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很担心于叔安危,但现在同样自身难保的我,实在只能空担心罢了。

    还是想办法出去再算吧!于是,我又把心思放回到怎样逃离这个鬼地方上,然而又一点头绪都没有。我发现自已身处的地方是一个大约五十米直径,五十米高的巨大土质洞穴里,而这个洞穴并不是尽头,因为除了从外面进入到这里的那条通道之外,这个洞穴还有另处两条直径约两米的通道,通向未知的地方。

    这种情况,令我想起几年前与贡老爷子,天生在地下世界寻找大魔树的情形,与现在真有颇多相似之处。也许,我可以在这里发现很多的秘密。

    我把手电调回最低档,虽然光线只能照到五米以内,但为了节省电量也只能如此了。

    此时在我面前有两条通道,该选那一条呢?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技术分析的余地,所以我随便选了右侧的那个通道,走了进去。在这条直径只有两米的狭窄通道里,我不由得又紧张起来,那些怪物就是在这里出生的,所以遭遇它们根本不奇怪,对方怪多势众,真要打起来我几乎必死无疑。..

    在这个被黑暗和危机重重包围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孤军作战,想想都毛骨悚然。这条通道很长,我一直走了上千步才终于豁然开朗。

    又是一个直径约五十米,高约五十米巨大土穴!我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把后背贴着洞壁,一点一点往外挪动,然后才把手电调至最高档,向头顶照shè上去。

    一具,两具,三具……倒吊尸一共有三十具之多,都是中青年人。男女都有。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天道种子似乎偏好植入中青年人的身体,老人和小孩却没见过,也许因为这个阶段的人类是人类组成的中坚部分吧。

    我又用飞刀取了一具倒吊尸下来,尸体相貌十分陌生,不是我认识的人。这很正常,在s市我除了114小队队员之外,就不认识其他人了。

    从那些”胎盘”碎片的干燥程度来看,估计这个怪物的出世时间,要比刚才那个洞穴的要早一些。

    在这个洞穴。除了进入的那条通道之外,同样还有两条通向未知地方的通道,我的心不由得阵阵发紧,这里不知还有多少个这样的洞穴,现在s市已经不知有多少人变成怪物了!

    不行,一定要阻止这场危机的蔓延!在这一刻我倒是忘记了自身的处境,内心燃起了一团怒火。

    这时我灵机一触,想到上次在地下世界与大魔树战斗的情况,我认为这些怪物的大boss。极可能是大魔树的同类,且就藏身于这个纵横交错的地下世界里,也许只要消灭了它,其它的怪物就会随之灭亡。危机自然解除?

    一切只是猜测,但我还是决定改变计划不再考虑怎么出去,而是先找出那个大boss再说。

    我把手电调回最低档,准备挑一个出口继续前进。

    呼!

    突然。我头顶风响,好象有人向我扑过来。我大吃一惊,连忙向前跑出几步闪避。然后转身想看清对方的模样。

    啪!没等我举起手电,对方已经一脚踢了过来,直接把我的手电踢到了十几米开外,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再也无法看清对方的相貌了。

    不好,是那些怪物向我发动袭击吗?到底也算久经凶险,因此黑暗之中我并没有过份慌乱,马上拉开防守架势,稳住阵脚再算。

    对方根本就不等我缓过神来,双脚落地之后,马上冲过来对着我一轮拳脚交加,而且一拳一脚都极为章法,招数既刀且狠,还力量十足。

    毫无疑问对方是一名高手。

    我咬紧牙关硬接了几招,才终于稳住了阵脚,如果不是刚刚通过三世镜,莫名其妙地学会了许多武功招数,武力值大增的话,我恐怕会在三招之内被对方打趴。

    于是,我和对方你来我往地对打了起来,要说实力我应该比对方要略逊一筹,但幸好我有刀在手,所以勉强和对方打了个旗鼓相当。

    在你来我往之间,我很自然地就把那些从白衣青年传承过来的武功招式施展了出来,而对方也是用一些jing妙诡奇的招数应对,双方见招拆招,打得不亦乐乎,渐渐地我竟然产生了一种打逢知已的感觉,仿佛与对方打架是一件难得的乐事。

    之前的恐惧,紧张,愤怒等情绪,连同敌意,莫名其妙地消退了不少。

    凭借拳脚身体之间的相交,我感觉对方身材比较苗条,可能是一名女子。又象是有一种天然的默契,我们都没有出声,只一味以拳脚进行“沟通”。

    渐渐地,空气中飘荡着一丝带着诱惑的汗香,因为酣战了一段时间,双方都出汗了,不过我流的是臭汗,对方流的是香汗罢了,由此我更加肯定对方是个女人。

    丝丝女xing汗香不知不觉地钻进我的鼻孔,令人有些迷乱,突然,我脑海中没由来地出现了一副画面:一名俊朗不凡的白衣青年,一位姿容绝世的白衣女子,在一个碧波万顷的大湖边,各执一柄雪亮长剑在对拆切磋着,剑光闪耀身形灵动,长发飞扬白衣飘飘,端的好一对天赐壁人!

    白衣青年正是三世镜中所见的青年,那女子,便是站在一旁静静驻足而观的那位绝sè美女。

    我一时间呆住了……

    轰!满天金星乱舞,右眼剧痛。原来是对方趁着我一愣神的机会,一拳轰在我的右眼上,还好不知是不是对方手下留情,眼睛只是痛得直流泪水,没有瞎。

    但这已经令我章法大乱了,对方马上抓住破绽,扣住我的手腕使一招四两拨千斤,一扭一带,然后来个扫膛腿,我立脚不住摔了个狗啃泥,对方乘机坐在我的腰上,把我双手反剪用大腿夹住。

    我彻底成了案板上的肉。

    “你是谁?”我忍不住开口问。

    对方没有回答,举起两只娇小但力度十足的拳头,对着我脑袋,后背一阵猛擂。(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