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八十九章小姐也利用(下)

    李娟还果真是泼辣的没边,凌霄一把捉住裤口上那蠢手,笑道:“我的本钱怎样与你何干,凭啥要让你看?!”

    李娟没有被呛住,咯咯笑道:“凭啥?凭我是你的小姨子啊宁姐的幸福,我要先验验货。”

    “娟儿,别胡闹了,这样凌哥不喜欢你的!”张宁宁面带羞涩寒下脸嗔怪。

    可李娟不买表姐的账,喝下一口酒咯咯笑道:“凭我对男人的了解,人家姐夫不喜欢我这类的,人家喜欢的是你。宁姐,遇到姐夫这样的好客人,你还守那个破誓言干吗?那不是等于给那个负心的王八蛋立誓吗?你就跟姐夫好了吧

    张宁宁冷哼一声说道:“谁给他立,是给我自己立。”

    “哼,什么给你自己?宁姐,你早被那个王八蛋破了身,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的娇贵身子了,还有啥顾忌的?难道那层膜还能再长出来?”

    “娟儿!”张宁宁听着觉得不好听,狠狠地剜了李娟一眼。

    “怕啥,咱们这种人还怕说这个?”

    她们的对话凌霄觉得很有意思,也明白她们所说的誓言和那个王八蛋,上次张宁宁向他坦白的就是这事。

    张宁宁在读高二的时候与一位男同学谈了恋爱,而且已经发生了关系,可高中毕业不久那个家伙就移情别恋,对方是一个有钱人家的独生女。那家伙因为舍不得张宁宁的容貌,瞒着双方一直脚踏两只船,被对方首先知道后,那女的带着人找上张宁宁。把她好一顿谩骂,令她不能再与那家伙来往。

    她被初恋情人背叛不说,还被对方找来这般羞辱,羞愤伤心之下要找那家伙理论,可那家伙躲着不见,托人说要跟她一刀两断。当时她悲伤得连死地心都有了,可觉得死了也太便宜那对狗男女了,便生出报复之心。发誓要让那个家伙为所作所为悔恨终生。可凭什么去报复让人家后悔终生?思来想去必须要挣大钱,只有挣了大钱才有力量去报复。可怎么才能挣大钱,挣大钱是容易的吗?就在那时,正好李娟从外面游荡回来,告诉了她一条快速生财之道。

    为了报复那负心贼,张宁宁就鼓足勇气跟着李娟出来了,也鼓足勇气踏入这一行。入行之后,她立誓什么都可以出卖。就是最后那关不能出卖,如果把最后的资本也出卖了,就是挣到大钱也彻底堕落chéng rén人鄙夷的臭婊子,那样还能报复人家让那家伙悔恨吗?

    可进入到这行。想守住那最后的关口真难,有钱的诱惑,有像凌霄这样的好男人的诱惑,更有环境地压力。而且,现在坚守最后那关,实际是自欺欺人,因为到如今,除了没有与客人发生那关系,作为女人的尊严已经扫地。只要让人们知道你干过这行,谁还把你会当作正经人看待?

    凌霄当时听了张宁宁的讲述,听出了她的忧心,感觉到她正处于一个十字路口,要么离开这行,要么撕下面皮什么钱都不放过。在同情她的同时。心软之后也想怎么能帮帮她,考虑到她有高中的文化程度,便想到一个既帮她也帮自己的好途径。

    但那得她继续撕下面皮才能干的工作,而且最好有一个伴,靠她一个人恐怕不行。正好张宁宁要把远房表妹介绍给他,得知李娟也是高中生后,而且事先知道了李娟一些情况,觉得有她俩搭伴一定会所向披靡。

    李娟不知道凌霄叫她来是另有目地,以为真的是想要一个出台小姐,是表姐不出台才把她介绍给凌霄。在此前。她没少听表姐对凌霄的夸赞,对凌霄早就有了兴趣,可今天在酒桌上观测到,凌霄对其他小姐包括对她都没啥兴趣。估计人家是不喜欢她这类的,就喜欢像表姐这样假正经地女人,便想让表姐别再守那破誓言,干脆跟凌霄好了算了,找这样的英俊潇洒又多金的好客人不容易。

    她有了这念头,就想当场撮合他们,撮合的手段当然是她认为最直接的那一套,让他们把最隐秘的坦露给对方,激动之下成就好事。所以,上来就找借口要看凌霄的本钱,并劝说表姐丢弃那誓言。

