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揪着我耳朵的那娘们还真是一点都不手软,疼得老子呲牙咧嘴,旁边引诱我去勾引那烂菠萝的辣妹见状,赶紧一溜烟跑了。

    我对着这张完全陌生的脸孔,在酒吧里闪烁着梦幻光线的背景下,一时产生了强烈的错觉,这娘们老子见过吗?没见过呀,丫的到底是谁?

    我纳闷了半天,终于瞥见远处角落里正注视着我们的霜霜和晓峰,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果然是这俩妮子在耍我。

    我甩开揪我耳朵的那妹纸,径直向她们都过去,没好气的道,

    “不带你们这么玩人的吧,很好玩吗?”

    “好玩,很好玩。”霜霜还没止住笑,很欢快的道。

    “确实!”晓峰帮腔的附和。

    这是离主场中心相对较远的一个散座,可以坐七八个人那种,她俩身后还坐着三个人,两男一女,看样子都是她们的朋友,也是一脸的喜庆之sè。

    我看了一眼那女的,不由得一愣,这张脸怎么这么面熟,看了盯着看了半天才记起来,不是刚才揪我耳朵那娘们吗?她不是在我身后的吗,怎么跟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就跑前面来了,难道是见鬼了?

    我转过身去,发现那娘们还在身后,正扶风摆柳的款款向这边走来。这俩货长的也实在太像了吧,那脸跟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

    等后面那娘们走过来,大家一次落座,霜霜才像我介绍道,“这是温熙,这是温柔,她们可是双胞姐妹花哦。”

    不用解释老子也知道她俩是双胞胎呀,这模样连瞎子都能看出来吧,可这名字,也太扯了吧,揪老子耳朵那娘们居然叫温柔,如果这名字代表了她爹妈的美好愿景的话,那她爹妈肯定是疯了,居然有这么一个连佛祖都没法实现的奢望。

    另外俩男的就不用介绍了,因为他们之中有一个长得比老子这个主角还帅,所以作者决定将他们直接当做路人甲和路人乙。

    “刚跟那辣妹聊得很嗨呀!”晓峰道,“都聊些什么呀!?说来大火乐乐呗。”

    “就怕说出来你不信。”我抄起面前的一瓶啤酒就灌了两口,先把心里的火气压下去。

    “只要你敢说,我就敢信。”晓峰一副见过大世面的口吻。

    “是啊,只要你敢死,咱就敢埋!”那叫温熙的妹纸也不甘示弱。

    果然是一个娘胎里带出来的俩种啊,没有一个省油的灯,看来霜霜在她们面前肯定没说我什么好话。

    “那辣妹说愿意出两万买我一夜。”我淡淡的道,一口将手里的啤酒灌了个底朝天。

    “就你?霜霜姐,赶紧掐他一下,把他从梦里叫醒吧!”说着,这小妮子还真就准备动手。

    我赶紧将手臂撤到安全距离以外,免得又背一误伤。

    “这个他倒没撒谎,我刚才真听到那女的说两万来着。”温柔虽然一出场就不像个女人,为人倒是还算有个优点——诚实。

    “不会吧,现在猪肉才多少钱一斤?你就算是毛重也不够这个数吧!”晓峰像看外星人一样讶异。

    “不见得,我全身的毛加起来,按根数算怎么着也够了吧!”

    “喂,当着这么多美女,你丫是找抽的吧,我们可都是人民jing察!”温柔刚给我帮了个腔,立马就翻脸不认人。

    “合着你们今晚就准备将我一人当篾片是吧?准备4p1还是咋滴,哥我体格强壮着呢,再多几个也不在乎。可是那俩哥们怎么办,就那么晾着有点不合适。”我回顶了一句,赶紧将话题岔开到路人甲和路人乙身上。

    “没事,我们就是图一乐,你们玩你们的,我就喜欢旁观。”路人甲始终保持着一副贱贱的笑,越看越觉得帅得一塌糊涂,真是糟蹋了他那副天生面犯桃花的脸孔啊!

