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很开心,临别的时候,都喝了不少,这次依然是在商离酒店的分店里面,连同白晴、方平、方画意都列席了饯行宴。

    第二天,段凡真的走了,白斋和施三郎都来送行。等段凡走之后,施三郎老泪纵横,称:“好幸福的一家人啊。”

    白斋偷笑着想要走开,不料施三郎却不打算饶了白斋,对着白斋的后辈就打出了一道邪气光芒。白斋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动真格的,身形飘忽之间,躲闪过去了,当着很多人的面,白斋也不好发作,只好忿忿不平的怒视着施三郎。

    旁边的人还以为白斋得了失心疯,都是奇怪地看着白斋,白斋可没有用变相之力改变容貌,虽然带着墨镜,但是也挡不住群众雪亮的眼睛。有人甚至拿出了纸笔,索要签名,白斋不想扫了大家的兴,于是就应要求给了签名。

    哪知一发不可收拾了,最后只好逃也般的离开现场,临走不忘给施三郎发出一句狠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施三郎和白斋这般小孩子行经,却是逗乐了旁边的寒姬,寒姬破天荒的在施三郎面前没有掩饰自己的快乐心情。施三郎在一边陪着笑,可再也不敢像白斋说的那样,要什么强硬态度了。而且,施三郎决定了,以后要是寒姬在场,就要想办法让白斋出丑,让他被人纠缠,这样就能博得美人一笑了。

    等寒姬回味过来,发现不知不觉竟然是便宜了施三郎这小子,气愤之下,于是要求施三郎去给她买衣服作为赔偿。施三郎大呼幸福,心想这哪是要自己赔偿,奶奶的,就算是100万的衣服,也要毫不犹豫的给买下来。

    伙伴们都离开了,白斋感觉自己好像也快要呆不住了似的,但是还是忍着,继续修炼,抓紧每一点一滴的时间修炼。

    黄山市,圣佛寺休闲中心,三位白斋钦点的重臣,在商讨最后的决定。其实大多数时间,也就是包竹雅一个人在说话,张本悟和丰在一边听着,只要包竹雅将目光放到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就假装认真听了一般的作点头状。刚开始,丰是不知道的,可是见张本悟这么做了,于是就有样学样的照做,果然是令得包竹雅很开心,于是她继续侃侃而谈。

    “所以,综合所有以上分析的,我认为,咖啡厅要改建成培训中心才是最划得来的。”

    张本悟听了半天云里雾里的东西,这会儿忽然站了起来,惊声道:“什么?培训中心?那不是要往里面赔钱,还不赚钱,这么亏本的买卖怎么行?”

    丰也是明白了包竹雅的意图,不过钱这东西对他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概念,所以并不是怎么激动。这时候,丰当然是要站出来维护心动女生的。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刚才我急得包副总经理说过,要有长远目光。”丰也起身这么说着,虽然这样说,但是丰是根本不明白这什么长远目光的,他也知道要是他做生意,估计也不会这么干。

    只听包竹雅将她的方案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说:“好吧,现在是三个人,那么就投票好了,同意的举手。”

    说话的时候,包竹雅的手已经举了起来,丰也跟着举起手来,张本悟眼见不能挽回局面,无耻地也举起了手,不过看上去很滑稽的样子,像是鬼子投降。包竹雅忍不住扑哧一笑,丰看傻了,张本悟虽然也是惊艳,但是还能控制得住。

    回忆结束,事先白斋说好了,咖啡厅要做什么,不用向他汇报。所以,包竹雅也就并没有说,但是她不跟白斋说,那总要找人说啊,因为办培训机构,那是需要花费的,这笔金额总要有人出。

    管财务的是张本悟,张本悟觉得包竹雅的决定并不怎么靠谱,所以说要请示白斋,结果,还是要找白斋。电话打过去,白斋的手机是关机的,因为在修炼,所以并不能开机,怕影响到心境。

    白斋的修炼持续时间很长,等修炼结束都好几天过去了,而且,还没有一停止修炼就打开手机查看来电显示。黄山这边不能一直干耗着,作为白斋最亲密的朋友,当然,这是相对而言的,丰果断的给张本悟下了命令,说以后的盈利全部交给包竹雅分配,负责新业务的拓展。官大半级也能压死人啊,张本悟不得不从。

    包竹雅拿了钱之后,就离开了黄山,三天之后,带回来一批衣衫褴褛的人。丰一打听才知道,这些都是包竹雅的老乡,大的有三四十岁,小的才十几岁,特点就是穷得不能再穷了。

    人员到位之后,那么久可以开始培训了,培训之前的第一件事就是签合同。合同的内容是这样的,培训时间为一年,培训内需要根据公司的需要来确定。一年之后,培训的人成为公司的员工,工资为低保水平工资,为期十年。

    要说这种条件,在城市来说,估计没有人会同意,但是对于想要走出山沟沟的穷人来说,这就是天大的恩赐。圣佛寺休闲中心包了他们的吃住,他们衣食无忧,给他们培训技术,让他们能有赚钱的本事,然后还给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即使是低保水平,但是足够了,对于节俭惯了的他们来说,只要有吃有住,其他的钱,都能节省下来。

    即使只是低保的钱,寄回去,也够家里人过上幸福的生活的,十年不算什么,要是能再长点,二十年也干。

    包竹雅为什么这么做,因为她就是穷人家的孩子,现在做老板了,饮水思源,不能回去建设家乡,那也要为家乡的穷苦老百姓做些事情。这也是包竹雅经过一番思量才做出的决定,要不然就成了拿白斋的钱做善事了。

    穷人的要求低,而且愿意出来混的,那都是有学习**的,那么学东西也不见得比别人慢。用低保的工资雇佣别人十年,只花费一年的培训费用,这是很划得来的。刚给所有人都安顿下来,准备商量接下来怎么培训,培训什么东西的时候,白斋的电话终于是到了。

    白斋还没有说话,张本悟看到是老板的号码,按了接听键之后,二话不说就开始哭诉“老板啊,你找的人都是来干什么的啊,我辛辛苦苦为你赚了点钱,这下全没了。”

    白斋大惊,忙问:“什么情况?”

    张本悟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了清楚,白斋听完之后,说道:“有意思,这么干可以啊。”

    张本悟没脾气了,老板不在乎,那还怕什么,不过先小人后君子,张本悟说了,他的工资和分成都已经收起来了,所以给的钱都是白斋那份。白斋骂了一句“鼠目寸光”之后,就挂了电话。

    张本悟打电话的时候,包竹雅和丰就在一边,张本悟接完电话之后,自然是让两人很不爽了一番。因为共同的观点,于是,包竹雅和丰聊到了一起,关于怎么培训,培训什么的话题,就直接将张本悟隔绝了出去。

    张本悟自觉没趣,便离开了会议室,给丰和包竹雅留下了二人世界,单独相处的机会。聊着聊着,他们就聊到了别的地方,包竹雅谈到小时候玩的有趣的东西,虽然幼稚,都是些搭锅、爬树的游戏,但是丰也听得津津有味。

    丰小时候的事情也说了一些还没有被选中去修炼之气的事情,丰从小就是跟屁虫,跟在寒和冷得屁股后面转,不好玩,但是包竹雅也听得出神。两个人的距离似乎一下子就近了不少,张本悟的小心眼,还真就做了一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