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哥俩一直都想不明白杜雷最后一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杜雷会说如果不是看在老乡的份上照顾一下自己两人,自己两人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怎么回事呢?

    他们一直不解,一直思考着。

    而他们显然是一对死脑筋的兄弟,受到那问题的困绕,就算杜雷带来的朋友是了三个雷一眼喙长三尺大美女也好,他们也没有在意,更没有心思去多看一眼。

    杜雷看到,心里喜欢,这两个家伙虽然是菜,但起码不好sè,杜雷自问男人好sè是正常的,但是也要分场合。

    如果现在他哥俩有求于自己时还对自己的女人们露出sè迷迷的表情,那自己一定会撇下他们不管。

    杜雷觉得,有条件的可以好sè,但是千万要记住,sè字头上有一把刀,绝对不能好sè误事,而这哥俩,在这一点上还是有点定力的。

    他们的车是一辆挂着s县牌照的东风七座车,车子看上去还有八成新,内装饰还保存得很好。

    众人上了车,发觉这车虽然没有什么特殊香味,除了有一点刚才运输时留下的烟草味外就什么味道也没有了,甚至连积年皮革臭味也没有,从这一眯上起码证明这哥俩虽然不是一个特爱干净的人,但是也不是一对脏鬼。

    车子发动,开出了省汽车站,出站时还算顺畅,但走了一下就因为缺少指挥而有点混乱,幸好这一对哥们都是长年跑在跑上的,以他们的车技还可以应付得过来。

    “前面先加油。”杜雷指着前方一个油站说。

    猥琐哥开着车,把车驶入了油站,加满了一缸油,当加油院小姐露出一个天使般的笑容望着他时,他当场便紧张起来。

    紧张的她马上回过头去望着杜雷。杜雷笑了一下:“放心,我不会吃言的,我说了一路的费用由我出就由我出,骗你们两菜鸟也没意思。”

    边说边把钱交了过去,甚至那十数元的零钱也不用找了。

    猥琐哥再次发动车子,肥胖哥坐在副驾驶座上,而杜雷坐在中间一排,他可不敢到后面去与陈雨纤与凌婉清同坐。

    他终于感觉到女人是这么恐怖的。

    幸好小雀她那率直的xing格让两人女人都喜欢,有她在中间调停,两个女人才没有再次“发起战争”来。

    终于,走了约半个小时,遇上了塞车,前面两哥俩打开窗,点了一根烟抽着,忽然肥胖哥转过头来:“兄弟,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说我们是菜鸟,说我们可能死在车站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

    “你们啊!”杜雷叹了一口气:“算,我就给你们科普一下。”

    两哥俩直接把车停了,转过头来,听着杜雷说。

    “首先,你们敢在车站打闷棍,抢动,这已经是找死的事。”杜雷说道,两哥俩更加的不解。

    “兄弟啊,我们怎么找死了,只是我们不走运,遇上你这一个高手而己,如果我们遇上一个普通人,我们早便抢到钱了。”猥琐哥马上说。

    “你以为这么简单的吗?谁批准你在车站里抢钱的?”杜雷说道。

    “怎么不成了,人家能抢,为什么我不能抢?”肥胖哥直说。

    “我是问,谁批准的,这就是重点。”杜雷说着瞟了两人一眼:“我说你们还的大胆,什么也不懂就敢学人跑长途,而且还是走私香烟,你们就真的不怕死吗?”

    “这个……”两兄弟尴尬。

    “这样说,人家能抢,你们不能抢,是因为人家有人批准,车站附近一定会有一派出所之类什么的,而车站就是这一个派出所的辖区。”

    “为了方便管理,派出所的人都会把车站划分成数块,规定那一个地区是黄牛党活动的,那一个地区是扒手出没的,那一个地区是敲闷棍的抢动犯出没的。”

    “下?”

    这话真的让人震惊,而后面的陈雨纤脸上一红,显然地,作为jing察的她是知道这一些内幕的。

    “人家能抢,自然是经过当地jing方的同意的,也就是说人家只要不闹出什么大事来,jing方也不会理会,就算有人报jing,他们出jing时大不了一句车站人流繁杂,找不着劫匪了就可以不了了之,但是每一个月,jing方在这一批人手里收多少钱,你们知道不知道。”

    “这……”两哥俩还真的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回事。

    “而且这一个先不说,当没有jing方插手,那你也想一下,人家长期在车站里面敲闷棍那一些人,愿意让你们参一只脚进来吗?车站隐蔽好下手的地方就这么多了,你们来抢一片地盘,人家会放过你们吗?”