    “好了,都别贫了,再这么说下去天都亮了,为了他一人你们不觉得今ri这桌酒钱花得有些冤吗?跳舞去跳舞去。”温柔拉着晓峰就准备往舞池里钻。

    “不想去,那帮臭男人太可恶了,老是毛手毛脚的往人家身上挤。”

    “妹子,你还是出来得太少。挤怕什么,被挤了说明你有资本,要不等你再过个几年试试,出钱让人家挤人家还不定乐意呢!再说了,咱这可还蹲着三个猛男呢,谁要敢造次,直接废了丫的,让丫的下次知道知道蛋疼是什么滋味,保证以后再也没有挤的兴致。”

    真t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老子现在总算明白霜霜的xing格是怎么养成的了,未必是因为在jing队工作的原因,可跟眼前这几个小娘们绝对脱不了干系。这叫温柔的娘们是不是被物极必反了,完全跟她爹妈的初衷成明显的两极分化。

    “还是你自己去吧,”晓峰依然坐在,没有起身的意思,可她看向舞池的眼神明显填充着一丝炽热,呵呵,原来这小妮子不是没被诱惑,只是有些害怕。

    “真是的,不玩儿跑这来干嘛?就你老妈那脾气,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指一门亲给你直接嫁了,到时候你再想出来这么玩儿就难了。小妹妹,这世界上可是没有后悔药吃的,到时候你再跑出来玩,估计你老公该蛋疼了!”

    “说什么呢,我结婚还早着呢,怎么着也还得玩几年吧!”

    “那就从今ri正式开始。”温柔继续鼓动,可晓峰还是犹豫不决,我就不明白了,这温柔干嘛就拖着晓峰不放,她自己想玩就去玩呗,拖着霜霜或者她那双胞姐妹不一样的么?

    可事实就是这样,你越不想做什么就有人非逼着你做不可,她偏偏就铆定晓峰一个人可劲忽悠,估计是觉得这样也是一乐。

    “要不这样,两万一夜郎,你跟咱们一起下场,专职保护她,有谁敢往她身上挤直接一脚给撩趴下,姐给你善后。”

    “啊!”我愣了一下,“这样不好吧!”

    其实我想说的是,万一老子没把持住,自己往她身上挤怎么办,我不禁往自己裤裆里意识了一下,待会老子自己会不会蛋疼啊!

    最后晓峰还是没能抵得住诱惑,被温柔强拉硬拽的拖了出去,我很自然的充当了那个护花使者的陪衬角sè。

    整个舞池看上去不大,下场后觉得更小,哪儿哪儿都是人,一群被荷尔蒙烧焦了脑子的家伙,聚拢在一起搔首弄姿,几乎是人贴着人,肉挨着肉。

    外面可还是冰天雪地呢,这屋子里怎么跟桑拿房似的燥热难当,老子拖了外套和贸易都还嫌热气逼人。

    温柔早不知被挤到哪儿去了,我是带着任务来的,所以并没太放开,晓峰那妮子居然比老子还放不开,丫的在这种场合居然在跳慢舞,她在跳慢舞,跟音乐节奏完全不合拍,怎么看怎么别扭。不过她的手脚很柔软,估计有些舞蹈基础,只是根本不适合这里。

    我贴在她耳朵边上告诉她,忘记以前那些狗屁舞姿,所谓无招胜有招才是最高境界,只要夸张的扭动身体就行了,怎么来劲怎么来,翘屁股甩脑袋,耸肩踢脚随心所yu,怎么舒坦怎么整,她悟xing还不错,一番调校之后果然好了很多,我也跟着渐入佳境。

    整个过程中,难免会和她有些肢体接触,即便我不想,四周那些牲口也没给我预留足够的空间,当然我的荷尔蒙也成几何级的往上窜,自然也有些想入非非,不过勉强还有些理智的克制。

