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小姐又抛了五次绣球,又打伤五个人,然后收场。(看小说到网)明天继续抛打,直至绣球被人接住才拆台。接连摆了十天台,每天抛打十次,打伤整整百人,还是没人能接住绣球。说实话,也无人能接住绣球。这种绣球柴檀木所做,硬如铁蛋!加上小姐一身功夫,把绣球玩得出神入化。球在小姐手中出手收回犹如毒蛇吐舌,来去只在一瞬间!就是叫纪昌来恐怕也看不准球在什么时间到达眼前。

    因此,每天都要有十个人被打伤抬走。尽管这样,每天跑来接球或是看热闹的人仍是络绎不绝。就像当今西班牙斗牛狂欢节一样,越是危险刺激,人越去凑热闹。特别是那些光棍寡汉、贪色的公子少爷看见小姐长得如此美艳绝伦,七魂已走了三魂。只要能和小姐成婚,那怕是成一晚婚,就是丢掉性命也值了。因此,谁还顾及被打身残,生怕丢失了机会,打死也不愿离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其他来看热闹的男女老少,见小姐从不向他们抛球,所以人身安全一点不用担心,只管看小姐表演。众人瞧着那些平时欺压良善,为非作歹的人一个个被小姐打得头破血流,瘸腿断胳膊!心里感到特别开心,比看戏还要过瘾!所以虽说已过去十日,每天依然是人流如潮。

    这段时间,最高兴的是城里的几家诊所,银子大把大把的赚。他们为了抢生意,干脆雇用一些人手,抬着担架守在现场。只要绣球抛到哪儿,他们就朝那儿跑去,比消防员跑得还要迅速。有时几家为争夺一个伤员,常常争得面红耳赤,要动手脚。好在贾小姐一天要打十个呆头货,足够他们平分了。

    这时候,城里有些行业坐不住了。首先受到冲击的是娱乐业。几家妓院老板联名写信给知府,控告贾家扰乱了市场秩序!告词中声称:自从贾小姐搭台抛打彩球以来,上妓院的嫖客急剧减少,每天的营业额直线下降!入不抵出,到了要关门的地步!其次是大烟馆、赌场、戏院等行业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冲击,客源减少,生意清淡,纷纷叫苦不迭!

    知府见此,不得不慎重。马上召集僚属商量对策。对贾家搭台抛打彩球到底对本城社会经济,造成多大的影响程度进行评估。会议刚开始,第一个站出来说话的人是分管娱乐场所的官吏。他振振有词地说道:自从贾家搞抛打彩球选择女婿以来,本城娱乐业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地方税源急剧下降!请求知府出面干涉。

    这个官吏话音刚落,负责治安的官吏站出来反驳,不同意前面说话人的观点。认为自从贾家举办这种活动以来,整个城区打架斗殴,抢劫偷盗等刑事案件急剧下降,社会治安形势良好!接着分管医疗业的官吏站出来说话,他说虽然娱乐业税源减少,但医疗业税源大增,足够弥补损失的税源。

    一时间,几位官吏各自站在自己的角度,互相争论贾家这次活动所带来的利和弊。直争得面红耳赤,各不相让。知府被他们吵得头疼,极其不耐烦的挥挥手下令道:暂且宽限贾家几日再说。

    这贾如意小姐摆了十日台,每天见台下前来求婚的人多如牛毛。但所来之人没有一个中自己的意,所以就干脆以抛打彩球取乐。单朝那些一瞧上去就心怀鬼胎的人身上打去,毫不显得手软,反正是白菜炒豆腐——油盐(有言)在先。打伤打死概不负责!

    到了第十一天,贾小姐又发现一个浪荡公子站在人群里,正要将手中玩的绣球朝他打去。忽见他身后站着一位长得明眸浩齿文静的白面书生,心思一动,随手将绣球朝书生身上抛去。这个书生知道绣球厉害,急忙退后躲闪。可是哪里来得及,只见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绣球已到身前。书生下意识伸手去接,旁边人心一惊,心想这位书生手要骨扎不能再拿笔杆子了。

    就在大家把心提到嗓子眼替书生惋惜时,只见书生已把绣球接在手中,丝毫没见书生表现出痛苦状。只见书生手握红绣球,站在那儿一脸的茫茫然不知所措。原来,贾如意小姐将绣球抛出后,等绣球如同梭标一样飞到书生身前的一霎那间,把手中的绳索朝后一顿,来个急刹车,使得飞速运行的绣球惯性能量一下降为零。所以书生不用缚鸡之力,便将绣球稳稳接入手中,贾小姐随即丢下绣球的系绳。

    整个广场上的人群见连日以来,绣球打伤打残上百人竟然没一个能接住!不想今日却叫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接去,顿时沸腾起来!就像多日来终于看见开出了大奖头彩一样激动得兴高采烈,但又感到一丝悲观失落。于是纷纷朝书生这边涌,想近前瞧瞧这位幸运儿长得什么样儿?

    书生拿着红绣球,见大家都围过来朝他看,顿感脸上火一样的发烧,不知如何是好?后在家人的簇拥下,好不容易挤出人堆回到府上。

    贾小姐既然已将绣球抛出手。贾家便将搭台拆去。一府人就等着接住红绣球的乘龙快婿上门求婚。等了一月之后,却不见书生带绣球、契约上门,不免焦急起来。正在急巴巴期盼之中,韩相公却找上府来,惊动了贾家一府上下。

    贾如意见年年盼,月月盼,终日思念的心上人突然来到面前,真是喜从天降,乐不可支。但高兴之余又带有几分愁惆,担心有人突然持锈球上门。贾百万高兴之中更显得尴尬,等韩相公与众人见过面后,便问韩相公的家事。韩相公随即将家中遭流放之事一一道出来。

    原来,韩相公一家人随父去安庆府赴任,两年不到,父亲卷入一宗朝廷案子中。亏得朝中有人说情,最后被从轻发落,流放到海南。父亲为人性情耿直,不愿牵连亲家,所以去海南后连个地址也没传信过来。眼见父母年迈,朝廷体恤,同意放还原籍。于是举家往回赶。一家人走到此处,父亲因多日劳累生病不能动身,只好在客栈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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