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抽了一口气道:“我的天唉!怎么都是大官啊!”

    肖寒见母亲那害怕的样子,连忙道:“大官又怎么样?还不都是一个鼻子一双眼?他们还得靠我们农民种粮食出来养活呢。”

    母亲连忙小声的斥责道:“小声点!你真是不知好歹!这些当官的是得罪不得的,不然你以后就别想在这花果山呆下去了。”

    肖寒知道父母亲早就被老家那些大官小官给吓怕了,而现在面对的是更大的官,那更不能说一丁点儿坏话,这种心理也许会影响他们一辈子。

    要想让他们改过来是难上加难的,肖寒也不想再辩解,又问道:“他们哪儿去了?”

    父亲道:“见你不在,便说是先去参观一下这山里各处的奇景。”

    肖寒又问道:“去了好久?”

    父亲算了一下道:“可能有一个多小时了。”

    “一个多小时,可能还早。”

    肖寒说完便走了出来,去看那四只猪和十多只鸡,他知道秦省长他们在看了那些果树和茶后肯定是越看越有劲,没有三五个小时是不会尽兴的,而要想尽兴,这花果山里一万多亩面积,还有四十多里的公路,就是四五个小时只怕也只能是管中窥豹。

    母亲追出来急道:“可是菜会冷啊!总不能让领导吃冷菜冷饭吧?”

    “到时再说吧!也没办法了,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肖寒没好气道。本来今天是父亲的生日,父亲才是主人的,现在却是让父亲服务于人,肖寒心中还是有一点不高兴。

    可一想到秦省长他们是为自己而来的又只能忍气吞声了。

    肖寒寻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对父母道:“爸!妈!你们别管别人了,自己去找事做吧。我现在要安静一下,别打扰我。”

    说完就进入了瞑思,其实他是继续对蜜源植物的细胞进行基因改造和修饰完善。

    也不知过了多久,肖寒完成了一种基因的改造后睁开眼睛,就见秦省长等人都静静的坐在旁边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脸上布满了疑惑。

    一见肖寒睁开眼睛,常书记就问道:“怎么?你还在学道?”

    “学道?”

    肖寒一怔,自己到现在为止还真没想过这种样子是不是在学道打坐,或是在学习和尚坐禅,现在被常书记一提,一想还真的象是在打坐学道悟道呢。

    秦省长笑道:“你这模样坐着睡觉,不象打坐象什么?象坐禅?”

    肖寒搔了一下脑袋瓜子,不好意思的道:“习惯了,就这个样子舒服。”

    市委周书记道:“你是不是在练气功?”

    肖寒又是一怔道:“算是吧!”

    代理的马市长惊道:“你真的在练气功?达到什么程度了?”

    肖寒只能打蛇顺棒上了,答道:“大概能一掌击碎十块砖。”

    骆县长一听怔住了:“真的?能不能表演给我们看看?”

    肖寒为了掩饰自己的真正能力,欣然答应,找来一块厚厚的青石放在身前道:“这块石头足有十块砖厚了,我将它放在这儿,一掌击碎它。”

    肖寒故意做运气状,然后一声大喝,左掌一挥拍在了大石块上,只听一声轻响,那石块竟然分成了五六块,大家都惊呆了,他们想不到肖寒还有此本事。

    这时母亲出来招呼大家道:“吃饭了!肖寒,快招呼领导们吃饭。不要让大家饿着了,领导们可是来了半天了,又上山转了这么久,够累的。”

    常书记愉快的对大家道:“嫂子说得对,我可是早就饿了,走走走,吃饭去!”

    一拉秦省长朝大家使了一个眼神当先走向帐篷。

    其他人也不客气,跟了进去。

    在这里,大家也不分级别了,反正也不是正规场合,周书记等人也不介意,只要秦省长先进去了,他们也就不容讲究了。

    但骆县长还是故意落后了周书记和马市长一步。

    肖寒的父母将菜都热了一下,摆好后自己出去了,可秦省长却走出去将他们给拉了进来道:“你们可是当哥姐的,是主人,可不能缺席了!我们这儿没有等级,只有朋友,我们应该象一家人。”

    “对对对!你们缺席了,我们可就吃不下去了。那有主人不陪客人吃饭的道理?”周书记道,“今天我们可要象一家人一样。”

    肖寒突然问父亲:“爸!大哥他们今天怎么没来?今天可是周未啊,说过的,让他们全都来的。”

    母亲却接过话道:“你大哥打电话说他们要六点左右才来,现在他们有事。”

    肖寒又道:“他们怎么来?一辆摩托车是搭不完的。”

    母亲道:“听说是冷烟和常薇带他们来。”

    肖寒一怔道:“她们才回去又要来?”

    常书记笑道:“才回去就不能来了么?我们今天也不走了呢?”

    肖寒吃了一惊道:“你们也不走?”

    秦省长看了一眼肖寒的父亲道:“当然不走了!我们要吃你爸的生日蛋糕呢?”

    肖寒一惊道:“你——你们怎么知道?”

    常书记哈哈大笑道:“枉你聪明一世,但却糊涂一时。常薇和冷烟难道不知道吗?你本来规定你那妹子和嫂子及八个孩子每周五回花果山的,由任凤瑶和冷烟她们的车去接,可是他们昨天却没有来,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肖寒疑惑的道:“是啊!他们昨天该来但却没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