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配合啊,不知道这些ri本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塞北军司令部中,赵书礼收到胡田发来的ri军对他们进行了反击,而且试图包围他们的消息后,不由得感慨了

    “ri军指挥官是松井石根,南京时候因为打的不好被撤职了,继任者是一位亲王朝香宫,这亲王的狗屎运还真好,松井石根一离任,唐生智就开始主持撤退,接着演变成溃逃,ri军轻松的占领了前几天还顽强抵抗的南京”

    副参谋长宋邦荣回答道由于总参谋长李忘川现在在武汉做塞北军代表,所以塞北军现在的作战计划都是由两个副总参谋长负责制定,宋邦荣是负责东北战场的,他的搭档贺粹之则是负责山西战场的这两个老将的能力完全不用怀疑,保定军校、陆军大学可以说是中国能经历的军事学历他们都揽到了身上,而且是一步步目睹了塞北军的崛起,指挥起来也得心应手

    “不是说这位松井石根大将是以为中国通吗,不会不了解中**队的作战能力”

    赵书礼疑问道,他已经认定塞北军的战斗力是不弱于ri军的,当然他自认为的塞北军战力等同于德军没人承认

    宋邦荣叹道:“观念,完全是观念问题,毫无疑问松井这个老鬼子是个中国通,而且十分jing于作战,ri俄战争时候他就是中队长了,可以说是从基层做起的但是也是因为这样的经历,让他对ri军的信心太足了尽管很认识中**队的作战方法和实力,但是他还是不能接受把塞北军跟ri军等同的地步而且恐怕他对塞北军用作对比的是国内其他部队他刚刚指挥了南京战役,恐怕对南京守军印象深刻,现在套用在塞北军身上,难免失误啊”

    “我还担心,他们在发现我们的意图时候,不顾一切的逃跑呢这样一来倒是多余担心了,刚好他们把目标放在了胡田身上让胡田拖延他们几天应该没问题这样南方的陈驰军就能做好防御了,而且我们的援军应该也能到达了不过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到不用把装甲军派去做阻击了,真是浪费了啊”

    陈驰当初的命令是,借着胡田追击的阵势掩护,然后急转南下去切断松井军的退路因为为了追求度所以才派出了他们这只机械化部队也只有几万人能跟上他们度的骑兵部队跟他们一起行动,已经做好了让他们拼死顶住ri军的第一波攻势的准备可照眼前这阵势,松井不但不会费尽心思逃跑,反而是想将计就计的把他们这些包围的部队吃掉呢

    宋邦荣笑道:“话是这么说,不过我想陈驰将军恐怕不会那么老老实实的防守现在就看东北军的了,他们的情况不妙啊,最消息东北军伤亡率已经过半了也真难为他们能顶住了不过想想张学良也真不容易啊,地盘丧失殆尽,现在连军粮都成问题,这样的情况下还面对ri军几十万大军的正面猛攻”

    赵书礼却丝毫不露同情之sè道:“这不怪别人,东北得天独厚,他们父子两代几十年搞成了这个样子,能怪谁?他现在不拼命也不行了,鞍山失陷后我说过不会在守沈阳了,那样一来他们就要被逼的没有退路了如果此次失败张学良的命运只有两种,第一是带着残兵退到塞北或者去投奔其他军阀从此做个丧家之犬,第二就是投降ri本做伪军当汉jiān但是第二种恐怕是个人都不会选择,他跟ri本人有杀父之仇呢,而这个松井石根好像就是主谋之一”

    宋邦荣叹口气道:“是啊,东北的地利条件是好,可是福兮祸所伏,却因此被ri本鬼子觊觎上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好好关注下接下来的战局现在事态有点变化,对此你有什么想法”

    宋邦荣还真有想法,随口就说了出来:“既然松井石根分兵了,那么我们就该早点进行下一步计划了,也给东北军减轻点压力提前发动正面反攻”

    “恐怕还是早了点,等南方的包围圈稳定后,在发动反攻好了反正不能放这些ri军跑了,哪怕他们打败了东北军进入沈阳呢”

    宋邦荣心中一紧,觉得自己这上司还真是冷血,但是他说的确实也对,ri军到不到沈阳其实对于塞北军来说根本没什么影响因为沈阳根本就是个幌子,难道几万疲兵几十万塞北军真的打不下来?根本就是为了吸引ri军的一块臭豆腐而已,现在ri军这只苍蝇已经上钩了,那么沈阳也就没什么意义了,随时可以拿下,只是伤亡大小的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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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鞍山,东北军指挥部,这是一处位于地下的建筑,原本是本地银行的金库,战时经过进一步的加固,现在是整个鞍山最为安全的地方

    张学良就在这里,但除了万福麟等几个高级官员外,没人知道他在这里,老百姓不知道,他的士兵们也不知道但是他就是在这里,这很奇怪,按道理来说,他既然出现在这里了,那么就应该至少亮亮相,能起到鼓励的作用就像蒋价石那样,战前在南京信誓旦旦要誓死保卫南京,与南京共存亡之类,但是ri军还没发动进攻就坐飞机悄悄跑了但张学良却不愿意这么做,他此时内心很矛盾,既想真的与鞍山共存亡,因为鞍山一丢失,意味着东北军将没有退路了,退往关内的退路被ri军切断了,平津现在到处都是ri军,东北军该往哪里跑呢;又被求生的意志左右着,经常想着哪怕是丢失了整个东北,只要东北的百姓在,那就有回家的一天

    在这种纠结中,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既不愿意露面去表明态度导致自己没有退路,又不愿意就此离开让自己内心受到折磨他被自己折磨着,其实也是被ri本人折磨着,他们张家似乎是跟ri本有什么冤孽,从张作霖起家开始,就离不了ri本人的身影此时张学良真心的恨ri本

    “司令,赵良悟这小人太不地道了,发电来又让我们坚持三天,我们现在哪怕是一天也坚持不下去了啊”

    万福麟的抱怨让张学良从沉思中清醒过来

    他有些憔悴的道:“是吗,塞北军又来电了?”

    “是啊,还让我们坚持,他们那么多军队窝在沈阳干什么,还不是想打败了ri本跟我们抢沈阳吗,真是个杂碎”

    “住口我们站的地方是东北,不是塞北,老是靠别人,靠别人的,什么时候能把ri本人赶出东北”

    张学良怒斥道

    “没错,是个爷们现在就是到了流血的时候了,怕个鸟”张作相也说道:“不过这次情况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塞北军恐怕要行动了”

    万福麟纳闷道:“什么行动?”

    “没错,一定是有行动了”,张学良说道,他此时此刻倒是出奇的冷静,俗话说人受的打击越大,就越成熟,按照这个标准,张学良在各路军阀中应该是最成熟的

    “这三天就是最关键的三天,我该出去了,与东北军将士共生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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