    为此,李娟不依不饶非要看彻底凌霄不可,见他捂得紧不好得手,便娇媚地说道:“姐夫,你也太小气了把,不就是看看嘛。”

    “你大气,那你让我看看。”凌霄这是脱口而出,可说罢就觉得李娟肯定会大气的,这话一点起不到威胁的作用。

    果然,李娟听后先是一声咯咯浪笑,然后把杯放下站起身笑道:“嘻嘻,姐夫是想先看我地啊,我很大气,随便姐夫看,你就是想干都行,我还不跟你收钱呢。”李娟说话的当中就撩起很短的纱裙,毫不犹豫而且特别撩人地把窄小的丝质内裤一褪到底,接着把一只脚踏在沙发上,双手扳着腿根让凌霄看,并嘻嘻笑道,“姐夫,看我多大气呀,你还男人呢,太小气啦。”

    凌霄当作好戏一直看着李娟表演,那动作、眼神和语言所表现出的yin荡劲,让他的yu火腾地升腾起来,嘴上却呵呵笑道:“我当然没你大气了,你是啥人啊?”

    李娟媚眼一瞪,嗔道:“我是啥人?我是婊子啊尾巴狼,来到这里你就是piáo客,piáo客、婊子是一路货sè,都不是好玩意!没有你们piáo客,也就没有我们婊子这行,别看你们出去道貌岸然,到了这里还不就是为了玩我们婊子地这玩意?看你,还不是不眨眼地盯着吗,好看吗?要摸一摸吗?”

    最后李娟的神情又变得yin荡勾人,可凌霄却在想着她开始的

    ,对她锋利的口舌很是欣赏。是呀,到这里没有一区别在于一个是卖一个是买,都是为了那玩意在做交易。piáo客和婊子,实际就是一种**商业行为的合作伙伴,谁也离不开谁,谁也不比谁高尚。

    “呵呵,还不错,可我跟你们是有正经事要谈。”李娟地算是不错,可凌霄有比她更好的。而且还好上百倍,也不会为她的诱惑所迷醉,要跟她们谈正事了。

    李娟以为凌霄的正经事不过是想放倒她的表姐,放下腿对表姐嘻嘻笑道:“宁姐,你看,人家姐夫根本就不喜欢我。换了别地男人,我摆出这样子就恨不得吃了我,可人家姐夫也就看看而已。宁姐。难得有人对你这么钟情,你就了了姐夫的心愿吧。”

    张宁宁本就对凌霄生出了情意,再听着李娟左一句姐夫右一句姐夫叫着,心里有一种甜滋滋的特别感觉。已经动摇地心情在李娟的劝说下就更加动摇。可她听凌霄说有正经事要谈,便没有搭理李娟,问凌霄:“凌哥,你要跟我们谈什么正经事?”

    “哼,男人和女人的正经事不就是那事吗,你点点头就成,还用谈啊?”李娟插话后,坐下来摇摇凌霄的手臂,咯咯娇笑着教导:“姐夫。实际我宁姐已经愿意了,就是不好意思自己破了那誓言,你胆子大点上手吧,我宁姐肯定不会抗拒你的。姐夫,来,小姨子给你帮忙!”李娟边说边捉住凌霄的手。嬉笑着要往张宁宁的裙下伸。

    “别呀,娟儿,你这是干啥?”张宁宁满脸羞sè要拨开他们的手,可表妹地做法却真的很合她的心意,因为感觉愧对凌霄这好客人时就想,他为什么不强来呢,强来就不算自己违誓,而且想的多了还对他生出怨念。

    —

    居然有人给帮这种忙,勾逗起了凌霄地兴趣,带着李娟的手顺势往张宁宁的裙里摸去。插进了张宁宁那紧夹的嫩腿中间。

    “看,人家姐夫就是想摸你,我敞开让人家摸还不摸呢,你夹着腿他还硬要往进摸。”

    他俩的手很有力地往她的腿根插,最初她夹紧腿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等感觉到一跟粗壮的手指触及到**处时,那种被用强的刺激和快意一下涌上心头,忽然就丧失了气力,紧夹地腿松动了。

    可到这程度后,凌霄忽然将手抽走,而且身子也坐直了,他觉得摸一把逗逗乐就行了,还是谈正事当紧。

    李娟一直抓着凌霄手,兴奋地跟着往进插,就在感觉到表姐松开了腿让她窃喜的时候,忽然凌霄却打了退堂鼓。这让她好生懊恼还生出疑窦,再次摸到凌霄裤口,并问道:“姐夫,你是不是生理有问题啊?我宁姐都乐意让你摸了,你怎么就抽回了手?拿开手,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她这次非常坚决,很用力地与凌霄争夺裤口的占有权。凌霄裤子里就一件内裤,隔着裤子就能感觉到里面的动静,李娟在争夺中感觉到里面很雄壮后,在欣喜的同时更加疑窦重重,没有问题而且很雄伟为啥不让人看?并特别想一睹真容,也就越发跟凌霄闹腾地厉害,非看不可。

    “哎哎,扯烂我的裤子呀,这条裤子一百多呢!”

