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陆令萱何等样人岂会真正的甘心于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但为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她也不得不先委屈的答应当日浮玄提出来的三个条件,然而她陆令萱在某种程度上可谓是大齐真正的掌权人,才智之高心机之深都是足以列为可怕人物之列。

    她先是确实将自己对虎迫组织的了解都详加诉说给浮玄听以示诚意,至于找寻高欢的民间遗腹子并非一朝一夕可完成,凭此再与浮玄达成协议,只要她尽快完成授与高长恭和斛律光兵权的条件,那么浮玄便须来为穆提婆解开穴道。

    浮玄等人最看重的当然是前两个条件,至于寻找高欢遗腹子只属附代,目的便是用来取信于段韶,段韶已经在他们阵列之中,也便不再计较,所以就答应了陆令萱的要求。

    果然第二天下午便有太监到斛光斗和高长恭府上传旨且还将兵符交于他们二人,并属附尽早前去边防进行交接,高斛二人乃是一代名将,深知行兵要素,当然会越快越好,接指后便直奔边防。那个时间浮玄和顾胜正在黄河上营救宇文秀鸾,顾者顾为顾王三人则留在邺城监视动静。

    圣旨下来后,顾者单独留下监视,顾为和顾王则是暗中跟踪高斛二人出了数百里路并未发现不妥便返回邺城,与顾者交换消息,发出两边都并未有不妥,觉得这回陆令萱为儿子总算拿出了点诚意。

    浮玄和顾胜当夜回来后知道一切顺利当然就蒙头大睡,岂料第二天早上起来时便收到了徐纹松的鹞鹰机密传书,知道斛律光和高长恭在到达边防后守军将领并未与他们进行交接,而是将他们软禁了起来。

    浮玄他们当然不能闯入军营去救人,所以才想出那么一出戏码,一来找个理由来证明并非是他们出尔反尔,二来是给陆令萱一个严重警告,三来还能因此而破坏陆令萱与高纬胡太后的感情,真是一举三得。

    高纬确实已经为陆令萱偏坦浮玄和胜者为王而大为光火,小孩子脾气一上来可是非常难以消失的,他此时正在他妈胡太后那里诉苦,可怜他当然不知道人家陆令萱也是有苦难言啊。

    古语有云: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赢浮天看到那个人便想也不想的立刻穿窗而出直掠过去,而那边高楼上的那个人显然不愿面对前者,见他掠来立刻隐入楼内。赢浮天掠至楼顶时还并未见到那人出来,落下楼内搜索只会落入下乘,便只好功聚双耳且将感观敏锐程度提高至极限,他就不信那人会一直躲着。

    果然没过多久,赢浮天左耳微微耸动,身形风雷般掠出,身法如电快逾奔马,就在掠出二十丈后看到一个人影正在一条横巷里蹿移,那人的速度亦丝毫不慢。赢浮天岂能再让那人开溜,身法再增速一倍,强提真元轻喝一声一脚踏在一房顶横檐之上借力飞掠,片刻之间便高临那人上空。

    那人亦已经有所觉,可能知道是躲不过去了便蓦然间停下身形,赢浮天一个翻腾便落在了那人身前,与之面面相对。

    陆令萱看着自己依然瘫倒的儿子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她早就该知道浮玄和胜者为王乃是极为厉害难缠的角色,悔不该将他们引到宫里来,致使他们搞出一场闹剧却也找到了不出手的理由,但事实上她也是机关算尽棋差一着为之奈何。

    浮玄和胜者为王回到秘巢后都对今天这场戏颇为满意,当然其中顾者和顾为是例外一点的,谁让他们两个家伙在这场戏中出演了丑角呢!

    浮玄大笑道:“看陆令萱今后还敢不敢跟咱们玩花样,她奶奶的居然敢敷衍咱们,这回让她尝到厉害了吧!”

    顾王摇头道:“陆令萱确不愧为魔门内屈指可数的才智之士,她能想到那么周密的计划实在非常可怕,若非我们的情报系统够厉害,还真就被她给骗了!”

    长江之上,一条大船快似奔马般的在水面之上穿行,而在这条大船的后边则有一条小舟更加快速的向其靠近,而那小舟速度之快几乎就在十几下眨眼的功夫便由百丈外蓦然接近至大船的十丈外,确是叫人匪夷所思。

    大船乃是大江盟的船,船上载着的人正是“佛缘”浮重、“碧罗**”碧妤宣、大江盟少盟主金腾和“湖王”水千怒,而那小舟之上则仅有两人,这两人相貌特别奇特,俱都是丑的要人之命,一般人还真不知道他们是何言神圣,但非常了解和熟悉虎迫组织的人可能会认识。

    不错,这两个丑的要人命的家伙正是虎迫中人,而且身份极高,他们分别是虎牙大天王和兑位虎腿尊者,他们两个人居然亲自驾临追踪而来,让人不禁联想到绝非好事且将有一场大战将要发生。

    赢浮天目光锐利的看着眼前之人,闷哼道:“哼,风度,果然是你这老鬼!”

    不错,那人正是曾经跟赢浮天有过几项协议的风度,他曾说自己是宗术从小收养的一个孤儿,自认赢浮天为少主,但事实上他所说的话赢浮天并不肯定,必竟宗术已死,很多事情估计已经成为隐秘,知道的人非常少,也难以去考证。

    不过就依目前的情况来看,已经跟宗术有些微妙关系的人已经出现了两个,一个是风度,另一个则是温雍,他们的目的都看似清楚明白,细想却又很是模糊不清,以致颇为神秘,让人难理头绪。

    风度面对赢浮天,干笑一声道:“少主请勿动怒,属下知罪了,还请少主给个机会给属下解释清楚!”

    赢浮天淡然道:“你既然知罪,那就将所知之罪一一说来听听!”

    风度叹道:“属下见到少主不该闷头便开溜,此罪一也,但也确实是属下自觉再无颜面面对少主,才不得已而为之。”这老鬼确有一套。

    赢浮天道:“哦,你为什么会没颜面面对我,难道你做了什么让我恨之入骨的事情么?”

    风度又叹道:“确实,属下以往只知一味暗中协助少主,却未对身边之人加以留意,以致多次将情报消息错报,使少主误入歧途!唉,更为悔不当初的是属下自觉势单力薄而去邀请强援,谁料那人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对主公怀恨在心,以致求援不成反而为少主增一强敌,此罪二也!”

    赢浮天心中对风度之不要脸亦感哭笑不得,疑道:“那人是谁?”

    风度恨恨地道:“那人就是温雍,这王八蛋曾经还是主公的记名弟子!最近我听说这家伙在少主身旁埋下暗棋,只因属下还未查实,故不敢冒然禀报少主。”

    咦,风度显然与温雍不是同一路人,否则他为干什么要来拆人家的台!。

    更多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