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哥看我们俩满脸都是血着急地说:“等20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你们赶快上我车,我马上送你们去医院”

    我说那行没有推辞就把小宁抱到了卡车驾驶舱里,小宁痛苦的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就是一声不吭,司机开着大卡车直奔洛城附近的医院,一路上小宁都安静地靠在我的怀里温暖地竟然好像睡着了

    到了医院,我们就去做全面的检查,卡车司机热情地说你们放心去检查我去交费,我感激地对那司机大哥说:“那就麻烦你了”

    我觉得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总是听说司机撞了车撞了人就会逃逸,这个司机抢着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我忽然觉得我们再去计较一些事情就有点小心眼了也就不再问责

    检查的结果是我除了受了点皮外伤流了一些血之外一切正常,小宁却受伤比我严重,身上有好几处包扎,另外伴有轻微的脑震荡,需要住院治疗,小宁打电话告诉陈董事长这件事儿的时候那边焦急地问那你到底怎么样?严不严重?你现在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这一连串的问句彻底把小宁盘问晕了,小宁说:“爸,您先别着急,我没事儿,我现在人医院呢,你叫个人去把我的车取回来”

    陈董事长说:“这个没关系,车不要了都可以,只要人没事就行”说过后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一直视小宁为掌上明珠,忽然听小宁发生了车祸血压蹭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当小宁说她没事的时候他忽然觉得他应该多去做些慈善的事情,要那么多的钱有什么用,一家人平平安安才是最大的幸福,最后陈董事长说:“你现在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

    小宁告诉了爸爸所在的位置,几十分钟后,陈董事长就和陈司机出现在医院的病房里,他看着病床上小宁手腕上,头上缠满了白色的纱布忽然鼻子一酸,这种医院里肃穆的白色和空气中充斥着的药渣味道让他似乎回到了自己大学毕业后的那些日子,在大学里陈董事长就是学的临床医学,毕业后的几年全部是在医院里度过,这神圣又洁净的病房是他工作的场所,同时他也讨厌这种场合,不希望在这个地方见到自己的亲人,后来董事长弃医从商就是因为想改变一下环境,可是他又在不喜欢的地方见到了自己的家人

    董事长一进门就死盯着病床上的小宁,眼睛里充满了那种父亲的慈祥,周围的人似乎都被屏蔽掉了,我就朝他打了个招呼说:“陈叔叔,您来了?”

    陈董事长才意识到小宁的病床边上还有另外一个人,当他看到是我时稍微迟疑了下然后看我着绷带就说:“你们俩在同一辆车上?”

    我老实地说:“是啊,对不起陈叔叔让您担心了,其实这件事儿真不怨我,我正……”我还没说完小宁就故意咳嗽了下分散了陈董事长的注意力,我不明就里地看着小宁,小宁朝我眨眼递了个眼神,我就不再说话,小宁接着对陈董说:“爸,这次真不怨我,我开车都够小心的了,是那大卡车司机从外边冲了过来,我为了躲避他就开路沟里了,药费都是那个司机大哥出的,他现在人可能还在外边等着呢”

    我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