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出错了呢?贝利撒留很快想到帕布留斯与李尔多之间不负终生的允诺,暗骂自己利令智昏,竟然因为急于表示心迹而让帕布留斯急于除掉自己。贝利撒留:“是帕布留斯让你来了么?”吉本冷哼一声,不和贝利撒留说话,命令骑兵道:“来人,将贝利撒留逮捕归案,没收军权。”就在此时,忽然听到沉重的行军声。

    “谁敢伤害贝利撒留将军?”贝利撒留抬头望去,是自己带领的警卫军来到了。他大喜:“将吉本这一伙叛军悉数拿下。”吉本冷哼一声:“贝利撒留,难道你认为你这些步卒会是我骑兵的的对手么?”吉本不慌不乱的说道。也朝将自己包围起来的警卫军说道:“你们是听从李尔多的命令还是听从贝利撒留的的命令?我希望诸位想明白了。”

    一个警卫军道:“我们自然是听从李尔多大将的,但是李尔多大将现在昏迷不醒,吉本你若想要内斗,让外人得了便宜恐怕也不是你的本意吧。”吉本掏出手中的一份文件,递给为首的那个警卫军看:“这是帕布留斯颁发的逮捕令,贝利撒留背叛了主公,所以帕布留斯才颁布了这条命令。”为首的警卫军冷哼一声:“既然李尔多主公昏迷不醒,难道不会是帕布留斯大人自己想要做这个主公,那我们家将军开刀呢?”

    吉本恼怒,但是为首的那个步卒将领竟是也不甘示弱,也是冷冷的瞪着自己。双方陷入了对峙的局面。吉本扫视了街道上的所有警卫军,高声道:“既然如此,大家好自为之,现在是非常时期,希望大家不要走错了道路。”说罢,踢下马肚,率先离开了。剩余的骑士见吉本离开,便跟随了上去。警卫军也没有阻拦。毕竟这个关键时期,还需要团结起来才是。

    贝利撒留看着这个正义的士卒一眼,知道只要李尔多一息尚存,这些人是不会跟随自己背叛李尔多投向帕布留斯了。想到帕布留斯如此对待自己,让人心冷,贝利撒留决定要自己单干了。等到那时,自己第一个要除掉的不是元老院,而是帕布留斯。现在就是要等李尔多死去了。

    吉本回到执政官邸,见到帕布留斯,惭愧道:“属下没能完成任务,刚到达贝利撒留的府邸,警卫军闻到风声便一起涌来,为大局计,属下没有和他们闹僵。”贝利撒留:“你这样做是对的,警卫军是保卫李尔多的关键性力量,是制约住共和派的关键,只要李尔多不死,贝利撒留便无法利用这只警卫军为非作歹。”

    吉本沉默了一下,忽然问道:“若是主公去世了呢?”帕布留斯叹息道:“若果如此,茫茫世界,再也没有人是我帕布留斯甘愿服侍之人了,我自是以身为主公殉葬。吉本你呢?你以身本领,自然不愁找不到一碗饭吃。”吉本沉默了,他很难理解帕布留斯这种狂热的忠诚,但这不妨碍自己对这位智谋表达自己的尊敬。

    茫茫大海之上,一艘商船在前面疾驰,后面十多艘船在后面紧紧追击。很快,在这艘商船的前面又冒出了两艘船,这艘商船被包围住了。后面的十条船也过很快来到。前面两艘船是杰克船长和克里奥多斯分别带领。杰克船长上了船上,杀死了几个想要反抗的水手后,终于逼迫了商船投降,正要准备收接,却看到后面有十艘船往自己这边过来,大吃一惊,对克里奥多斯道:“看哪,今天我们还可以玩一把黑吃黑呢。”当下吩咐手下们耐心等待。

    等到那十艘船靠近,克里奥多斯看到已经许久未见面的妹妹。杰克船长哈哈大笑:“茱莉亚,想不到你也是个是个海贼头了。”茱莉亚看到是杰克船长和哥哥,心中也甚为高兴,但是想到自己率领战船将这艘商船追赶到这里,却被杰克船长捷足先登,心中自然不是滋味,当下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个海贼头,就该知道我手下这些人也需要口饭吃,你怎么可以抢夺我看中的猎物呢?”

    杰克船长哈哈大笑:“好,既然你这么说了,今日这艘船上的货物全部归你。但是说好了,以后大家凭真本事,各干各的,你可不要觉得我和你哥哥无情啊。”茱莉亚微微一笑:“杰克船长,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你猜我今天还会放你离开么?不如投降了我,我也能够赏你一份饭吃啊。”

    杰克船长扫视了四周,发现茱莉亚的船队人丁兴旺,有五百人之多,俨然是一个船队了,而自己这边却只有区区百人而已。茱莉亚认定自己不是她的对手,那是理所应当。杰克船长却全然不惧,微微一笑:“我这里有个消息,相信对你来说价值千金。这样吧,你今天放了我,我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如何?”

    克里奥多斯惊道:“杰克,你说什么呢?千万不要胡言乱语。”看到哥哥一脸紧张的样子,茱莉亚知道杰克船长不是说谎,当下道:“那需要看这个消息是否真的有价值了。若真的有价值,我自然会放你走。”杰克船长看了克里奥多斯一眼:“你哥哥似乎不希望我说呢,算了,算了,我还是投降你罢了。”

    茱莉亚看向哥哥:“哥哥,你有事情瞒着我?”克里奥多斯看着现在的妹妹,此时的茱莉亚做事干练得体,处事大方,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告诉她吧,让自己自己做出决断。不然,妹妹可能要怪罪自己一辈子呢。

    克里奥多斯叹息一声,对杰克船长道:“杰克船长,你来说罢。我实在不愿意多关心这些事情了。”杰克船长当下将李尔多中毒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且将自己的推测也说了出来,那就是苇芗可能为了什么目的,给李尔多下了什么慢性毒药,让李尔多在不知不觉中死亡。茱莉亚听到这里,整个心都差点提到嗓子上来。

    此时的茱莉亚已经阵脚大乱,原先的从容大方都消失无踪了。戴克里先上前道:“不要慌,既然知晓了,我们前去阻止就可以了。”茱莉亚歉然的看着戴克里先。戴克里先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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