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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可以解答童忻的疑问了。根据许丽丽的说辞,公司的下班时间是下午5点半,6点之前除了她和贾思恒外,其他员工都离开了。她在6点前给贾思恒送外卖到办公室,当时办公室的灯亮着。但是朱尊一和蓝婧予到达别墅外直到8点40分离开的时候,贾思恒的办公室都没有亮灯。假设他自杀的时候把灯关了,那为什么我们十点多到的时候,办公室的灯是开着的?”

    “对啊!”我恍然大悟,“贾思恒的死亡推断时间是当晚的7点半到8点半之间,朱尊一和蓝婧予离开时超过8点半,贾思恒已经死了,那时候办公室里没有开灯,死人不可能自己把灯打开。”

    “问题就在这里。”萧瑟分析说,“这样贾思恒自杀就说不过去了,我更倾向于是他杀,灯是凶手在他死后打开的。但凶手为什么要开灯,这点挺让人费解。我总觉得,李菲、贾星和贾思恒三个人的死,是有联系的,就是没法找到一条线索,把它们串联起来。”

    沐眠双手托腮,同样费解的样子。

    “有没有可能贾思恒被人带出别墅,在别的地方杀害后再送回办公室?也就是办公室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萧瑟继续发问。

    沐眠轻轻摇头。“小区门闸那里有监控,监控录像已经看过了,最后见到贾思恒的是许丽丽,时间是在将近6点的时候,在那之后,一直到晚上8点半,都没有发现贾思恒离开小区。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坐车离开,但那个时间段离开小区的车辆都调查过了,没有发现问题。”

    萧瑟又思忖着说:“那栋别墅,应该有后门吧。”

    “有,后门通向花园,花园和前面的院子是相通的。后门平常主要是清洁工之类的人进出,每天下班后就从里面反锁,那天许丽丽走之前也把后门反锁了。”沐眠说。

    “法医的尸检结果怎么样?还是确认贾思恒是自杀吗?”我问。

    “贾星的太太拒绝尸检,说既然儿子已经死了,而且死亡现场勘查和法医初步判断的结果是自杀,就不要再打扰他,破坏他的遗体了。”沐眠无奈叹气,“还在动员她书面申请尸体解剖。”

    萧瑟微蹙着眉,思想的骏马在他的脑海中奔驰。半晌他才再度开口:“关于贾星大儿子的死,警方知道些什么吗?”

    “贾星的大儿子贾思永是在国外出的车祸,具体情况我们不了解。倒是在调查过程中有听到传闻,贾思永深受父母的宠爱,被视为星耀集团接班人,贾思恒为此非常忌恨哥哥。哥哥车祸身亡后,受益最大的就是贾思恒了。而且贾思永是在美国波士顿发生车祸,当时贾思恒就在波士顿读书。不过无凭无据,不好随意猜测。”沐眠回答。

    “我觉得贾星的太太徐惠萍很不简单,你们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她的底细。”萧瑟给沐眠提供了他的思路。

    沐眠会心一笑。“英雄所见略同,这个我们已经在调查了。”

    “你们是觉得贾太太那样迁就贾星不太正常吗?”我也说出自己的想法,“她在贾星活着的时候,无限度的容忍他在外面和各种女人鬼混,如果说她性格软弱,或者需要依附于丈夫,那还可以理解。但是贾星已经死了,还在守灵夜请辣妹来抚棺、绕行棺木,让死去的丈夫大饱眼福,实在让人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我倒觉得,这更像是一种补偿,就和做法事超度灵魂一样,满足他生前的荒淫,让他的灵魂获得满足。”

    萧瑟赞许点头。“你说到点子上了。”

    “你也被瑟哥带上道了。”沐眠学着萧瑟的样子点头,“以后我聘请你们两个当我的业余助手好了。”

    “我们可没有那份闲心和精力。”萧瑟慵懒的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最近一堆事情要忙,要不是童忻莫名其妙被卷入李菲的被害案,我才懒得多管闲事。”

    沐眠冲我眨眼笑了笑。“瑟哥是两肋插刀为红颜啊。”

    我的目光飘向萧瑟,他的眼神也移向我,我们相视而笑。

    与沐眠分别后,萧瑟送我回舞团,他晚上还要做设计图,我让他把车停在舞团大铁门外,我自己进去。

    我对萧瑟道了声晚安,准备下车,他却把手按在了我的手背上。

    “童忻!”他柔声喊。

    我回望他。“怎么啦?”

