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小娘子,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是有妇之夫!莫要勾引我。”

    少女身上包裹着窗帘,还有很多水渍,正常人看到了,都会多想的。只见魔族少女一脚将店小二踢开,接着夺门而出。不慎踢中店小二的下体。

    店小二:“哎呦!我的子孙根啊!”

    路上的行人开始减少,少女快速跑到隔壁小吃店的厕所中换衣服,谁料正当她褪去窗帘之时,一个黑影蹲在厕所顶部,偷看她换衣服。女子玉体净收眼底。

    【风傲寒家的茅草屋】

    炎魂殿的人盘腿坐在风傲寒家院外,杀气大阵已经将风傲寒家笼罩。此刻的风傲寒,可以说插翅难逃。风傲寒跑到棚子前,一巴掌拍在将臣的臀部上,将臣惨叫一声。

    将臣:“打我做什么!”

    风傲寒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一下自己院子的外围。将臣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爬起来看了一圈,他双目瞪大,瞬间有了精神,他手指颤抖,咽下口水。

    将臣:“他们是什么人啊!看起来很不友好啊!”

    篱笆外面。

    秃鹫长老:“风傲寒杀了我们门中三百弟子,又杀了炎魂殿三少主。我们是来取你狗命的。”

    将臣站了起来。狼躲在风傲寒的背后,开始发抖。风傲寒环顾一周,笑了笑。

    风傲寒“对我一个杀道,用这雷霆阵也太看得起我了。”

    秃鹫长老扬天长笑:“啊哈~哈~,算是有点见识,放心这大阵,不是为你准备的,这个大阵法是给你身后的畜生准备的。”

    风傲寒看了一眼身后的狼。

    风傲寒:“狼兄放心,我生你生,你快进屋跟我母亲一起。”

    话音刚落,风傲寒却觉得身体有些不适应,这个时候,脑海里又想起那天在百汇泉的声音。风傲寒双眼一黑,竟然来到另一个世界,他的周围一片苍雪,头上有老鹰飞过,脚下竟是冰河湖泊。

    “大神,你这样的灵魂放入这身体都不好使!现在别人一个阵法,你就不行了。”

    风傲寒“尔到底是谁?尔在风狗蛋的身躯里面多久了?汝怎么又出来了。

    “我不像你,你是四海八荒敬仰的大神,我只是个无名之辈。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在你极度虚弱的时候,我就会出现。”

    风傲寒内心对话:“汝想要什么?”

    “你是大神,你是不可能死的,我只是怕我被你抹杀掉,现在你手中的东西是个不错的容器,让我过去吧,这样你就不会害怕大阵了。”

    风傲寒:“关于这个孩子,汝知道多少?”

    “你一直认为他是废材,是因为你看了阎王的记录,可是你不知道,这个孩子其实不是废材,他的身体是一个阴谋,我是阴谋的受害者。其余的暂时无可奉告。”

    风傲寒:“好说吧!汝要吾怎么做?”

    “接这大阵之力,将我送入你手中的东西。”

    风傲寒:“这黑炭到底是何物?”

    “亏你还是四海八荒敬仰的大神,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来的神仙。看来你和伏羲女娲相比还是差远了。”

    风傲寒:“汝,,,让吾难以看透。”

    “来吧!你盘腿而坐就可,然后将大阵的力量转化为媒介。”

    风傲寒:“怎么做?”

    “你是大神,你还问我,你自己想。快点啊,这身体快不行了,他的身体无法容纳我们两个人。”

    风傲寒无语的看着手中的黑炭,接着他回到了现实中,风傲寒快速盘腿而坐,开始尝试将体内的不明物,转入黑炭中。

    秃鹫长老惊呆了,他不知道风傲寒在干什么?

    秃鹫长老:“什么情况?”

    黄衣服的某位弟子:“他在吸收大阵的力量。”

    秃鹫长老:“这有什么用,他想吸收力量来打败我们吗?”

    黄衣服弟子:“这个好像是破阵的办法。”

    秃鹫长老:“这孩子只不过是个乡下的废材,难道吸几口杀气会上天吗!让他吸,最后肯定爆体而亡。”

    黄衣服的弟子:“回禀长老,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些人继续朝阵法释放杀气。以茅草屋子为中心点,杀气就像一张蜘蛛网,开始慢慢将这里封锁,风傲寒坐在大阵中央转化杀气。

    风傲寒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了,体内的血液在沸腾,血液在燃烧,他觉得下一秒身体就要爆炸,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往下冒,一颗颗如同珍珠。

    就在这时,黑暗中风傲寒又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

    “哈哈~一个大神当成你这样真是好笑。蠢货啊!愚蠢啊,愚蠢至极。”

    风傲寒:“汝胆敢骗吾!”

    “你死了,这身体就是我的了,兵不厌诈,懂吗?”

    风傲寒:“骗子!”

    “天底下哪里有让魂魄转移到器皿的方法。这你都上当,难道不是你太笨太蠢了吗!”

    风傲寒:“是吾太蠢,还是汝太天真。”

    院子里面有一棵大树,风傲寒活了数万年,他去过很多地方,可是这一棵树,他却不知道是什么品种。杀气越来越浓,大树上刚刚发的春芽开始枯萎。树枝却像活物一样,开始颤抖。院中的人在转化杀气,院外的人在输杀气,没有人注意到大树上的微妙变化。

    “你在干什么?”