    两人听得心惊连连。

    后面三女听着,都觉得杜雷说得有理,正所谓同行如敌国,地盘就这么多了,市场就这么大了。

    已经是供不应求的关系了,但是你忽然多来一家,你不就是在抢我的利益了吗?如果自己是盘据在车站内的积年老犯,一定不会放过这两个家伙。

    你两个家伙长得身高力壮很牛叉吗?再牛叉你能像李小龙一样一个打十个吗?而且你们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关系,先把你打到半死,再举报说你们抢劫,自己拿一个好市民奖还可以把你送到局子里,让jing方招呼你。

    而你还别想着这样就完了,按照规距,你这是抢劫,是刑事罪行,一个不好就要几年了,可在你受审前,你会先被关到杜羁留所。

    你两个外地人,被人关在本市的羁留所,如果运气好还没有什么,只是天天跟人打一场而己,如果运气不好,遇着同仓有一些地域意识较重,应该自己本地区的人最高贵,所有外地人都是傻叉的偏激犯人的话,你可是要面对整个班房的围攻啊。

    过了羁留所,如果不死的话才是最凄惨的,在监获里面,你们可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捡肥帛啊。

    不过看这哥俩的外型,觉得这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所以说,你们刚才是很危险的,幸好你们遇到了我,没有打劫得成,如果你们遇到了别人,打劫成功了,我敢保证,你们根本就走不出车站。”

    两兄弟越听越后怕。

    这么说来,杜雷还真的是自己的恩人啊。

    “不对啊,如果我们打劫了之后,我们马上就走,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我们干了这么一回事。”肥胖哥反驳说。

    “你傻叉啊!’杜雷骂了一句:“你真的当每一个胡同口那一些卖香烟卖报纸的阿公阿婆不存在的啊,我告诉你们,在车站里面混饭吃的人,没有一个是纯粹的,这一些老人说不定当年就是积年老匪,现在老了才在车站里面混一下生活而己。”

    “而一般来说,这样的老人都是那一些团伙的线眼,只要他们一个电话下去,你们马就被围了起来了。”

    “哦哦。”两人一听,还有这一些门道的啊。

    “而且啊,你们打劫的手法也不高明。”杜雷越说越有瘾。

    “怎么不高明,不就是抢了就跑了吗?”

    “所以说你们是菜鸟就是菜鸟。”杜雷摇了摇头:“你们不是做私烟的吗?既然私烟,那么一条好烟成本也不高,你就带着这一条好烟过去,抢了钱之后把烟给了过去,就算事后被jing察捉住了,你都可以说是强买强卖。”

    “强买强卖跟打劫差多远啊?”杜雷说到这里,忽然看着这哥俩:“以后学着点,不要再傻呼呼的了。”

    “知……知道了。”两哥俩尴尬。

    “这人啊,没有工作经验真的不成啊!”杜雷一声长叹:“没有经验,连打个劫也做得不好,有什么用呢?”

    两人一听,更加的尴尬。

    小雀看到杜雷这样自名得意,不由地想打击一下他:“猛男,听你这么一说,你好像很有经验啊!”

    “当然。”杜雷说道。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小雀的打击,再也不像开头时那样应付不来了:“如果你想学,可以,但是你要先把你的病治好,然后跟我爱爱一次,那我就教你。”

    小雀早便被人开玩笑开惯了,也不害羞:“切,就凭你,就算本小姐让狗骑也不便宜你。”

    “切,就算你让哥我上,我宁愿去上那老母猪也不上你啊!”

    “你说什么?”小雀瞪了他一眼。

    “我说的你听得清清楚楚。”杜雷反唇相讥。

    “你……你好啊杜雷你,你居然说我连母猪也不如?”小雀气鼓鼓的。杜雷这一次真的意外了:“我说你较真什么,开个玩笑嘛,你又没有打算让我上你,你气什么呢?”

    “你……”小雀咬了咬牙,不再说话。

    两个女生没有了小雀的调停,也不再开口,而这时道路通车了,两哥俩好像还在后怕,也没有说什么。

    一路下去都很静。

    忽然,小雀开口:“杜雷。”

    “嗯?”从后视境中,杜雷看到小雀有点儿的不妥,她的神情,略带一点儿的幽怨。

    “我在你的心里,真的这么不堪吗?”

    “不是这一个问题?只是我们只是开一个玩笑而己。”杜雷试图解释:“让我上你你又不成,而且你也不打算让我上,我说什么也好,对你也没有影响啊。”

    “如果……如果我愿意呢?”小雀低声说道。

    “呃!?”杜雷没有想过小雀会有这么一个问题问出,现在的小女孩啊,真的难以让人理解。

    “也不成,因为你是……”

    “我是说,如果我……我治好了,又愿意呢?”小雀咬了咬牙。

    “这个……你昨晚是不是喝多了。”杜雷哈哈一笑:“怎么可能,你是灵姐的小姨子,我怎么可能动你呢?”

    小雀脸上一阵的黯然。

    忽然展颜一笑:“还好,我多怕你说会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本姑娘治好了之后不跟你爱爱,我怕你会失望得自阉啊!”

    “就凭你?”杜雷白了她一眼:“不过呢,就算不爱爱也好,你也可以手口并用啊,我想……你应该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