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晚上,你是主角!”陈雨纤打开车门,毕恭毕敬地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并且很真诚地弯下了她那充满着魅惑的水蛇腰!

    陈雨纤这一弯腰却是发自肺腑的:在她看来,这次杜雷出马,抓获那黑子绝对是分分钟的事,而抓获黑子所挽回的,可能什么都不是,也可能是她多年来共患难的战友们鲜活的生命!

    因为她知道,黑子并不棘手,棘手的是他背后庇佑他的势力!

    上一次她跟众多同事jing员们下大力气来抓捕的时候都让他跑了,幸亏跑了,万一他跑不掉了又不想束手就擒,说不准就会拉一个jing员当垫背!

    那些jing员哪一个不是跟她朝夕相处的同事?

    所以,事后,这在杜雷看起来跟玩闹一样的抓捕行动,在她看来却意义重大,所以,她选择了行弯腰大礼!

    “呵!”杜雷面sè诡异地看着她,“不用这么正式吧?不就是来赌场玩玩么?有这么义薄云天么?”看到陈雨纤这般举动,任杜雷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她今晚会给自己找来什么麻烦。

    “呵呵,对,来玩玩,天黑了,我们进去吧,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陈雨纤面sè一红道,然后便是当先朝着地下通道走去。

    看到陈雨纤有电梯不走竟然走楼梯,杜雷有点懵,不过转念一想,管他呢,她一个女人家都不嫌累,我一个大男人还在乎这干啥?那也太没有男子气概了?

    想到这里,杜雷顿时王霸之气大涨,也一路小跑着跟了上去。

    向地下走去的过程中,杜雷向陈雨纤问了问才知道自己奥特了!

    原来不是陈雨纤不想乘坐电梯,而是另有隐情:这华海市的地下赌场规模太大,怕被查出来,于是便耍了这么一个小聪明,电梯只能到达地下一二层的超市,第三层是纯粹的地下室,而这只能步行前往的地下第四层,才是他们要去的赌场!

    四层楼梯很快推到身后,二人仅仅用了两分钟便来到了第四层。

    这一层好像常年未曾开启一样,门外都是布满了蜘蛛网与陈年灰烬,然而门的一侧一只闪着脉冲灯的刷卡装置却暴露了门内的繁华:这装置跟外面市面上常见的银行里的刷卡装置不同,它的贵重似乎已经没有形容词能够描绘!

    当杜雷看着那刷卡装置发呆的时候,陈雨纤已经将早先托人办理的金卡插进了装置,然后便是静静地等待。

    大约过了五秒钟,随着机器将卡片吐出并发出欢迎雨纤小姐的机械声音之后,面前那扇布满蜘蛛网与灰烬的门边骤然开启!

    当那扇看似古旧的大门完全开启之后,门内繁华热闹的场景便出现在杜雷面前:这还是杜雷第一次来赌场,在这一瞬间他竟然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看到门内的繁华,他依稀记得,刚刚那扇古旧的大门上的蜘蛛网跟灰烬好像一丝都没有掉落,似乎那就是它原本的装饰一般!

    当门开启之后,又有一扇门映入二人眼帘,那门的外侧还有两名侍者,很快其中一位侍者便上前询问,只见这名身穿白sè衬衫黑sè长裤的俊朗男子面带笑容地上前道:“两位是来跑个龙套还是来玩一回大的呢?”

    正当杜雷愣神间,却听到陈雨纤微微一笑道:“既然拿着金卡前来自然是要玩把大的了。”说完陈雨纤还将金卡递给那名侍者,又是格式化的一记微微一笑,道,“去刷五百块小费吧,你很不错!”

    一听陈雨纤这话,那名侍者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绯红,当下连连应声道;“哎哟谢了您嘞,您玩好!给这是您的金卡,您要是玩大的就请往最里边请!”一边说着一边指向门内一侧,“您要是玩小一些的就在这大厅里边凑合吧,而且这大厅里里边价格也不小,每一次下注庄家输赢动辄六位数的,也不落了您的面子!”

    “好了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不就是想多要点小费么?喏,再给你一千,快滚!”正当陈雨纤被那侍者在耳旁嗡嗡直叫不知所措之时,杜雷却忽然从陈雨纤手中夺过金卡,学着那侍者的样子,再次刷了一千说道。

    “哦,大爷您走着!”那侍者一看又进账一千,当下也不缠着二人,乖乖地滚回去继续当起门卫来。

    “嗤!”陈雨纤眼看着杜雷将这个,她每来一次都会见到的煞星,一下子便用钱给砸走了,顿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感情他倒是这里的常客,自己倒是第一次来了?

    “我们去哪儿?”杜雷明知故问道。

    “你又不是第一次来,你还不知道哪儿最赚?”

    陈雨纤好不容易抓住了杜雷的把柄,当下狠狠地揶揄道,“行了,我们这次带的钱并不多,也就够在这大厅里边输上十盘的,不过没关系,我们不是来赚钱的,只要帮你找到你老婆就行!”