    “不就一百多吗,我找个客人叉开腿一会儿就挣这么两条裤子,扯烂赔你呀!姐夫,你放手,你是不是天生的阳痿呀,不然怎么就不敢见人?”李娟采用上了激将法。

    这话有点伤人,凌霄生气地真想掏出来让她们看看,世上的男人有这种阳痿的?或许让她们被这“阳痿”吓着还说不定呢。

    就在凌霄犹豫的当中,张宁宁怕他被李娟搞得太难堪,就上手帮着凌霄往开拨拉李娟的手。

    有凌霄一个人就能阻止李娟,加上张宁宁,她的图谋就难以得逞,气得她松开手冲表姐发火:“宁姐,我这是帮你好不好?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了,现在你们俩口子合起伙来对付我,我不陪你们玩了,你们爱好不好与我何干?”

    李娟气哼哼地站起要走,凌霄一把把她拉住,拉坐到沙发上,把酒杯递给她笑道:“娟儿,别走,我有话问你。来。先干了这杯。”

    “嗯,有话快讲!”李娟还是怒气未消,但她也不是真心想走,这么好的酒还没喝几口呢。

    “娟儿,你是怎么踏入这一行的?”

    李娟没好气地说:“你们怎么都喜欢打听小姐地这些事情啊?是同情还是好奇?”

    “呵呵,我打听,既不是同情也不是好奇,是想了解你。了解之后有一桩正事跟你们商量。”

    看凌霄说地很郑重,李娟“哦”了一声就开始讲起来。她是那种无所忌讳的人,把她的那种在别人眼里很不要脸的事情讲得绘声绘sè。

    李娟比较早熟,个子也比同龄女孩长得高,长得又漂亮,上初一时就前凸后翘有了女人的迷人风情。可她的xing格很男孩子气,玩起来也很疯,就喜欢跟男同学在一块玩。不仅受男同学喜欢,也受年轻男老师的喜欢。

    有位教数学的年轻男老师,是她地班主任,喜欢之下让她当了一名班干部。开始是常以班里的事情找她到宿舍,后来就以帮助她提高成绩的名义,留她到宿舍单独进行辅导,后来就发展到在辅导期间装出无意的样子猥亵她。那时,她对男女之事已大致懂的,知道老师的小动作没按好心,可她很喜欢被猥亵的感觉,被猥亵除了没有害怕,还给老师以鼓励的暗示。

    可这位老师有心没胆子。只敢搞些猥亵地小动作不敢辣手摧花。ri

    ,李娟越发喜欢与老师的这种不正常交往,而且越来师那轻描淡写的流氓小动作,想跟老师玩真的,便主动撩戏起老师来。那老师看猎物往门上送,胆子一下大起来。就在初二地暑假里,李娟跟班主任发生了关系,并且让她迷恋上那事,跟老师胡混了一个暑假,开学后仍找机会胡混。

    从那以后,早熟的李娟更加成熟起来,不仅身体成熟的让男人看着垂涎yu滴,思想更是成熟的过了分,居然瞄准了另一位年轻的男老师。这位是她的物理老师,长得比班主任帅。在没跟班主任胡混的时候,就把这位物理老师当作了梦中情人,由处女变成女人后,就越发渴望跟物理老师碰撞出火花,便以请教作业为名主动找上门,并主动勾引达成了心愿。

    两位享受了她娇美**的老师,也就格外对她辅导的用心,中考时居然让她顺利考到了高中。

    在初中时,虽然有不少男同学是她地铁哥们,可那时觉得那些男同学是ru臭未干的毛孩子,只愿跟他们玩那种正常的游戏,不愿跟他们玩那种事情。到了高中,那些毛孩子呼呼地变成了有男人味的小伙子,她已经尝到**甜头,而且离不开那运动了,便对他们有了兴趣,把几个看对眼的一一勾引到手。后来玩的越来越出格,出格到同时与两个以上地男生干那事,最出格的时候,在一个男同学租的屋子里,同时跟四个男同学一齐玩。

