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烈被众人一看,自觉地低下了脑袋。

    接着道屋中之战,凌天宇趁着力王赤炎钢鞭脱手,抓住时机,转守为攻,挥舞着水寒无影剑想要靠近力王,可是没想到力王贺军对内力的驾驭能力已然达到了常人不能及的地步。

    “啪啪啪!”力王不时在胸口聚集内力之球,朝着凌天宇击打,不过凌天宇虽然内力不能和力王相比,但是躲闪之功,却非常了得。在屋中飞上飞下。力王这样打,十分耗费内力,眼见一顿急攻不中,也放慢了速度。

    凌天宇站在屋子中心,耳朵动了几下,“哗——嘭——”两人在屋中对望之时,赤炎钢鞭从天而降,这才落回来。恰好落在屋中站着凌天宇的头上。不过已然被他发现躲开了。

    力王见到赤炎钢鞭,壮硕的身体脚尖点地,三步跨做两步,跑到跟前,又把它握了回来。

    “水寒无影剑的厉害我是知晓的,可是半响不见你的什么无念绝情剑法了。难不成你要对我手下留情?”力王托着赤炎钢鞭,放在手中,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也不看凌天宇缓缓说道,不过话语之中的小瞧之意却很明显。

    “哼,若不是喝了五行人的蒙汗药,药劲十足,后劲强大,我焉能被你这样打,”凌天宇低着头,眼睛斜视着力王,话不多说。

    “可惜那么多人都想取你狗命,而你的小命却只有一条。”力王说罢,双手握着赤炎钢鞭,朝着凌天宇划出一招,地上木板啪啪啪接连着飞了起来,朝着凌天宇打去 。

    “当当当当——”凌天宇霎时间起了剑招,剑影婆娑,将木板削得粉碎,全都掉落在了跟前。

    力王紧跟上去,赤炎钢鞭朝着凌天宇拦腰就是一棒,和水寒无影剑的侧面碰到了一起,嘭的一声响,钢鞭将剑身压弯了,贴在凌天宇腹部上边。

    “啪!”,一声响,凌天宇被赤炎钢鞭强大的劲力推了出去,撞到了墙上。腹部一条血痕。

    是剑身上边的血迹留下的。

    力王左手提起,折肘握拳,突然变掌推出,一个内力之掌飞了出去,朝着凌天宇脑袋打去。被他侧头一躲,啪的一声,在身后墙壁上边打出一个掌印来。

    “啊!”一个低沉的**,凌天宇躲避不及,胸口挨了一掌。一个硕大的掌印压着衣服,嵌入身体里边去了。

    “你对我西荒大陆同僚做的事情,我都要一样样的还给你!”力王声音中透露着一股非我莫属的霸气。

    “杀了他,杀了他!”屋外众人见力王处于上风,都在欢呼着。

    “哗——”凌天宇挥刀在自己左臂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立时染红了衣服。

    众人一时无声,被他这反常举动惊住了。

    “你这是作甚,是想要以左臂之血,来换我木府满门左臂吗,你这买卖我可不做!”力王话音刚落,左掌又是凌空一击,右手提着赤炎钢鞭在空中划着一个大圈,朝着凌天宇移动了过去。

    但凡触碰到的东西,都被那钢鞭击打得粉碎。

    “不好!”金鑫俯在地上说的第二句话。

    “怎么了,力王占据上风,对我们有什么不好的吗?”水淼闻言,第一个问道,其余三人也多有疑惑之色。

    “不是力王的问题,是凌天宇解蒙汗药药劲。”金鑫虽然言语之中多有紧张之意,可是口气仍旧十分淡定。

    “哦,我知道了,你是说他自伤手臂,是为了解蒙汗药劲。”土行孙不愧是老江湖,一点就通。

    “他不就是划破手臂嘛,怎么能解蒙汗药的药劲呢?”水淼江湖经验显然更少些。

    “这你就不懂了。蒙汗药算是迷.药,吃了喝了,都会丧失神智,管你功多高,血多厚,它溶在水里或酒中无色无味。不知情的人喝下之后就会全身发软动弹不得,甚至昏迷不醒,但只要吃下解药或在脸上洒点凉水,即可平安无事。可我们的蒙汗药非寻常的能比,药效最好。后劲很足,凉水也不能尽解其效。”土行孙转了个身,仰面躺着给水淼解释道。

    “那跟他划破自己手臂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划破手臂,能解蒙汗药药效?”水淼和火烈两人对这问题都比较痴迷,看着土行孙。

    “正是!无论是谁,只要吃下有蒙汗药的食物或酒,没有不倒的。天下第一也不行。可是功力深厚的,药劲会散得快些。凌天宇自划手臂,是要用疼痛来醒药。”

    “疼痛还能醒药,你骗谁呢。”水淼笑着看了看土行孙,又看了看火烈,显然不信。

    “蒙汗药实乃麻药,古人早早便发现了。其中组成不同,效果大相径庭,比如说麻沸散,天下最早的麻药,有用曼陀罗花1斤、生草乌、香白芷、当归、川芎各4钱,天南星1钱,共6味药组成几物做成的;也有用羊踯躅3钱、茉莉花根1钱、当归1两、菖蒲3分组成的。”土行孙掰着手指细细说来。

    “你能不能直讲重点!”火烈显然不喜欢这种慢慢吞吞的节奏。

    “《世医得效方》卷十八有言‘颠扑损伤,骨肉疼痛,整顿不得,先用麻药服,待其不识痛处,方可下手。或服后麻不倒,可加曼陀罗花及草乌五钱,用好酒调些少与服,若其人如酒醉,即不可加药。’这便是说,麻药的作用,就是让人不识疼痛,没有了身体的直接反应。而我们用蒙汗药也就是为了此目的,让人沉睡不醒,劲力暂时丧失。”

    “那这到底跟他凌天宇自划手臂有什么关系啊,你能不能讲重点啊?”水淼也忍受不得了。

    “你找死啊,趴下,若是打草惊蛇,坏了大事,咱们就可以自己划掉自己的脑袋来玩儿了。”金鑫见水淼一时激动,险些站了起来,厉声呵斥道。

    三人静静伏下。

    “你倒是说重点啊!”木森半响无语,这时却突然冒出一句。水淼和或火烈相视一眼,没有说话。

    “蒙汗药和麻药一样,就是用来让人麻醉不醒,不知所以的。本来是用来镇痛的好东西,可是后来被人们慢慢使用开了,有用来打家劫舍的,有用来麻醉杀人的,当然还是有用来行医救人的。”土行孙说道此处,只见三人都受不了扭过看着屋中去了。

    “重点就是,蒙汗药最初的功效是使人麻醉昏迷不知疼痛,所以解这蒙汗药麻醉昏迷无力的最好解药,便是疼痛!”土行孙一语说罢,挨个看了三人一眼。只有金鑫,仍旧动也不动,看着下边屋中。

    “用疼痛来解蒙汗药?”水淼语气之中,满是疑惑,像是听错了一般。

    “正是,既然两者是本就是为了相克而生,那最好的解药,就是疼痛。”土行孙一副长者的姿态给两人解释道。

    “我还没听过这么奇怪的道理。”火烈脸上疑惑尚在。

    “这叫以痛醒麻痹之效。”

    (今日二更了,求各位客官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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