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八十七章有人后悔了(下)

    人好一番热烈的亲吻爱抚之后,凌霄支起半趴在大凤身,眼对眼俯视着大凤迷离勾魂的美眸,轻柔地问:“大凤,你要不要当凌哥的女人?”

    大凤迷离的眼睛一下睁大,眨了眨眼冲他媚笑,然后语气娇滴滴的回答了,但答案却是:“不要。”

    凌霄暗暗失笑,心想大凤也摆脱不掉小女人情结,也是心里说要嘴上却说不要,笑呵呵又问:“哦,那你是打算要当凌哥的情人喽?”

    “不,更不要。”大凤仍然像撒娇一样的回答,可这回答是真心的,是真心不想要。

    在那会,凌霄讲他那两类女人的划分时,大凤听着就感觉不是滋味。当他的女人吧,虽然他说会给zi you的,可大凤总觉得那是对女人的不公平,成为依附他的附属品,失去了自我也失去了人格,会被世人嘲笑。当那种互相帮助互相利用的情人吧,觉得更不妥,人与人应该真诚相待,在这基础上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可为了得到帮助而成为他的情人,美好的事情结果成为一种利益的交换,那岂不是尊严扫地太卑鄙无耻了?那世人就不仅是嘲笑,还会唾弃,她堂堂的大凤能让世人嘲笑和唾弃吗?

    大凤对凌霄感恩,也希望得到凌霄的帮助,同时她也想着有朝一ri能有所回报,曾在心里发下誓愿,只要凌霄一声召唤,哪怕粉身碎骨也会在所不辞,但绝不是以身体的回报为代价。能发展到现在这地步,是情感的驱使,是对凌霄由仰慕逐渐转变为深深的爱慕所致。也是**地驱使,是她自己鬼使神差想放纵自己满足**所致。

    看大凤像撒娇,联系以为大凤在逗玩,又问道:“呵呵,那你要成为凌哥的什么人?”

    大凤的神sè显得有些郑重,娇语道:“我既不当凌哥的女人,更不当凌哥的情人,我就是我。我永远属于我自己。”

    凌霄心里赞了“有个xing”之后,在大凤腹下抚爱的手加快了速度,并笑道:“呵呵,那咱们这算是啥关系?”

    大凤在凌霄腿间的手也稍稍动作大些,嘴里嗯嗯着不知该怎么回答,吭哧了一会儿娇媚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既想跟凌哥好,也不想做凌哥的女人和情人。那样好像失去了自我,我不想那样地。”

    “呵呵,不那样就这样吧。”凌霄说罢转头向大凤左胸上那肉粒含去,心里在想这大概就是没进入通道的关系吧。与她的心灵还不能直接相连,看来只有到那步才能让这要强的姑娘屈服。

    敏感的胸部被含吮,那美妙的酥麻感一下让大凤又沉沦到**之中,鼻息粗重双眸再次变得迷离深情,也被激起了母xing情怀,双手温柔爱恋地抚摸着凌霄的头发。

    他把大凤的上半身几乎亲了一个遍,然后跪在大凤地腿间把一双粉腿屈起,一直曲到膝盖挨住了腹部,让大凤像虾米一样卷缩成团。臀部高高撅起来,在亲咬大凤雪臀的同时,他跪着的腿垫在大凤的后背下,将双臂分压在大凤地两条大腿上,并让这双粉腿稍稍往两边分叉,那诱人的美餐便奉献在他的嘴前。垂涎地欣赏了片刻后把嘴压上去。

    这姿势的好处和妙处很多,首先是能让凌霄看得真切亲得省劲,感觉特别过瘾,大凤自己也能看到一部分被亲得情景,感官上会带来强烈的冲击;妙处是还能看到大凤被强烈刺激后的表情变化,那像快乐到极致的表情扭曲,让人看得爽快。这种姿势,还能腾出双手到大凤的酥胸上抚摸,将大凤最重要的部位都置于了眼里、口中和手下。

    初次与男人有亲密行为地大凤,哪能经得起他这样折腾?那会被亲吻胸部和腰腹部的时候。凌霄的嘴唇就像火把一样,让她体内的yu火成燎原之势。等到乖乖地被弄成这种姿势,她亲眼看到凌霄的嘴唇压到那地方,此等情景不由地让心神大震,紧接着身体上最敏感的那点被轻怜地舔吻,让她再次尝到在浴室尝过地电击感,以及电击感过后的那种无比美妙的酥麻感,并引发整个身心的快感和快乐**。

    亲眼看着就是感觉不一般,而且这次被亲得时间长技巧也高,快乐到极致的大凤不仅表情扭曲失声吟叫,快乐过分后也感觉难受至极,想要逃离这无上的快乐。可曲成虾米样的身体被他牢牢地控制着,想逃离是不可能的,只能奋力挺动臀部,反而好像是有鼓励意味在故意往他的嘴上凑。而且乱蹬的两只脚丫,因为大腿被控制蹬不出去,在大凤自己头顶两边像是开心地在晃荡。

    终于停下来,可大风从这一波快乐地巅峰上一下还下不来,身子仍在微微抽动,嘴里“哎呀、哎呀”地还吟叫不止。

    凌霄下抵在那里看着大凤动人的表情,笑眯眯问:“大凤

    愿当凌哥的女人?”

