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此时已安静不少,躺在软软的床上,闻着倾城的被褥散发的淡淡幽香,李逍遥感觉痛苦减轻了许多。

    “内息短时紊乱,可能是以前那五道真气并未完全在体内融合。”倾城道。

    “那怎么办,严重吗?”温婉道。

    “大约每隔七天就会经历一次痛苦,不过我可以用银针渡劫,帮他驱除。”倾城抿着小嘴。

    “那快呀。”温婉道。

    “银针要走遍身体每个穴位,我只在自己身上试过,没给别人扎过。”倾城有些难为情。

    “没事,你扎吧,我不在乎。”李逍遥此时有了点精神。

    “你不在乎,我在乎。”倾城白了他一眼。

    李逍遥看她生气的样子很不理解,自己说错话了吗?温婉倒是一下子明白了,因为这银针渡劫要是每个穴道都要扎,那那可就得把李逍遥扒个精光才行,这小丫头当然不好意思了,自己这个笨蛋儿子,女孩的心事一点都不明白,想到此,温婉对倾城使了个眼色,两人走了出去。

    “孩子,你可喜欢我那逍遥孩儿?”温婉问。

    “婉姨”倾城低下头不说话。

    “我看你俩挺般配的,我也能看出逍遥很喜欢你,如果你愿意,我给你做主,回头我叫他去你爹那求亲,怎么样?给婉姨表个态,你要不好意思,那就摇头不算点头算。”

    一听这话,倾城脸红红的,头垂的更低了,轻轻点了一下头。

    温婉很高兴,那我儿子的病就全交给你了,不用再避嫌了,说着把倾城拉进屋,倾城瞟了一眼李逍遥,不好意思的转身去取银针,而温婉却过来给李逍遥脱衣服。李逍遥没明白怎么回事,大窘怎么了?妈。”

    “给你扎穴位呀。”

    “这这不太好吧。”李逍遥小声说着又偷偷看了一眼倾城,此时温婉瞪了他一眼,李逍遥不敢再说了。

    倾城此时已拿了针转过身来,假装没听到李逍遥说的话,其实心中暗气:白占便宜还死要面子,看我不扎死你。

    李逍遥瞬间便**了上身,因为怕唐突佳人,两手不自然的掩住**,倾城这个气,平日那流氓气上哪去了,想当着你妈装清纯啊,再说你那俩小豆子还捂个屁呀,想罢‘啪’的一声打了一下李逍遥的手背。

    “手下去,我要扎针了”说完又脸一红,自己今天怎么了,一点不如平时淑女了,都是这家伙气的。

    李逍遥乖乖的把手拿下去放好,温婉在一旁看着暗笑。

    当倾城光滑的小手摁着自己前胸的时候,李逍遥一阵激动,只觉心跳加快,小腹一股热流向下传送,而两腿之间也昂然欲起,他暗想,倾城姐姐果然医术高明,针未落而病已好七成。

    作为医者,倾城虽然也心中异样,但温婉在一旁呢,自己绝不可失态。于是倾城压抑着内心的激动,面无表情的开始施术,她俯下身左手按住李逍遥的肌肤,右手开始落针,乌黑的长发在耳边垂下,搔的李逍遥一阵发痒,那淡淡的少女体香不断冲击着李逍遥的嗅觉,使他一阵阵躁动。李逍遥眯着双眼看着她那娇媚的面容、白皙的脖颈,想再往下看时,倾城红着脸,戳了他脑门一下,他急忙一脸庄严,目不斜视。

    倾城下针极快,干净利落,且似乎一点儿也不疼痛,“天突,膻中,鸠尾,巨阙”一路直下,李逍遥只觉一股清泉在胸中流淌,好不舒服。然而自己的胸腹被倾城这一路抚,更使得他热血沸腾,难以自持,而两腿之间更是蠢蠢欲动,李逍遥此时已不再敢偷看倾城的脖子下面,而是闭目凝神,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恨自己怎么定力如此之差,怎么不能做到如老僧入定,古井不波呢?可真有人能做到古井不波吗,想到此李逍遥一个劲儿想笑,因为他想到一个笑话:说几个和尚正在坐禅,而前面不远有条河,几个女人正在洗澡,为了测试这几个和尚的定力,方丈在他们每人胯下置了面鼓,小和尚定力较浅,胯下‘咚咚’之声不绝于耳,而唯有一老僧,胯下之鼓毫无声息,众人皆叹服,心想:师傅果然厉害,四十年苦禅没有白坐,定力果非旁人可及,当老僧将鼓取出之时,众僧无不大笑,鼓已漏矣。李逍遥想笑,转而却变的身体僵硬,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心想:这人可丢大了。原来倾城此时已扎至李逍遥的气海穴,李逍遥下面衣服未脱,倾城无意间向下一摸,只觉硬硬的,毫无经验的她不知何物,还用手拨弄了一下。而李逍遥毫不提防下,那物受到刺激竟与之相抗。

    李逍遥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倾城却是窘的面红耳赤,心跳剧烈。她偷瞥了一眼温婉,见她没注意,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狠狠地在李逍遥大腿上拧了一把,李逍遥吃痛,却不敢叫出来,不过下身似乎稍有好转。

    “怎么了?”温婉问道。

    “没什么,只是该扎关元、中极了。”倾城红着脸。

    温婉明白,这关元、中极两穴在肚脐以下三寸左右,不脱裤子无法完成,知道倾城害羞:

    “来,我帮他脱裤子。”

    “等等,等等”李逍遥死命的拉着裤子。

    “大男人家害什么羞!”温婉故作生气状。可她哪知道李逍遥的苦衷呀,胯下一物早已昂然雄起,脱了裤子不丢死人么。

    李逍遥努力做着深呼吸,可效果还是不明显。温婉瞟了他一眼,心中暗笑,明白他的心情,飞快的出指点了他的昏睡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