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夜逛青楼
“我们去艳香阁吧，那里的姑娘真他娘的水灵，三年前”酒糟鼻大汉边走边介绍他当年叱咤青楼的英雄事迹。
我一想到青楼便不由又想起从前做乞丐的时候，每次与同伴小易经过青楼，我都会朝青楼上的妖艳女子吹口哨调戏一番，然后跟小易说同样的话：“有朝一日，我们一定能进去好好风光风光，而且会同时叫好几个漂亮女子服侍自己，嘿嘿，最好是乐上他奶奶的三天”
“艳香阁”的确是好找，我们随便找了几个大老爷们一问，他们无不看出我们是外地人的身份，然后两眼发光，指着正大街的某处地方告诉我，“只要见到某处楼阁红灯高挂，门内传来阵阵笙乐之音，门外又满是男人和浓装艳抹的女子暧昧进出的地方便是。”
我们沿着指引，不费任何周折便寻到了“艳香阁”。
走到楼前，酒糟鼻大汉不禁感叹了一声，“这艳香阁果真不愧为日华城第一青楼，就单看外表的装饰便觉富丽堂皇，比之其他大小青楼竟大了三倍以上，难怪此处是日华城专门用来供达官贵人享乐的地方，平常人等只怕连门槛都进不去。”
我难得像今日这般有种吐气扬眉，大模大样刚一跨进阁门，便被一个浓妆艳抹，像是唱戏的老鸨挡住了。
老鸨年纪约在四五十岁之间，长得倒还算得上风韵犹存，只是将脸上抹满了脂粉，生怕别人猜出自己年龄似的，只见她双手插腰，一副傲气十足、狗眼看人低的架势，冷冷将我们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用鸭公般沙哑嗓门喝道：“喂，几位爷，本阁不做生客生意，爷还是去别处找乐子吧。”
我见她那略带鄙视目光，心中不禁冒起怒火，想起以前因为没钱没地位而被老鸨冷眼相待，甚至赶出青楼的旧事，怒火更盛，自怀中拿出一锭金铢在老鸨面前晃了晃，大声喝斥道：“如何？我可以进去了吗？”
哪知老鸨冷笑了一声，看了看我手中的金铢，有些嗤之以鼻地道：“我们艳香阁并不是有钱就可以进来的！”言罢，老鸨又一声喝斥道，“阿三，出来！”
话音甫落，立时从内院走出来一群打手护院，仿佛凶神恶煞一般，为首一位长得贼眉鼠眼的中年壮汉应道：“老板娘，有什么事吗？”
老鸨没好气的笑骂道：“你的狗眼都去瞧院子里的姑娘了吗，赶紧把这几个闲人赶出去，别扰了贵客！”
护院阿三嘻皮笑脸地应了一声，耀武扬威地走到我们面前，见我们身着朴素，便一挥手带着一群护院立时将我团团围住，准备要大打出手轰我们出门。
我冷笑连连，正欲看好戏，只听身后有人喝道：“大胆！”
听到有人帮忙打抱不平，我转身一看，来人面生的很，只见他一身盛装，后面带了一队随从，此时见了我露便微笑着打了一个招呼。
我不慌不忙的回以礼貌性的一笑，心头诧异。酒糟鼻大汉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他是日华城城主姬远玄的二公子姬旦，素有礼贤下士之美名！”
“鸡蛋？”我差点喷血，这名字取得也太寒碜了吧！
老鸨见了姬旦，立时脸色一变，赶忙斥走护院阿三等人，然后快步笑脸迎上前去，嗲声嗲气地道：“哟，原来是姬二公子来了”未等老鸨献媚完毕，姬旦便脸色一沉，怒叱道：“老板娘，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老鸨一脸无辜地说道：“姬公子，小的哪敢呀，就算老虎借小的个胆，小的也没什么胆呀。”
姬旦对老鸨怒目而视，抬臂指向我，叱道：“你可知这位是谁？他便是我远房表弟！”