    说完这句话,陈雨纤自己都感觉到有些酸溜溜的,不禁偷偷看了杜雷一眼,却发现他好像蛮不在意的,眼神四处观望着,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行了别装了,你想干什么我还不知道?咱们还是先找个盘口下注吧,金卡拿来,我去换筹码!”说着,杜雷也不等陈雨纤同意,便掰开陈雨纤的手,拿着那金卡走向柜台。

    愤愤地看了杜雷一眼,嘴上嘀咕着不中听的话,却冷不防屁股后边一阵响动,吓得她差点就娇呼起来!

    转身看向身后,却发现身后几米内并没有人,正疑惑间,玉手抚摸着臀部,这才想起,原来是自己跟在此地卧底的下属,单线联系所用的传动装置在震动!

    连忙掏出那传呼机,看到屏幕上写着几个字:是否接头?

    陈雨纤顿时会意,从皮包里找出一顶呆萌小帽戴在了头上。

    不一会,陈雨纤便感到有人拍了她一下,一回头,果然是那同事慕晴,只不过这时慕晴也是头戴一顶毡帽,大大的毡帽将jing花慕晴的大半个脸团团遮住,直直垂到嘴唇上沿,而那毡帽的顶部附近靠近眼睛的地方却不小心挖出了两块空白,此刻一双魅惑的眼睛睁散发着诱人的幽光,直愣愣地看着陈雨纤。

    看到这慕晴这副打扮,陈雨纤有些哭笑不得:这打扮不惹人注意才怪呢!

    哭笑不得的陈雨纤连忙让慕晴摘掉那“写着”我有问题的帽子,正巧这时杜雷已经兑换筹码回来了,忽然就看到陈雨纤身旁多了这么一位同样等级的美女。

    “这位是你的同事吧?小姑娘长得不错,嗯,该凸凸该翘翘,有潜质!”刚刚见面,杜雷竟然**裸地直视着慕晴,评头论足起来。

    “行了杜雷,筹码换到了,我们去下注吧,输光了好走人。”一边催促杜雷,陈雨纤一边将杜雷推向下注区,并且还在杜雷身后悄声地向慕晴诉说这杜雷这两天的英雄事迹,搞的小姑娘脸上一阵yin晴不定,也不知道该说杜雷什么好了。

    “买定离手啊诸位,买定离手啊!”那庄家大刺刺道,“我说,这都二十盘了,你们还没看出来么?那个秃顶下什么注,他就输什么注,跟他一起下的绝对输钱,你们还等什么?还不跟他对着干?”

    说完这话,那庄家看向盘对面的那个秃顶,两人对视一笑,看似是在挑衅,其实真正的意思只有两人知道,当然,还有察觉到二人异样笑容的杜雷!

    听到庄家这样说了,那盘上本来想跟那秃顶选择买同一注的买家顿时脸sè同时一抽搐,仔细一权衡之后,压向秃顶那一方的注值便被丢到了秃顶的对立面。

    而正是这时,听到庄家刚才那一番言论的杜雷因为那些输光离场的人让位而得以挤进盘缘。

    看了看盘面之后,杜雷忽然发现一个问题:这盘面上只有两个下注的选择,一个是秃顶的半面,而此时秃顶这边已经只有寥寥三人将注码放在了其中,其中一人还因为买的太早而露出悔恨的神sè,并且目光不善地看向了那秃顶;而盘面的另一半面便是有些恐怖了,大约全盘的其余九十多人全部将砝码压在了这一面,而这竟然便导致了人们产生一种盘面都有些不够用的错觉!

    看了看这悬殊的对比,再想想庄家跟秃顶刚才的那对视一笑,杜雷当下便明白了:原来两人这是合起伙来给众人下套啊!

    想通了的杜雷顿时对二人的行为有些不耻,不过他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将注码默默地放在了那空旷的秃顶人的注码所在的一侧!

    “这丫**吧?刚刚庄家说的话他没听见么?”角落里一猥琐的男声说道。

    “切,谁知道呢?大概钱多没地方花了吧,唉,老子什么时候能够像他那样挥金如粪土啊!”又是一道更加猥琐的声音响彻在角落处。

    “呵呵,说不定就是想来贿赂庄家的,谁不知道这个盘的庄家最有脾气,你只要跟他搞好点,至少混个脸熟,他就能保你稳赚不赔!只是能跟他搞好关系的貌似不多,搞臭的倒是有一个活宝例子,就是这秃头!”又是一个百事通一边的人声道,话语中充满了天地万物尽在掌握的傲气,以为他知道的八卦多他就牛嗨了!

    本来庄家看着众人已经买定离手,都已经打算开始滚盘了,却冷不防看到有人将注码放到了那空旷的地方,而且看样子还不少,至少有两万块左右的样子,顿时脸庞不禁地抖了一下!

    不过那庄家不留痕迹地目光一扫盘面,仔细计算了一下赔率,自己倒是稳赚不赔,便也没在意那下最后一注的人,两手一动开始滚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