    这种时候问这种话,那比严刑逼供还厉害,大凤不假思索地喘吁吁娇语:“愿当,我愿当!”

    “愿当了吧,那马上就当凌哥的女人好不好?”终于让这倔丫头屈服后,凌霄有了一种征服感的喜滋滋,便逗问一句。

    已经完全被**控制的大凤,眼神迷离地点头说好,臀部被放下后,舒展了身子做好了迎接那最后关头的到来。那一刻,在他的磨磨蹭蹭中终于等来,虽然已经做好了要疼的准备,可那撕裂般的巨疼还是让大凤惨叫一声拼力用手推他,嘴里高呼:“妈呀!疼死了啊!”

    就差一点就该成功了,可凌霄还是怜惜地停住了身子,就是大凤臀部紧缩让他脱离了与那通道的亲密接触也没有继续,而是趴在大凤的身上,吻去俏脸上因疼痛流出的几滴泪水,右手还在大凤身上轻柔地爱抚。温柔地抚慰想让大凤尽快缓过来。

    大凤紧夹双腿急促地呼吸着,猛烈地巨疼让达到顶峰的**一下掉到谷底,在感受疼痛之际,大凤的脑子也彻底清醒了,不再受**所摆布。这变化,让大凤突然间十分羞耻于自己的行为,心里在问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是为了爱情吗?可自己向往的爱情不是这样子的,那是与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男人之间发生的。像他这种到处拈花惹草地花花公子,妻妾成群的有妇之夫,能与之谈爱情吗?早就明知不是爱情,只是被他许多优秀的地方所吸引,相处ri久敬佩之心专为了爱慕之念,但曾经无数次告诫自己要克制,不能与他有过分的亲密行为,绝不能越雷池一步。可今天是不是撞鬼了。怎么从一开始就身不由己,要故意放纵自己?

    —

    想到这里,大凤暗暗狠起了自己,骂自己:大凤呀。大凤,你平ri还自傲有远大理想和抱负,不会被任何诱惑打败的强者,怎么今天就败在了自己的**面前呢?居然当着冰冰的面跟他发展到这程度,实在是太轻浮太yin荡下贱了!自己怎么竟是这种人?

    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继续还是就此打住?这把大凤难住了。如此地疼痛,肯定是弄破了那层膜,从此也就结束了处女生涯,已经这样了怎么就此打住。要自欺欺人?如果继续,那肯定再也摆脱不掉被他的诱惑和对他地**,结局不是成为他的女人就是要成为他的情人。而这两样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否则,那样还会再有那个自爱自强地大凤吗?如此下去好不甘心呀!

    大凤想这些的时候,凌霄在她的耳边温柔地絮叨。说第一次都会很痛的,只要突破那关口,接下来的疼痛能忍受。可大凤的思绪被强烈的自责所控制,对这温情脉脉的话语感受不到甜蜜,在下定决心后,把他从身上轻轻推下,侧身看着他认真地说:“凌哥,你放过我吧,你的女人已经那么多了,少我一个也不会在意吧?”

    凌霄会错了意。抚摸着她地柔背笑道:“呵呵,没想到你大凤这么不勇敢呀,怕疼了吧?”

    大凤摇头娇语:“这疼算什么,忍忍就过去了。是一下把我从糊涂中疼醒来了,让我感觉自己今天的行为很不应该,现在我都有点看不起我自己了。”

    没想到大凤居然是有了悔意,凌霄一下也不知该怎么说,沉吟后笑问:“大凤,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凌哥的责任,你是不是怪凌哥了?”

    “没!没有,我没有半点怪凌哥的意思,只是怪我自己。”大凤慌忙说罢,然后深情地凝视着他娇语,“凌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虽知不应该可就是想跟凌哥好,哪怕好一次也行,这念头在我心里盘绕好些天了,今天可能因为特别高兴,这念头就特别强烈,所以我才主动拉着冰冰到浴室去地。今天的责任都在我,与凌哥没关系的,可那时候我头脑简单发热,只想着能跟凌哥好就行,我没细想跟凌哥好了以后该怎么办?听凌哥讲了女人和情人的分类后才让我稍稍醒悟,发觉好了以后咱们的关系一下就复杂了。凌哥,我不想当你的女人,也不想当你的情人,我就想当自己,当谁也不属于的大凤,你能理解吗?”

    “嗯,凌哥理解你,我绝不会做出违背你意愿的事情,可咱们已经这样了,还能回到以前吗?”

    大凤的俏脸红了一下,然后幽幽地娇语:“我知道不可能回到以前了,但我不后悔到了这一步,能跟凌哥这样亲热我也终生无憾了。凌哥,我地初吻给了你,你也是第一个看到我身子的男人,虽然我不愿意继续做下去,可也等于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值得我一辈子怀念的,你自然是我这辈子最最亲近的人。凌哥,你就当我的亲哥哥吧,我是你忠心不二的亲妹妹,这样好吗?

