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枪放下,用枪对着自己人的家伙,算什么本事?”男人淡淡地说道。

    “我废你妈的话,赶紧给我滚蛋。不然老子可不跟你客气了,老子不是第一次杀人……”青春痘满脸鄙夷地说道。在香港,牛逼的人物他见的多了,但是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后。再没有人能牛逼的起来,一个个成了孙子。

    “兄弟,快些把枪放下。”张仁不知道这两个临时被乐正瑞斌调来帮助自己的家伙的名字,但他怕事情会更加糟糕,赶紧出声劝阻道。他们不属于自己管,他并没有命令他们放下枪的权力。

    “放个鸡-巴,你看他那鸟样,以为染个白头发就牛逼了?我就他妈看不顺眼……”青春痘男人毫不畏惧地用枪对着那个男人。

    “快放下,他是木神。”张仁急了,忍着忌讳小声向同伴解释道。

    “管他什么神……”青春痘话说到一半,脸上的表情突然间变地很滑稽。脸上的皮肤涨的通红,那一颗颗青春性感地痘痘像是突然间吃了催化剂一样,破裂开来,流出黄色的汁液。嘴巴懦懦地张着,却说不出话来。

    “木神?”另外一个人满脸惊恐地看着那个站起来如天神一般的男人。银发男人面无表情地向张仁他们走过来,盯着张仁看了一眼,在让张仁全身冰冷像是掉进冰窟心也提到嗓子眼的时候,终于把视线转到了那个青春痘的身上。

    “我说过,让你别用枪指着我……”银发男人说话的时候,别人还没看清他的动作,只听“咔嚓”一声,青春痘那只握枪的手已经被他给硬生生的折断了。青春痘还没来得及求饶,便发猪般的叫起来。

    “啊……”

    “如果再敢叫的话,那一只手也会断。”男人冷酷地说道。青春痘听了男人的话,赶紧把另外一只好手塞进了嘴里,死死的咬着,生怕自己再叫出声。血水从嘴里流敝出来,和眼泪混杂在一起。

    “对不起,木神。我们也是受金神之命出来办事,不知道是你。”张仁低垂着脑袋,满脸恭敬地走到银发男人面前,向他道歉。

    “滚。”银发男人出声说道。

    “谢谢木神。”张仁心里一喜,向木神道谢后,和另外一个兄弟抬起那个断手的倒霉家伙,发动车子就跑的无影无踪。其它人走了,看到木神将视线投在自己身上和车里,朱东的心脏也不受控制地激烈跳跃起来。

    ……

    人的名,树的影。木神是王侯门神一般的传说,有关他的各种事迹以各个神奇的版本在王侯门内部或者外围传说。王侯门五神各自掌管一方,而木神是领土最辽阔地一位。原来分到他的时候是最少的,数年之间,靠着他带着他的兄弟们向前开拓征伐,打下了一块大大的疆土。

    历届地木神是王侯门地位最高地,也是最能打的,一般是金神最亲近的人。只是这一届例外,夏侯姓派和异姓派发生冲突,异姓派侥幸获得生取得了金神之位,而木神却站在了同姓派这边。

    这也是为何乐正瑞斌拥有王侯门二神以及长老们的全力支持,而夏侯若萱仍然能与之抗衡的原因候,她紧急将木神召了回来,同时回来的还有数百随木神浴血杀伐地北部兄弟。现在他以这种眼神到着自己,即使朱东知道他是自己家小姐的人,仍然有些不敢正视。微垂着脑袋,保持着最恭敬地态度向木神行礼。

    “怎么回事?”木神沉声问道。虽然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众人的耳膜还是“嗡”、“嗡”一阵地响。

    “小姐让我把这医生请回紫竹林。”朱东沉声答道。

    木神扫了一眼在车里睡熟的女人,又看了眼周围围观的人群,吩咐道:“带走吧!”

    “是,木神。”朱东答应着,赶紧爬上了车。自己亲自开车,和这个男人多呆一秒,就觉得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木神向原处警车里面的警察点点头表示谢意,在几人激动崇敬地目光注视下,返回了自己坐的奔驰车,纯奔驰组成的车队再次张扬地行驶了起来,有不少人拿出手机和相机拍照。

    ……

    夏侯若萱今天没到公司,而是住在自己处于宁海路的一幢豪华别墅里。当木神过去时,夏侯若萱已经站在门口迎接了。虽然她性格冷淡,对周围的人都很冷漠,但是与公与私,她有要等在这儿等待。

    木神高大地身影从奔驰车里钻出来时,夏侯若萱看到着那熟悉的脸和夏侯头银发有些激动。夏侯若萱出声招呼道:“夏侯叔叔。”

    木神点了点头,却没有停留。轻车熟路的向里面走,夏侯若萱也只得跟着,其它的人都留在外面守候。走到客厅后,里面空无一人。木神扫过夏侯若萱微微隆起的小腹,沉声问道:“谁的?”