老鸨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心中暗骂自己看走了眼，见风转舵忙向我道歉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您大人有大量，一定要原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实在不知您的身份，小的这就给你道歉，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老鸨见到我一脸气愤难平的样子，一边说一边用手重重的抽打自己的脸，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
我也不理她，心头满是困惑，“这个鸡蛋到底打得是什么算盘，是真的认错人了，还是别有用心！打死我也不相信，天下竟有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有龙叔这样的大保镖保驾护航呢！
老鸨见我不搭理她，忙向姬旦打着眼色，想要姬旦帮着解围。姬旦横了她一眼，上前搭住我的肩头，笑道：“表弟，怎么来了日华城也不通知我一声不要跟这狗奴才一般计较，来，我们一起进里面喝一杯！”
我虚以委蛇地胡诌一番，便和姬旦说笑着步入艳香阁，向楼里深处行去。
进了大门，绕过一面锦绣壁景，我们走入后园，经过一段小石铺成的小径，旁边布满景山芳花，我只听前方数丈处的内阁中传来阵阵歌乐之声，以及阵阵男女调笑声，只闻其声便知里面定然是热闹非凡。姬旦显然是轻车熟路，领着有些拘束的我跨入内阁。
甫入内阁，我顿时感觉眼前一亮，只见可容五十余桌的大厅早已是高朋满座，人声鼎沸。厅内装饰豪华，金碧辉煌，果然不愧为日华城第一青楼。
我环顾一望，只见厅内打扮美艳的女子如蝴蝶穿花般行走于众人之间，环肥燕瘦，妩媚撩人，整个厅内除了男人们的高谈阔论之外，便是这一众青楼女子的吟吟笑语，厅中央的舞台上正有一群坦胸露背的美艳女子在翩翩起舞，舞姿优美撩人，令人目不转睛，看得老少爷们个个浑身发热，遐想联翩。
和我同来的酒糟鼻大汉早已看得两眼发直，再也迈不开步子。那色迷迷的表情让我心底感到一阵寒意！
整个内阁让人感觉除了欢愉还是欢愉，难怪男人们都说青楼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是没有烦恼的天堂。
姬旦见我看得着迷，“楼下的这些不过是些胭脂俗粉罢了，二楼是贵宾阁，今晚刚好是日华城第一花魁小凤仙挂牌出阁的日子，有没有兴趣”姬旦露出一丝男人一看就懂的淫笑。
虽不知他打得什么主意，但我有恃无恐，“表哥真乃同道中人！”说完，我们便勾肩搭背的上了二楼，“清倌人挂牌也就是要拍卖初夜，当地的显赫角色多半不会缺席，正是我浑水摸鱼地大好机会”
与嘈杂混乱的底楼不同，楼上环境雅致。华丽斑斓的凤凰孔雀羽铺毯，鸳鸯蝴蝶绣锦糊墙，龙魂木嵌花鸟云母屏风做隔。顶壁悬着一颗大如头颅的浑圆宝珠，半边幽黑如墨，半边明耀流辉。宝珠缓缓转动，珠孔内喷出一缕缕虹彩烟雾，辉映忽亮忽幽的珠光，散出馥郁麝香。
厢阁四周，八张琉璃镶珠桌案错落摆开，各有一伙人高踞座上，轻声谈笑，拥美吃喝。老鸨迅速为我们开出一桌，娇艳的女子罗裳半透，鱼贯般端上各色菜肴瓜果。
突兀落座，我们顿时成为众人焦点，几十双目光齐齐望来，或疑惑观察或冷厉审视或面无表情。姬旦一言不发的在一正对窗子的位子坐定后，轻摇折扇，目光不经意间便扫过在座诸人
“哈哈，这里的女人比下面水灵多啦！”我粗鲁不堪地抱住一个递茶的美娇娘，贪婪地摸索起来。这里靠近角落，透过半开的斑竹碧纱窗，可以远眺夜色下的浣花江。龙庚木然的坐在那里，接过美人奉上的美酒，一杯一杯地往嘴里倒，目不斜视。
几伙人目光先后收回，脸上都露出一丝鄙夷。
