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从医院输液回来,好在医院因为同样问题输液的不止我一个人(这纯粹是自我安稳=。=#),似乎不管流行什么,我都是中招的一个,老爸说因为我缺乏日照所以无法杀菌,抵抗力又差……于是以后每天强制晒太阳一小时~要变黑了……先爬去睡觉,明天白天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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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您瞧,这是纸儿做的小虎枕,瞧着哪里像老虎,根本就是只小病猫”庆云举着个缝得歪歪扭扭的小枕头跑进去,献宝似的拿给苏礼看。

    身后跟着跑进来的纸儿小脸通红,气得边跑边骂道:“庆云姐姐,人家是找你学针线,你居然还笑人家。”

    苏礼接过那小枕头,果真做得像只病歪歪的小猫,忍不住也取笑道:“庆云,人家纸儿做的是猫儿枕,哪里是小虎枕,你休要乱叫名字。”

    “连奶奶也取笑人”纸儿跺脚道。

    屋里正说笑着,砚儿从外头跑进来道:“奶奶,出事了,表姑娘在屋里寻死觅活,差点儿上吊死了。”

    众人闻言全都一惊,苏礼收敛起笑容问道:“表姑娘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寻死觅活啊?”

    “……”砚儿闻言犹豫片刻道,“听说是上回表姑娘想要跟思姑娘抢夫君,不知怎么的被人宣扬出去,如今京里都在传这件事儿呢,都快说出花儿来了”

    苏礼闻言面色就是一沉,还未等说话,就见墨儿也跑进来道:“奶奶,苏家太太打发人来问,说思家今个儿上门兴师问罪,问奶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就回说没事儿,是外人胡乱编排的”苏礼先打发走了墨儿,然后沉声吩咐道,“锦之,打发人去看着表姑娘,连同她院儿里的下人一道都管束起来,谁敢满嘴胡吣地乱说,当场就给我打”

    “纸儿,你上街去打听打听,看外头都是怎么说的。”苏礼见锦之领命出去,又继续吩咐道,“砚儿你跟我进来。”

    回京后听了书雪对这段时间事情的讲述,苏礼对砚儿这丫头很是感兴趣,平时瞧着少言寡语的,没想到是个有蔫儿主意的人。

    “如今这样事情除了,你觉得应该怎么办?”苏礼好像丝毫都不着急似的问。

    砚儿垂头思忖片刻道:“上次玉松哥哥教书的时候说过一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奴婢以为,这种传言是禁止不住的,越是禁止越是让人信以为真,私下更加要传扬,更何况咱们也禁不了。但是如果放任不管,却也对表姑娘的闺誉有碍……”

    “若是这时候还有十条八条其他人的谣言也在京里传播,而且也都是些虚构捏造、捕风捉影的事儿,那会如何?”苏礼说话的时候已经备好纸笔,自己用量勺量好水倒入墨砚内,“研墨”

    “姑娘的意思是说?水里窜起一条鱼带起了浑水,让人一眼就能瞧见这条鱼,咱们想要把这条鱼藏起来,就得把水搅得更混,让人只看见浑水,就忽略了最开始盯着的那条鱼?”砚儿闻言眼睛亮闪闪地看着苏礼,似乎很是钦佩她能想出这样的法子。

    苏礼一连写了七八条在事实基础上又加工胡编的谣言,交给砚儿道:“这个差事就交给你了,能做好不?”

    “能”砚儿的眼睛里闪动着动歪脑筋的光芒,“奴婢最后再传言出去,说这些都不过是敌国为了迷惑我们而做的伎俩,这样咱们搅浑的就不仅仅是京城的水了”

    苏礼闻言笑着点头:“当真是没找错人,既然知道该怎么做了,就也别耽搁了,不过记得要注意安全,不要让人瞧出来你是沈府上的。”

    “奶奶放心,奴婢省得厉害。”纸儿躬身退了出去。

    “奶奶……”半夏从里间走出去,有些欲言又止地说,“上回在寺里奴婢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表姑娘跟叶姑娘都说没事,卫姑娘还说奴婢太多心,万幸没出什么事儿,便也就揭过去了,奴婢这几日思前想后的总觉得不对……”

    苏礼闻言又皱眉:“这件事儿你就不要再想了,之前我说让揭过去,不是因为我不信你,我自个儿的丫头再不信,那还有谁能信得?只是这事儿我心里有数就是了,咱们又不能去跟她们当面锣对面鼓地掰扯,何必还苦思冥想地揪着不放?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卫柳跟严若双或是叶依蓉,亦或是她们三个人有什么密谋,你跟着寸步不离所以嫌你碍事,将你迷晕之后密谋,却也算不得是你的错,咱们多加提防就是了眼前的事儿更要紧些,你也莫要天天把自个儿圈在屋子里,领着人把青蔷从表姑家接回来再说。”

    不多时沈青蔷就哭着从外头跑进来,上前就伏在苏礼腿上道:“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表姐的事儿怎么突然间传得满京城都知道?今个儿在表姑家各家的姑娘都在议论这件事儿,我都羞得抬不起头来,这以后可如何有脸再出门去?”

    “你这几日且在家好生待着,过两天自然就好了……”苏礼安慰青蔷的话还没说完。

    锦之从外头快步跑进来道:“奶奶,思家姑娘来了,瞧着模样就是心情不好,如今已经快要到屋门口了。”

    苏礼闻言拍拍青蔷的头道:“行了,让半夏领你去洗洗脸,若是累了就回房去歇着,要不就去跟昱安念书,若双的事儿不许乱说,即便是别人问也当作人家是瞎说的知道不?”

    “不承认有什么用,人家外头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沈青蔷嘟着嘴抹着眼泪道。

    “你就听嫂子的话,过两天这事儿就揭过去了。”苏礼急着去安慰思小朵,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外头让人取笑。

    “嫂子当真?不是骗人?”沈青蔷对苏礼的话还算是信服,虽然还是满腹地疑问和不乐意,但还是跟着半夏先行离开。

    思小朵的眼睛肿得跟桃儿一样,进门瞧见苏礼就一把搂住又哭道:“你不是说那件事不会传扬出去,如今怎们满京城地都在说这件事,今个儿我家老爷子大发雷霆,让家里把当初收的聘礼都清点出来,要送回你家退婚呢”

    “退婚?”苏礼闻言一惊,竟都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了不成,若是当真因为这件事退婚,那自己以后还怎么有脸回娘家、有脸见二哥,“好了,先不哭,这件事我都安排人去收场,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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