    “就是想叫叫你。”他那带着固执深情的眼睛一直望入了我的心底。

    “傻气!”我笑着,凑过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转身打开车门。

    他又拉住了我。“等一下,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我瞅着他,“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刺激倒没有,就是和几个案子相关的那些人物,这几天看到的、听到的关于他们的事情,让我挺有感触。”他叹息的说,“有情人要终成眷属真不容易。”

    “是很不容易。”我也被触动了,带着份柔软的、酸楚的感觉,“我都以身相许了,还要我怎么证明对你的爱?”

    他的唇边浮起一丝笑意,用手抹了抹脸,把一绺头发拂到额前,看起来还真有点傻气,但是傻得那么漂亮,那么让人心动。“童忻,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怎么办?一想到还要和你分离,就抓心挠肺的难受。”

    “那就早些回来。”我第一次大胆说出了心中的期盼。

    “你会等我吗?”他低声的、祈求般的问。

    “你会让我等吗?”我同样祈求般的反问。

    “会!”他一字千金,“以前我不敢保证,但是经过这么多年,我已经很清楚,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没有人能取代,没有人能动摇!”

    我的眼眶潮湿了。“只要你愿意让我等,我就会一直等下去,不管多少年。”

    他拥住了我,他的唇贴着我的头发。“我不会让你等太久,我今年就可以拿到建筑设计博士文凭。现在实习的建筑事务所有意向接收我,那家事务所的营业额在法国排前十,我想毕业后在那儿多积累两年经验,之后就回国找工作。”

    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前,一瞬间,我感到那样安宁温暖,面前展开许多未来的画面,每一幅都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他把我抱到他的腿上,亲吻了我好一会儿,才打开驾驶座的门,让我直接从那儿下去。

    我脸热心跳的下了车,砰的把门阖上。随着关门的声音,萧瑟在里面大叫了一声:“哎哟!我被门夹了!”

    我吓得迅速打开了门,慌张地问:“夹到哪里了?”

    “这里!”萧瑟用手指指胸口,一脸的嘻笑。

    我呸了一声,重新阖上了门,但没有立即离开,站在原地,一直看到他开车离开,才转过身,满足的叹了一口气,走进了大铁门。

    我刚进公寓关好门,就听到门铃响了。打开门,外面站着尹静姝。

    “小忻忻,我来拿减肥服。”她怏怏不乐的。

    “怎么啦?”我打量着她,“今晚没有和郭医生约会?”

    她趿拉着拖鞋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约了他,但他要做手术,没空。”她将拖鞋踢掉,交叉双腿翘在扶手上。“好郁闷,我受到了伤害。”

    “那是人家的工作,总不能因为和你约会丢了饭碗。”我为她的无理抱怨感到好笑。

    “不是这个问题。”她神情沮丧,“他的语气很冷淡,一点都不想和我约会。”

    “不会吧,昨晚他不是当着我的面说,愿意和你交往吗?”我安慰她,“电话里听不出什么来,也有可能是他正好心情不好,比如说遇到难缠的病人,或者工作上不顺心。”

    她抑郁而烦躁的叹了口气。“要是那样就好了。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如果他是因为工作不顺心之类的,起码跟我说,等我有空再给你打电话,或者等我有空再约你。可他根本提都没提,只是很冷淡的说晚上有手术,我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他回了句以后有机会再说,就把电话挂断了。昨晚他明明表现得很热情,很温柔体贴,我装作喝多了开不了车,他还开我的车送我回来,自己再打车回酒店开他的车,说省得我再跑一趟酒店开车。怎么只隔了一晚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该不是你太主动要和他上床,把他给吓跑了吧?”我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我才没有太主动呢!”她大着嗓门,“我只是表现得浑身无力,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其它的事情真没做。”

    “好好好,是我不对,冤枉你了。”我忙向她道了歉,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取出减肥服,拿去给她。

    回到沙发前,见尹静姝躺在沙发上,呆呆的凝视着天花板,眼圈发红。

    “你真的这么在乎那个郭医生?”我难以理解,“你们也就是见过两次而已,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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