    跳着跳着,老子突然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没错,居然是乔乔那个贱人,她也在舞池里,跳的那叫一个放浪形骸。她本身就是个不可方物的极品,周边吸引了一圈狂蜂浪蝶,正围着她在zhong yāng形成一个小圈子。而她对周边所有人都不屑一顾,而是始终围着一个年轻男人不住的摆臀挺胸,在那男人全身死命的蹭来蹭去,很显然那男人跟她是一起的。

    我擦!那不是那天被我一脚踢飞的那个叫阿伦的家伙啊,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她居然又换了一个。

    老子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晓峰拉过来搂在怀里,便强力的挤进乔乔那个小圈子里,晓峰估计是没见过这阵仗,完全无意思的被我带了进来,刚放开的身子一下僵硬起来,完全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管她,挑衅的对着乔乔她们,以晓峰为中心,将她当做跟人柱一样,不住在身上又擦又蹭,乔乔这会也发现了我,跟家卖力的舞动起来。

    老子在认识乔乔之前好歹也是在夜店里泡过半年的人,各种花招学了不少,自然不会落了下风。慢慢的,整个舞池边缘的人都开始自觉的向外围靠,围成一个大圈将我们四人包裹在中间,不住的呐喊助威。

    乔乔天生是一爱出风头的,现在已然成为焦点,自然不甘示弱,使出浑身解数往那男的身上价码,她本来穿的就十分火爆,**露出好大一片不住的拉着那男人往身上压,双手毫不停歇的将那男人从头到脚摸了个遍,还用背脊和屁股紧贴着那男的胸腹,抓着那男的爪双臂从后面环抱着他,那男人的爪子趁势在她全身上下摸得好不畅快。我擦,还不时还来个高抬腿,将裙子里下面的底盘有意无意的泄露出来,引得外面那些雄xing禽兽们不住的嚎叫。这些都是老子以前跟她玩儿过的,不过那都是在自己私密的小空间里,居然现在当着这么多人和另一男人玩得不亦乐乎。

    老子气得肺都快炸了,可是自觉没有这样的资本,晓峰也根本放不开,可我不能就这么认怂啊,好再老子玩过多年乐队,还有个优势就是身手了得,孔武有力,只得另辟蹊径,抓着晓峰玩儿起各种高难度的花把势,什么过肩贴,倒拔柳,一字骑,玩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只觉晓峰的身体在我身上越来越滚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等到这段劲爆的音乐结束,整个场子里一下静了下来,那些看客们像是还没过够瘾一样,围着我们久久不愿散去。晓峰脸sè酡红,比老子这个出力的人出汗还多,娇喘吁吁的拉着我的手不住倒气,看来是累得不轻。还好她今ri穿的牛仔裤,要是跟霜霜一样也穿件裙子的话,边上那些雄xing牲口们可就真的有眼福了,刚才那些动作肯定会将她全身的风光露得**不离十。

    乔乔也是一副快虚脱的模样,挂在她那个男人身上,幽怨的盯着我看。

    那男人估计早看出什么不对的苗头,多少能猜到一些,至少不会像雏一样以为我和乔乔根本就是陌路人。不过他脸sè相对平静,看向我的眼sè也没有什么不友好,看来是经常来这种地方玩儿惯了的,见多识广,知道求气不如求乐,方正刚才他也爽到爆了,有这么尤物以他为中心,已然满足了所有男人的终极幻想,还有什么可不满足的?

    但是我不满意,相当的不满意,从这男人那无所谓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对乔乔根本就是打着玩的心态,完全没把她当一回事,充其量也就是一带在身边的花瓶,玩儿腻了就得扔。

    我的心死命的揪着,疼的像要被剜出来一般,乔乔长了一张红颜薄命的脸,没想到真还带着这样的命,这辈子让她从我生命中滑过,不知到底是我的不幸还是她的不幸?

    我站在场地zhong yāng,看着乔乔放开那男人的身子,径直向我走过来,然后,然后丫的一膝盖顶在我的胯下。

    蛋疼!阉割一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