄乃大宗师,大豪杰,自然不怕咱们这些草寇放在眼里。这方圆五十里,我们六大义从此再不迈入。”

    郑至通转首对二两个骑士说:“你们监督他们发誓走人。”

    郑至通和银月,桑德他们上楼。贼寇也不敢再反叛,一一割手指滴血发誓不踏入银月堡五十里,否则刀剑加身而死。

    上了楼,银月没有放桑德他们走路,把人全叫上,抬着银月的床到了五楼。

    银月虽然是唯一大天使,但床也不大,那些窗幔银月也不喜欢,就只抬了张床。

    骑士们彼此挤眉弄眼,互相嘻嘻哈哈的。

    银月对他们的小动作也不在意,也不恼。

    吩咐他们摆好了床。

    银月没有让他们系围帘,就让他们下去了。

    银月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说:“人也杀了,也没有觉得不适应啊。真没意思,哎,好没意思,我还以为有什么乐趣呢。”

    “杀人能有什么乐趣?我们又不是变态。对了,刚才赫大虎神神秘秘地塞给我一封信,你有兴趣看吗?”

    “really?”银月凑了过来。

    郑至通拆开信,读了读,信中大意是:“我是白云禅师,与峨眉金顶与木姥姥两败俱伤后,在峨眉山报国寺静修。听说木姥姥就在离峨眉不远的青神县修养。我看她的伤势比我轻。这木姥姥练得阴阳双修魔功有个特点,必须吸收精壮男子的精元才能大成和恢复伤势。我听说青神县闹女鬼,县衙出了一个小蝶案。就知道木姥姥在那里收徒弟害人。”

    “我练得是临济气功,不能破戒接触女色,而我的徒弟都有子女,所以,没有一个继承到我的衣钵。这样,我徒弟远远不如木姥姥的徒弟。如果让木姥姥通过徒弟,掠夺男子精气先我一步恢复过来,我们正道武林就有倾覆的危险。居士既然被我徒儿看中,显然已有大宗师身手,还往前往青神县,替武林除此大害。”

    郑至通看了,无语,说:“这好像不管我们的事。再说,看这信纸都发黄了,也不知道是哪年的成年旧事了。”

    银月说:“切,****,难道没有爱还强做啊。这事我们女生好吃亏的,我看那些有花心的男子是自己该死。我们就不管。”

    “不过这个白云禅师我们要见见。听说白云禅师是宋朝人,怎么到了明朝了?”

    “他当然不可能活到明朝,白云禅师本来就是大众法号,谁都这么叫,倩女幽魂三里的那个老和尚不也叫白云禅师吗?难道他有个徒弟十方啊?”

    郑至通和银月却都愣住了,对看着说:“还有姥姥,难道倩女幽魂讲的就是这种武林中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