“我们去艳香阁吧，那里的姑娘真他娘的水灵，三年前”酒糟鼻大汉边走边介绍他当年叱咤青楼的英雄事迹。
我一想到青楼便不由又想起从前做乞丐的时候，每次与同伴小易经过青楼，我都会朝青楼上的妖艳女子吹口哨调戏一番，然后跟小易说同样的话：“有朝一日，我们一定能进去好好风光风光，而且会同时叫好几个漂亮女子服侍自己，嘿嘿，最好是乐上他奶奶的三天”
“艳香阁”的确是好找，我们随便找了几个大老爷们一问，他们无不看出我们是外地人的身份，然后两眼发光，指着正大街的某处地方告诉我，“只要见到某处楼阁红灯高挂，门内传来阵阵笙乐之音，门外又满是男人和浓装艳抹的女子暧昧进出的地方便是。”
我们沿着指引，不费任何周折便寻到了“艳香阁”。
走到楼前，酒糟鼻大汉不禁感叹了一声，“这艳香阁果真不愧为日华城第一青楼，就单看外表的装饰便觉富丽堂皇，比之其他大小青楼竟大了三倍以上，难怪此处是日华城专门用来供达官贵人享乐的地方，平常人等只怕连门槛都进不去。”
我难得像今日这般有种吐气扬眉，大模大样刚一跨进阁门，便被一个浓妆艳抹，像是唱戏的老鸨挡住了。
老鸨年纪约在四五十岁之间，长得倒还算得上风韵犹存，只是将脸上抹满了脂粉，生怕别人猜出自己年龄似的，只见她双手插腰，一副傲气十足、狗眼看人低的架势，冷冷将我们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用鸭公般沙哑嗓门喝道：“喂，几位爷，本阁不做生客生意，爷还是去别处找乐子吧。”
我见她那略带鄙视目光，心中不禁冒起怒火，想起以前因为没钱没地位而被老鸨冷眼相待，甚至赶出青楼的旧事，怒火更盛，自怀中拿出一锭金铢在老鸨面前晃了晃，大声喝斥道：“如何？我可以进去了吗？”
哪知老鸨冷笑了一声，看了看我手中的金铢，有些嗤之以鼻地道：“我们艳香阁并不是有钱就可以进来的！”言罢，老鸨又一声喝斥道，“阿三，出来！”
话音甫落，立时从内院走出来一群打手护院，仿佛凶神恶煞一般，为首一位长得贼眉鼠眼的中年壮汉应道：“老板娘，有什么事吗？”
老鸨没好气的笑骂道：“你的狗眼都去瞧院子里的姑娘了吗，赶紧把这几个闲人赶出去，别扰了贵客！”
护院阿三嘻皮笑脸地应了一声，耀武扬威地走到我们面前，见我们身着朴素，便一挥手带着一群护院立时将我团团围住，准备要大打出手轰我们出门。
我冷笑连连，正欲看好戏，只听身后有人喝道：“大胆！”
听到有人帮忙打抱不平，我转身一看，来人面生的很，只见他一身盛装，后面带了一队随从，此时见了我露便微笑着打了一个招呼。
我不慌不忙的回以礼貌性的一笑，心头诧异。酒糟鼻大汉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他是日华城城主姬远玄的二公子姬旦，素有礼贤下士之美名！”
“鸡蛋？”我差点喷血，这名字取得也太寒碜了吧！
老鸨见了姬旦，立时脸色一变，赶忙斥走护院阿三等人，然后快步笑脸迎上前去，嗲声嗲气地道：“哟，原来是姬二公子来了”未等老鸨献媚完毕，姬旦便脸色一沉，怒叱道：“老板娘，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老鸨一脸无辜地说道：“姬公子，小的哪敢呀，就算老虎借小的个胆，小的也没什么胆呀。”
姬旦对老鸨怒目而视，抬臂指向我，叱道：“你可知这位是谁？他便是我远房表弟！”
