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坤的病情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就回到了家休养,这以后的日子过的飞快,经过艳坤这次这么一病,这两姐弟和我关系更上一层楼,阿姨对我的态度一如往昔甚至疼爱有加,就连刘总那张总是对我冷若冰霜的脸也在这频繁的交往中渐渐融化,爷爷更是和我无话不谈,日子也就在我睡觉看电子书看奥运比赛中迅逝去,不知不觉我来这里已经快两个月了,听小成说那个请假的员工就要回来上班了也就是说我也得离开这里回公司了,即使我不是十分情愿但是我还是不得不离开,说实在的如果是现在我宁愿自己沉醉在这无忧无虑的安乐窝中乐不思蜀,但是那时候连自己都猜不透自己的真实想法,我在矛盾我到底要不要离开这里,一方面是无忧无虑逍遥自在的工作和并不算太少的工资,另一方面是我这么年纪轻轻就丧失了奋斗的源动力躲在一个温柔窝里从事着最闲适最无技术含量的简单机械工作,还有就是这里没有网路能让我继续我的革命工作也是让我如坐针毡,最主要的是我也想尽快结束这馒头稀饭大葱蘸酱的伙食。

    终于我见到了那个请假回家的大男孩,高高壮壮的有点微黑,沧桑的脸庞经历了西部风沙的洗礼有着黄土高原一样的皮肤,笑起来的样子显得牙齿特别的洁白,当然他也很善谈,过来之后就和我们瞎侃自己回家慷慨砸钱的举动,说他给他老爹买了一双5oo多块的阿迪达斯他爹却穿着去田里挑粪打土坷垃,去山上砍柴刨树根,还有就是他和他女朋友去沙漠里旅游花了几千几千,见到了飞儿乐队《千里之恋》里唱到的:北国的风光,岛国的沙漠,金色的国度这样的美景。

    中午吃过饭经理乘坐公司的车开到了厂区,经理去车间查看了一下没待多久我们就开始坐上车准备回县城公司,经理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我一个人坐在车座后排,出厂门口的时候我从车的后窗里看到艳妮和艳坤正去厂区,这里虽然也在一个村庄但是总是车来车往的他们都没有太注意,如果,我说如果他们知道此刻车后座上坐着我,他们还会这样无动于衷从容地走过么?他们就这样和我们的车擦肩而过,我望着他们的背影没有出一点声音,我鼻子忽然一酸,复杂夹杂着杨梅般的酸涩涌上心头,我睁大眼睛不让泪流出来,我说过我长大了不再让这种外界的环境左右我的情愫,我撇开眼睛朝前看。车转了一个弯就的上了宽阔的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