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公司进入了全面备战状态,每个人除了自己的工作之外也参与进来,软件程序是由马工一个人负责,我们则负责协助马工,比如不厌其烦的测试新软件的某些功能在用户安装之前找出存在的问题,比如按客户的要求编写一些乡镇级别的行政划分备份后输入软件,比如我们分工编写一两个小条目的使用说明书,这让人有一种小小的成就感,我可以自豪地说我曾经参与编制了这个软件的使用说明书,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工作,这对我自己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截图,文字说明,编辑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别人用的说明书是这样做出来的,但是别人可能都是什么专家教授自己只是一个刚入门的小喽啰,为了对客户以后的使用负责我力求做到完美,觉得不太好的地方我会讨教玲玲不断地问这样编写行不行,得到玲玲的肯定后我才到小宁那里汇总,小宁看后都满意地点头道做的非常不错。

    这个大胆的提问好像说出了很多人的共同心声马上就有不少人义愤填膺的符合附和帮腔道:“就是嘛?我们怎么能打开你的电脑?”其中不乏一些看热闹捣乱起哄的同学。

    那老同志操着重庆方言道:“我也不晓得了,是我们原来那个来培训的年轻同志拉稀了没空来我们院长就让我过来应付下!”

    面对底下的哄笑声,玲玲忽然感到一丝耻辱就好像一大帮上了年纪不正派的老同志在调戏一个良家小媳妇,她也实在想不通那位老同志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故意刁难自己,但是看到那老同志一副憨厚的老农模样时候她彻底相信了,她现在面对的是怎样的一群乌合之众。

    玲玲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演讲一度中断陷入混乱之中,玲玲被呛的哑口无言只有摆摆手说这位同志你先坐下,等下我讲完了单独培训你好吗,其实玲玲对这样无可救药的人已经打算放弃的同时也在为某些院长的这些敷衍塞责的行为感到悲哀,给你们培训你们不来听课回去安装的时候又问题一大堆,我在办公室值班的时候有个重庆的院长按照软件上的电话打到总公司理直气壮的责问把你们软件装上之后为什么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