    没想到又一个露露的翻版出现在眼前,凌霄一下又兴奋起来,心道:呵呵,来吧,想玩这个呀。我可是最拿手了,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露露若不是有美美从中作梗,现在不知已经发生过多少次关系了。好呀,这种游戏还没玩的过瘾,正好接着来。

    可他却装出考虑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点头笑道:“好吧,凌哥听你的,但我不是你的亲哥哥。你也不是我地亲妹妹,咱们要做一对比亲兄妹更亲的特殊兄妹,你说呢?”

    “那更好呀,我听凌哥的。”没想到凌霄除了同意还提出这意见,让大凤万分欢喜,心里也感觉轻松了。

    “那你还叫凌哥,该换个称呼了吧?”

    大凤愣了一下嘻嘻笑问:“是叫哥哥吗?”

    “嗯,一般情况叫哥哥。在外面觉得不方便还称呼凌哥,但剩下咱们俩的时候,你要称情哥哥,是情谊的情。因为咱们的情谊比亲兄妹都深厚,所以要叫情哥哥,记住了吗?”

    “嘻嘻,记住了。”

    “那现在该怎么称呼?称呼一个。”

    大凤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地喊了一声“情哥哥”,被“责怪”叫的不够亲热后,大胆亲热地叫了一个后好像觉得好玩,还娇媚地连叫了好几个,越叫越叫的亲热,也叫地甜。

    得意洋洋的凌霄觉得这猫戏老鼠的游戏玩的开心。但最重要的还没讲出来,笑道:“大凤,你明白了我刚才那个特殊兄妹的意思了吗?”

    “明白呀,就是我跟凌哥,会比跟我的亲弟弟们还亲近,凌哥是我最知心的人。什么话都能跟凌哥讲。凌哥地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的事情当然也是凌哥的事情,一辈子肝胆相照互相依靠,绝不做出损害对方地事情,是这样的吗?”

    “嗯,你说对了一多半,可还有个关键的没说出来。所谓特殊,当然是非常不同了,咱们以后在私下里,还可以像现在这样坦诚相见。可以互相亲互相抚摸,只要把住最后那一关,那咱们的关系就还算纯洁,是兄妹关系而不是情人关系,这才是比亲兄妹更亲的特殊兄妹关系。何况咱们已经这样了,以后再装模作样地显得虚伪,能坦诚相见的关系才是真正知心的关系,你说是吗?”

    这花言巧语让大凤为难了,不知该说什么好。不同意吧?好像人家说的也对,已经这样了以后还装出没有这回事,那不就是虚伪吗?何况她发自心内和体内都希望以后能这样,只要没做那个就算不上他的女人或情人。可同意吧?这样下去自己还能抵抗住吗?恐怕迟早都会走到那一步地,不能同意的。

    “哥哥,情哥哥,这样不行的,你对人家的诱惑力很大,人家怕抵抗不住的。”大凤撒着娇讲出了真心话。

    “呵呵,你对我的诱惑也非常大呀,可只要咱们俩人共同努力共同鼓励,肯定能抵挡住诱惑地。大凤呀,你就把这当作咱们私下里的游戏,只图玩的开心快乐,不图其他的想法,这样不就成了?”

    “哥哥,你能保证不做那个我就同意。”

    “呵呵,我已经说了,绝不会做违背你意愿的事情,你不相信我吗?”

    “相信,人家相信哥哥是说话算话的男子汉。”

    “好,那让我先看看伤着了你吗?”

    这一下让大凤想到了那会,羞得满脸红晕,但还是让他检视了,听到完璧如初后心里也更加轻松,可又有些遗憾和失落,心情继续矛盾着。

    凌霄把床头灯打开,下床把屋里的灯关掉,上床后取了毛巾被,大凤以为他这是要准备休息了,正在想着不知该走是该留的时候,他已经躺倒身边,把毛巾被搭到两人的腰上笑道:“咱们玩一会游戏就休息,好吗?”等大凤娇羞地点头后,他笑道,“来,让你情哥哥亲一个。”

    大凤嘻嘻笑着给他撅过了嘴,被亲罢让吐出香舌,乖乖地吐出任他品。说摸一摸,还乖乖地把腿稍稍撩起,让亲一亲他和摸一摸他,也是乖乖地,玩着玩着贪玩的天xing就上来了,亲变成了“咬”。摸变成了“掐”或“拽”,小声地嘻嘻哈哈玩地开心极了。

    两人玩着也都想着心事,大凤在想,今天到这地步与自己贪玩爱胡闹也有关系,如果以后就这样玩耍胡闹,既不担他的女人名,又不担他的情人名,也是可以接受的。

    凌霄在想,先想的是怎么把韩冰吃掉,两个都玩“兄妹”游戏可不好,不然他的**到哪里发泄?那样肯定会跟着郝仁他们胡混“**”的。又想的一个是受了大凤的启发,对在课堂里与他眉来眼去的大美女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