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以后就恢复正常更新了,前些日子又去医院复查了下~请朋友们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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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巨灵神一样壮硕的希尔瑞小姐如平常的少女一样努着嘴,表达着对于老头的不满,然而这一本应该可爱至极或者娇憨惹人怜爱的一幕,在她的身上体现出来的却是一种滑稽而且古怪的效果----------她就像一头搔首弄姿的熊一样。

    奇怪的是看到这令人喷笑的动作,周围站着的人们却没有一个发笑的,只有绿儿偷偷躲在人群中嘻嘻的轻笑着,格瑞斯知道指望她,恐怕是没戏了。

    希尔瑞对着剩下三名少女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动手吧!”

    希尔瑞率先做出了动作,嘶的一声,希尔瑞那粗壮有力带着黑粗如钢针一般汗毛的右手,已经扯住了格瑞斯的衣领,只轻轻的一撕,格瑞斯的前胸的衣服就被扯得粉碎。

    一片片五颜六色的花布飘飘洒洒的落在了阳光灿烂的广场空地之上。

    “你们……你们这是要非礼我…..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怎么能下的去这个手?”格瑞斯朝着希尔瑞哇哇一阵乱叫。

    格瑞斯双手死死的掩住了胸前粉红色初现人面的小红点,以及白花花的两块松松散散算不得肌肉的胸肉脯。

    “噢!!”人群中终于发出一声低而齐整的惊呼,格瑞斯甚至通过意识之海,听到了几个站在外围的中年女人说道:“这小子粉粉嫩嫩的,真不错!”而另外一个女人则偷偷笑道:“要是能再稍微瘦上那么一点就好了!”

    格瑞斯这么一叫,叫希尔瑞的丑陋少女似乎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她略微迟疑了那么片刻,格瑞斯便已经冲着那老头吼了起来:“老头子,我倒底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就算我杀人放火,罪恶滔天,最多也是咔嚓一刀,人头落地而已,也不至于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扒光,对我动手动脚吧?!”

    “哦!我知道了,你这个老头子别有用心,一定是你的孙女嫁不出去,所以想要用这样的方法替她找一个孙女婿!”

    “住口!”希尔瑞受了极大的屈辱,满含着泪水,巨大的“熊掌”黑天压低的扇了过来,啪的一个巴掌抽在格瑞斯的脸上,直把他打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老头子面色有些难看,不过他却仍极力保持着一幅波澜不惊的模样:“你当然没有得罪我,可是你却亵渎了至高无上的光明女神!”

    老头子浑浊的双目突然变得如刀锋一样犀利,仿佛要将包裹在格瑞斯身体上那残存的半件衣服都刺破一般,格瑞斯极度心虚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那里除了一块小小的快要完全愈合的伤疤之外,看不出有什么令人怀疑的地方。

    格瑞斯的心一沉,联想到比蒂的失踪,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老头那犀利的目光,一定是看出了点别人看不出来的东西,比如那曾经萦绕在这伤口处的微弱暗黑气息。

    格瑞斯甚至已经做好搏命的准备。

    “你的所作所为,是对女神最大的侮辱,今天是斯德哥尔摩每月一次的祈祷日,你没有穿着神服,浑身上下还冒着汗臭,一定是没有提前素食沐浴,这已然是对女神的大不敬,非但如此你竟然还随身带着貌美如花的侍女四处游荡,在如此神圣而庄严的日子里口出狂言,我看她不仅仅是你的侍女,到了晚上还得充当你的泄欲工具!就凭你敢在这样的场合不穿着神服,我就可以把你送上火刑柱!”

    格瑞斯小心翼翼的听完了老头子的每一句话,这才知道自己被抓竟然是因为穿着的问题,顿时掉了一脑门子的冷汗,因为一件衣服而断送性命,这样的事情听起来未免有些匪夷所思,由此可见在斯德哥尔摩,人们对光明女神的推崇已经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我只是穿错了一件衣服,何况我是一个来自埃西亚的外地人,哪里会懂得你们斯德哥尔摩的规矩!”在格瑞斯看来,无论如何这样一件事情都无法成为处死一个人的理由,所以他顿时轻嘘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老头子似乎根本不愿意听格瑞斯的任何辩解:“今天不仅仅是神圣的祈祷日,更是斯文德尔瑞第一勇士,女神忠实的追随者埃德尔曼骑士的祭日,你侮辱了斯文德尔瑞镇英雄的妻子,侮辱了光明女神,希尔瑞,把他那件五颜六色的衣服给我扒了,送上火刑柱,只有燃烧的烈火才能净化他那丑陋不堪的心灵!”

    “英雄的妻子?”格瑞斯扫了眼希尔瑞,按照老头的说法,这个妻子应该就是这位希尔瑞大小姐不假了,可是自古美人配英雄,这位“美人”的长相也实在对不知这位第一勇士这样响当当的名头了吧?

    “爷爷?真的要这样做吗?”希尔瑞的表情有些痛苦。

    “动手吧!我的孩子,亵渎女神是死罪,在祈祷日穿着不当更是死罪,这些都是斯德哥尔摩铁定的法律!”

    “烧死他!烧死他!”人群中几个年轻的男子大声的疾呼,顿时带动了许多的镇民,一时间群情激动,格瑞斯怎么都未想到,突然之间形势会急转直下,这些围观的人显然不像夜典的居民一样仅仅是看个热闹而已,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因为大声的嘶吼让他们面红耳赤,青筋直跳,人群围的越来越密集。

    仅仅就在一刹那,所有的人都变得敌意十足了起来,就连刚才那两名偷偷在背后议论格瑞斯的中年女人,也完全变了一幅模样,露出了同仇敌忾,无比愤慨的表情,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老头子稍稍的在人们的面前提了提这位名叫艾德尔曼的小镇英雄骑士。

    格瑞斯有些不明就里,自己随意的几句调侃怎么就招来了杀生之祸?

    “小泼妇,赶快救我!”格瑞斯这才想起那边还有个绿儿,可是在这个时候,即便是灵活如麋鹿的绿儿,在面对成群汹涌的人潮时,也无法接近格瑞斯半分……

    希尔瑞面露难色,仍在犹豫,然而这个驼背的老头子这时却亲自冲了上来,将格瑞斯的衣服撕了个稀巴烂。

    至此,格瑞斯全身上下终于只剩下一双臭袜子,一条大裤衩。

    “抬上去,用他来祭奠斯文德尔瑞逝去的英雄,祭奠伟大的光明女神!”老头子的嘶吼听起来歇斯底里。

    “可是…..?”希尔瑞大小姐仍在犹豫。

    “可是什么,今天是你接替艾德尔曼的第一天,他侮辱了你,就是侮辱了你的丈夫,玷污了光明女神,难道你不想为你的丈夫报仇?难道你忘了你在艾德尔曼临死前发下的誓言,难道你不想肃清这世间所有的异教徒?”

    希尔瑞咬咬牙,单手一提,便将格瑞斯倒提了起来,像捉着一只小鸡一样走向了一座四四方方的建筑前,那,是斯文德尔瑞大教堂!

    格瑞斯自离开埃西亚以来,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然而此时已经不容他多想,意识之海中灵魂力的尘埃飞速的运转着,寒冰术已经呼之欲出,尽管这一次他的法术将要第一次用在人类的身上,但格瑞斯别无选择,死在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显然是一个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