    谁的?

    这个问题让夏侯若萱心里充满了苦涩,那个卑鄙无耻猥琐下流如恶魔一般的男人,那让人刻骨铭心恨入骨髓如梦魇般不断在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羞辱不堪的场景,还有臀部上留下的永生难忘的爱奴印迹……

    夏侯若萱曾经赤-裸着身体站在两面镜子中间,臀部上那一行小字通过两块玻璃地对射反映出来,触目惊心,差点让性格坚韧的她当场晕倒。下意识的摸了摸臀部,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天在竹楼里所发生的一切。心比天高,命比风疾,自己的人生已经足够的沉重和悲惨,为何上天还不断地将一朵朵罪恶之花种在自己身上?

    她能接受,因为她已经下定了决心,终有一日,将会用他肮脏的鲜血来洗涮自己身体的洁白。可是,为什么现在体内却会有一个新的生命诞生?而且是那个男人的。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如果夏侯若萱小时候有人教了她这些东西,有足够的生理常识,在事后赶紧服用七十二小时紧急避孕药的话,小赵强也许就在一泡尿液中被冲走了。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谁的?

    木神的问题以夏侯若萱的身份都不得不回答,可是,她地嘴唇蠕动了半天,终究没吐出一个字来。那个人的身份他能说出来吗?而且,她在心里不愿意承认肚子里孕育地孩子是赵强的。

    木神等了半天不见夏侯若萱的回答,浓密地眉毛挑了挑,再次问道:“谁的?”

    “夏侯叔叔,我能不回答吗?”夏侯若萱强迫自己坚强起来,一脸冷淡地看着木神说道。

    “不行,这个很重要。”木神看到夏侯若萱刻意保持坚强下地孱弱面孔,声音稍微温和了些。无论如何,她是他的女儿啊!

    夏侯若萱地瞳孔收缩,手心紧紧地握着,修长地指关节高高地突起,乏出动人的红润。嘴唇紧紧地抿着,良久,夏侯若萱才像酝酿出了足够多的勇气,艰难地说道:“赵强。”

    “玄武门赵强?”木神高声问道。豪不掩饰脸上的惊疑。

    “是的。”夏侯若萱吸了口冷气说道。想起这个名字,夏侯若萱地内心再次坚强起来。在没有杀掉这个带给自己那么多苦难的男人面前,她不能倒下。

    木神巍峨地身躯僵硬地挺直着,两眼失神地到着墙上那一块藏式风格的挂毯,久久地说不出话来。夏侯若萱更没有说话地必要,每说出一次字,就仿佛是在心里划一刀般的疼痛。她以自己超强的忍耐力将那鲜血淋淋地伤口掩住,她要当作什么事都没有生过。可是,每一次的回答就等于再次揭开伤疤。

    “为什么是他?”木神眼神愤怒地瞪着夏侯若萱,脸上有压抑不住的狂暴之气。

    “……”夏侯若萱抿着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实在不堪。就算是死,她也要保持自己最好的尊严,虽然木神地眼神让她有些不安。

    木神看着夏侯若萱倔强地俏脸,沉重地叹了口气,像是理解了她的处境一样,轻声问道:“你……爱他?”

    “我恨他。”夏侯若萱紧咬着银牙,冷笑着说道。

    木神不再在这个问题纠缠,说道:“你知道这件事地严重后果?”

    “知道。”夏侯若萱点了点头。站久了,觉得身体有些疲惫,对着木神做了个邀请地手势,说道:“夏侯叔叔坐下谈吧!”

    不待木神答应,自己却先坐下了。将身体靠在柔软地沙发上,给肚子足够大的伸展空间。木神知道夏侯若萱虽然身手不是很好,但是却每天坚持锻炼和瑜珈。不可能连站一会儿的力气都没有,她会觉得疲惫,肯定是受到怀孕的影响。

    木神面无表情地坐在夏侯若萱对面,考虑了一番措词。选择了比较能不伤害这个可怜女人地句子,说道:“你做的很好,能在第一时间内将那个医生给接走,避免给其它人留下攻击的把柄。也许下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向你汇报,今天他们在带人的时候,被乐正瑞斌的人盯上,在街上恶斗了一番,我正好经过那儿……可是这种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乐正瑞斌可能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不然,他也不会派人过去和你抢人。这次他没抢到,但是下次呢?他总是能找到一个突破口的。如果他手里有了确凿的证据,再在门里的会议上将来,你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