    风傲寒【把汝送过去啊!】

    “这不可能,根本没有那个功法,那是我骗你的。”

    风傲寒“吾还真是个天才啊!世间本没有,所以吾就创了一个。”

    “你,,。”

    风傲寒“吾是比不上伏羲女娲,但是这个废人的身体却是一个很完美的媒介。汝好好在这黑炭里反省吧。”

    将臣用手给风傲寒擦了擦汗,力气大得差点没把风傲寒推到。风傲寒突然醒来。

    风傲寒“汝干什么?差点捏死吾。”

    将臣:“擦汗。你想到对付他们的办法了吗?”

    风傲寒:“这个阵法以吾现在的能力,根本破解不了。”他蹲在地上双手抱头,黑炭被扔到一边。

    院子外面,秃鹫老人露出笑容。

    秃鹫:“阵法以成,动手,拿下那个妖孽。”

    狼的伤口隐隐作痛,她想化身成人,就像上一次那样救风傲寒,就在这时,院子里的那一棵大树突然动了起来,树根拔地而起,沙土四溅。

    秃鹫率领炎魂殿众人一起举起武器击杀风傲寒。

    秃鹫:“先抓那头狼,风傲寒只是一个废物,不足为惧。”

    风傲寒体内的杀气迅速开启,手掌上出现一柄枪刀,枪杆为银色,刀片是九连环砍刀。枪与刀的衔接口系着一挂红缨。

    将臣开启盾牌,抵挡了一部分弟子。风傲寒长刀一舞,伤了几个小弟子。腿上开启七步生花杀入人群中。

    狼的能力被阵法遏制了。眼看着秃鹫长老的刀就要砍到狼身上,风傲寒一刀将老人的刀弹了回去。风傲寒自己也被杀气震荡,后退了几步。

    秃鹫长老:“废物长实力了?可惜还是得死。”

    风傲寒内心独白

    【好强的杀气,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吾只是打断他的招数,没想到被弹这么远,吾还是太弱了,吾连他的杀气都看不透。】

    秃鹫长老:“小子你自找的。”秃鹫举起刀腾空跃起,朝风傲寒砍来。风傲寒拿枪杆去挡,挡住了。风傲寒的双腿深深的陷入地里,他的胸膛也有些闷痛。

    秃鹫快速一脚将风傲寒踢倒,风傲寒双脚在土里,这一倒,脚踝被扭伤。秃鹫长老顺势又给了风傲寒一脚,风傲寒直接被踢飞,将臣用手在半空中接住风傲寒,风傲寒受了内伤,一口鲜红吐出。

    这就是实力差距,风傲寒还是太弱了。

    就在这时,风母走出屋子,她手持一根被棉布包裹的拐杖。

    “秃鹫长老如此风流倜傥,功法厉害,杀气一流,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秃鹫老人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夸奖,竟然张开一嘴黄牙,哈哈大笑。秃鹫老人也是以愤怒为杀气元素的,风母那一番夸奖,秃鹫老人一笑,就破了功。他心里被夸得舒舒服服的,身上的杀气渐渐开始散去。

    风傲寒走到雪月歌身后。

    风傲寒“母亲真厉害。”

    “杀仙的杀气源头,不过就是四大元素,跟两小元素。喜怒哀乐。乐被哀化,哀被怒化,怒被喜化。反之则是增加功力的。日后打架打不过,就用化功六元自救,换取逃命时间,待我再夸他几番,他身上的功力就没了。”

    风母开启杀气“秃鹫长老,一表人才,无论放在炎魂殿还是整个杀界,都是一流炼药师。”

    “师父,你的杀气慢慢弱化了。”

    秃鹫长老看穿了风母的用意,他快速拿起耳塞,脑海中浮现在炎魂殿被几位长老排挤的画面,瞬间怒发冲冠。

    秃鹫长老“一个老瞎子,能改变什么,一起死吧!”

    秃鹫长老手持一剑,一跃破空,直奔风傲寒而来,谁料那雪狼竟然凌空一跃,挡在了风傲寒前方,眼看着雪狼就要中招,就在这时,风母一个跟斗来到秃鹫一侧,用力一掌,秃鹫摔倒,风母将狼救到屋前。

    秃鹫长老趴在地上“村姑别怪老子无情,要怪就要怪你生了一个孽子。谁让他不肯加入炎魂殿,谁让他杀了我门徒三百少主一个。今天他必须死。”

    风傲寒“老头,说话要讲证据,我几时杀了你家少主!”

    秃鹫长老“就是那晚,你屠杀三百弟子,顺手将少主杀了。这个小孩就是证据。

    阿索走出人群,阿索的额头上长着一块黑色的三角胎记,小孩子刚刚走出来。风母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阿索走到跟前,他又有点不敢撒谎。

    阿索“我…”

    风母将手中包裹着棉布的拐杖一拉,棉布掉落,拐杖的庐山真面目揭晓,原来这是一把木雕的法师权杖。由三根树藤盘绕而成,上方还镶嵌着九枚水晶原石。此物一出,光芒万丈,几百炎魂殿弟子,睁不开眼。

    秃鹫长老眯着眼睛“你怎么有苍蓝大陆的雪神权杖。”

    “雪神权杖苍蓝大陆只有一人能提,其余人等摸了从物,就会化为冰雕,你猜我是谁?”

    秃鹫“雪月歌?”

    “要杀吾儿,先问问我手中的权杖。”

    此话一出,年纪老的都停下了脚步。几个年轻气盛的弟子,举起长剑就吵雪月歌袭去。

    秃鹫长老,声嘶力竭“回来~”

    话音未落,雪月歌举起手中权杖,用力一推,八个弟子,身上的杀气在五秒内,化为虚无,身躯也变得跟石雕一样僵硬,砸在地上,一命呜呼。

    风傲寒“母亲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