    这些男同学对她的学习可没有半点帮助,到高中毕业时,不仅什么也没考中,还落了很坏的名声。以致到了社会上就混的更厉害,当然也被家人和社会上的人骂得厉害。混到在本地不好混时,也感到手里缺少金钱,便跟人跑到南方,干起了挣这种钱的勾当。

    像李娟这类女生现在的社会不鲜见,那里都有这样的坏女孩,社会上称为女混混或女流氓。可李娟对自己地所作所为不以为耻,连那细节都讲得很清楚,就没有脸红过一下,还当成笑话和辉煌经历讲的有声有sè,其中讲的一些事情,把凌霄和张宁宁逗得哈哈大笑,三人在嘻嘻哈哈中把一瓶酒干了多半瓶。

    讲罢之后,李娟脸上却出现愤sè,愤愤不平地骂道:“***,这世道太不公平,男人们玩女人最多被说成是不检点,女人玩男人就成大逆不道,这是谁规定的啊?嘻嘻,什么时候女人能随便玩男人就好了。”

    这下凌霄更加明白郝仁和温明启为什么说是被倒玩了,听后呵呵笑道:“这世道玩男人的女人不是没有,只要你有钱有地位,不打算成家,大可以玩男人嘛。”

    李娟很兴奋地点头,然后咯咯笑道:“是呀,我现在拼命挣钱,等到攒够一大笔够开公司的钱,就回老家开个公司。哼哼,到时老娘有钱了,就聘请十个八个小帅哥给老娘干事,白天给老娘干公事,晚上给老娘干私事,随便他们怎么看怎么说,只要老娘舒服爽就行啦!”

    “哈哈,我跟你们谈得正事就是为了满足你们的心愿,你们如果愿意听我的安排,肯定能达成你们的心愿。”

    李娟兴奋地来了劲,伸长脖子问:“是吗,真的假的啊?”

    “呵呵,你们听着,真的假的你们自己判断。”等她俩点头后,凌霄笑道,“你们那地方不是盛产木材吗?我正好有个挺大的木材经销公司,你们回去负责给我搞木材,去搞比正常渠道便宜的木材,或者是搞出比货物单上数量大的木材。比正常渠道便宜的部分,或比货物单上多出来的部分,咱们对半分,利润绝对可观,比你们在这行当既体面也挣得多。”

    张宁宁听着感觉不错,可傻乎乎地说道:“凌哥,那得凭关系吧,我们没有关系啊。”

    李娟却理解了,欢喜地笑道:“宁姐,你真傻啊,咱们有漂亮的脸蛋和裤裆里这玩意,什么关系打不通啊?我说开公司就想开这种公司,可以前咱们就是有脸蛋也没资本,还找不到销售的渠道,现在有姐夫的公司提供资金和销售渠道,一干就成!”

    “呵呵,娟儿真聪明,就是这个意思。一样的抹下脸皮,可那种的抹下脸皮,结果是成为受人尊崇的成功人士,成为人们羡慕的体面人。你们如果愿意干,我就把你们派到我的公司,先跟着学习一段时间的业务,然后你们就以我公司业务经理的名义回去,具体怎么搞有人会详细地指导你们,怎么样?”

    “好!我是决定跟姐夫干了!宁姐,你呢?”张宁宁正处在十字路口不知以后的路子给怎么走,凌霄给她提供了一条光明大道,当然很坚决地要跟着干了。李娟听表姐也乐意干,喜欢地对凌霄笑道,“姐夫,感谢你为我们提供的好路子,我们敬你一杯!”

    看她们如此高兴地愿意转行,凌霄当然很高兴了,三人兴奋地干了杯,有为将来能顺利开展工作干了杯,最后瓶中酒都倒入杯中后,李娟举起杯笑道:“表姐,你从现在就脱离这行了,那个誓言就失效了,可以放宽心跟姐夫好了。这杯酒,就当作是你跟姐夫的合欢酒,干了之后,一会儿你跟着姐夫去开房吧!嘻嘻,你们如果不介意,可以把我这大媒也一块带上。”

    喝红了俏脸的张宁宁娇羞地点点头后,一双美眸深情地凝视着凌霄,等着他的发话,可他却犹豫着,该不该与张宁宁,甚至连同李娟发生进一步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