老鸨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心中暗骂自己看走了眼，见风转舵忙向我道歉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您大人有大量，一定要原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实在不知您的身份，小的这就给你道歉，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老鸨见到我一脸气愤难平的样子，一边说一边用手重重的抽打自己的脸，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
我也不理她，心头满是困惑，“这个鸡蛋到底打得是什么算盘，是真的认错人了，还是别有用心！打死我也不相信，天下竟有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有龙叔这样的大保镖保驾护航呢！
老鸨见我不搭理她，忙向姬旦打着眼色，想要姬旦帮着解围。姬旦横了她一眼，上前搭住我的肩头，笑道：“表弟，怎么来了日华城也不通知我一声不要跟这狗奴才一般计较，来，我们一起进里面喝一杯！”
我虚以委蛇地胡诌一番，便和姬旦说笑着步入艳香阁，向楼里深处行去。
进了大门，绕过一面锦绣壁景，我们走入后园，经过一段小石铺成的小径，旁边布满景山芳花，我只听前方数丈处的内阁中传来阵阵歌乐之声，以及阵阵男女调笑声，只闻其声便知里面定然是热闹非凡。姬旦显然是轻车熟路，领着有些拘束的我跨入内阁。
甫入内阁，我顿时感觉眼前一亮，只见可容五十余桌的大厅早已是高朋满座，人声鼎沸。厅内装饰豪华，金碧辉煌，果然不愧为日华城第一青楼。
我环顾一望，只见厅内打扮美艳的女子如蝴蝶穿花般行走于众人之间，环肥燕瘦，妩媚撩人，整个厅内除了男人们的高谈阔论之外，便是这一众青楼女子的吟吟笑语，厅中央的舞台上正有一群坦胸露背的美艳女子在翩翩起舞，舞姿优美撩人，令人目不转睛，看得老少爷们个个浑身发热，遐想联翩。
和我同来的酒糟鼻大汉早已看得两眼发直，再也迈不开步子。那色迷迷的表情让我心底感到一阵寒意！
整个内阁让人感觉除了欢愉还是欢愉，难怪男人们都说青楼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是没有烦恼的天堂。
姬旦见我看得着迷，“楼下的这些不过是些胭脂俗粉罢了，二楼是贵宾阁，今晚刚好是日华城第一花魁小凤仙挂牌出阁的日子，有没有兴趣”姬旦露出一丝男人一看就懂的淫笑。
虽不知他打得什么主意，但我有恃无恐，“表哥真乃同道中人！”说完，我们便勾肩搭背的上了二楼，“清倌人挂牌也就是要拍卖初夜，当地的显赫角色多半不会缺席，正是我浑水摸鱼地大好机会”
与嘈杂混乱的底楼不同，楼上环境雅致。华丽斑斓的凤凰孔雀羽铺毯，鸳鸯蝴蝶绣锦糊墙，龙魂木嵌花鸟云母屏风做隔。顶壁悬着一颗大如头颅的浑圆宝珠，半边幽黑如墨，半边明耀流辉。宝珠缓缓转动，珠孔内喷出一缕缕虹彩烟雾，辉映忽亮忽幽的珠光，散出馥郁麝香。
厢阁四周，八张琉璃镶珠桌案错落摆开，各有一伙人高踞座上，轻声谈笑，拥美吃喝。老鸨迅速为我们开出一桌，娇艳的女子罗裳半透，鱼贯般端上各色菜肴瓜果。
突兀落座，我们顿时成为众人焦点，几十双目光齐齐望来，或疑惑观察或冷厉审视或面无表情。姬旦一言不发的在一正对窗子的位子坐定后，轻摇折扇，目光不经意间便扫过在座诸人
“哈哈，这里的女人比下面水灵多啦！”我粗鲁不堪地抱住一个递茶的美娇娘，贪婪地摸索起来。这里靠近角落，透过半开的斑竹碧纱窗，可以远眺夜色下的浣花江。龙庚木然的坐在那里，接过美人奉上的美酒，一杯一杯地往嘴里倒，目不斜视。
几伙人目光先后收回，脸上都露出一丝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