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祭文看着包拯此时满脸的邪笑,当即是背脊发凉,脸色大变。刘祭文终于生出害怕的神色,惶然道:“包拯!你想干什么?我爹爹可是当朝、、、”包拯没等他说完,已经是抬腿一脚正中他的脸上,包拯这一脚踢得极重,在刘祭文的脸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鞋拔子印记。

    刘祭文被包拯这一脚踢得是杀猪一般嚎叫。

    包拯不爽的叫道:“我管你爹是谁,我先打了再说。包拯最看不得狗仗人势,狐假虎威的人了。”包拯说完后使了个眼色给白玉棠,白玉棠已经磨拳搽掌等了很久了。白玉棠和卢芳上前一把扯着刘祭文的后面领子,就往大堂旁边的偏厅拖了过去。刘祭文在地上拖着走,当即是更惨烈的嚎叫。

    包拯回头对吴奎抱拳,正待要说些什么,吴奎却是摆手道:“包兄弟,你不用客气了。我刚才两眼昏花什么都没看到!我只希望包兄弟你和刘祭文,一个小时之内解决了私人恩怨,一个时辰之后能让他到大堂里面来继续候审。”

    包拯笑道:“吴大人放心好了,包拯的私人恩怨,绝对不需要一个时辰的时间。”

    包拯说完后转身往偏厅而去,大堂内的陆展元等人,和一众军官此时是噤若寒蝉,刚才包拯的狠样子,他们可是亲眼目睹。包拯连工部尚书的儿子都敢打,等下要是他反过来找自己报私仇,自己怕是会被剥层皮。

    包拯一过去偏厅,大堂里面的人就听到那边的刘祭文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陆展元等人即便坏事干尽,但是寻常时候都是自己这样整别人,什么时候亲眼看到自己人这样被人整,偏偏自己人被人整的这么惨,这个时候陆展元等人却是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有了包拯在偏厅造声势,大堂里面审理起来就省事了许多,再也没人敢摆架子给吴奎看了。吴奎却是紧锣密鼓的开始审问陆展元等人。

    此时那偏厅之内,包拯气定神闲的坐在上首的椅子上。脚下正是那刘祭文,白玉棠五女此时是对刘祭文拳打脚踢,发泄着她们今天险些丢掉清白的愤怒。五女可都是练家子的人物,此时愤怒出手,决不手下留情,拳头脚影是雨点一般落在刘祭文身上,那原本潇洒的刘祭文此时已经被打得体无完肤。包拯坐在椅子上,还不时的狠狠揣上一脚。

    刘祭文被打得七荤八素,嘴里咬着牙道:“包拯,你给我记着。改日我定然十倍奉还给你。”

    包拯此时一拍桌子跳了起来,怒道:“刘公子,看来你是很不服气呀。我包拯就专门整治你这种恶少,狗官。你今天敢不服气,我就要打得你服气为止。”

    包拯此时跳起来,狠狠的跺了他几脚,一眼看到桌上一壶开水热茶,当即双手捧了那热茶,往那刘祭文身上就倒了下去。刘祭文此时更是杀猪一般嚎叫,一边嚎叫一边咒骂。

    包拯更是暴跳如雷,刘祭文骂的越欢,包拯就打得越狠。白玉棠五女,也是有样学样。包拯和白玉棠几个却是专挑不是要害,却让人极为疼痛的地方打。刘祭文虽然不会被打死,但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刘祭文一开始还有一股子狠劲,打到最后已经是头脑昏花,哪里还有力气来骂。包拯见他被打成了死猪,当即叫白玉棠等人停手。

    白玉棠等人停手,分站包拯左右。包拯怒道:“刘祭文!我且问你。你除了私自调兵和调戏民女之外,可曾犯过其它罪行?现在私自调兵去调戏民女,日后怕是会勾结你爹爹,私自调兵去威胁朝廷。”

    包拯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让刘祭文此时是不得不回道:“包拯,你不要血口喷人。你又不是官,凭什么审我?”刘祭文虽然被打得七荤八素,但是包拯扣那种叛逆诛九族的罪名下来,刘祭文只要还有脑子都会去反驳。

    包拯嘿嘿笑道:“你不说你犯过什么罪也可以,其实有很多人争着抢着要说。就算不是叛逆的罪,我也给你弄个没法翻身的罪名出来。刘公子!今天你落在我这个嫉恶如仇的包拯面前,你只有自认倒霉了。”

    包拯见时候差不多,打刘祭文也打了大半个时辰了,心中怒火也消了许多。当即叫白玉棠和卢芳拖着刘祭文来到大堂内。

    大堂里面的陆展元等人,看到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刘祭文,当即都是心胆巨寒,大颗大颗的汗珠,在额头滚滚而下。陆展元等人都是心中暗叹,包拯这种狠角色,不去做恶霸,实在是可惜了。

    包拯自然不会去做恶霸,他就是要做那恶霸克星。此时他在大堂之内,却是给了陆展元等人,无形的压力。

    白玉棠等人将刘祭文扔在地上,他就像团烂泥一样,趴着一动不动。包拯嘿嘿一笑,这刘祭文被自己打得浑身肿痛,没有个把月的休养怕是都别想站不起来了。

    包拯抱拳对吴奎道:“吴大人,包拯和刘公子的私人恩怨,已经结算清楚,刘公子是包拯一人打成那样的。包拯这是来请罪的,还望吴大人责罚。”

    吴奎正色道:“既然如此,眼下我正在忙着审理这群恶霸。你那二十大板,权且记下,下次再打。”

    刘祭文听得吴奎这样说,当即有种要吐血的冲动。这吴奎说是记着,怕是转身就会对人说已经打过了。刘祭文此时只能暗骂一声,够奸诈!

    包拯却是继续道:“不知道吴大人都打算定他们什么罪?”

    吴奎脸上有些意外,包拯居然会由此一问,当即回道:“我定刘祭文私自调兵的罪名,再定其它人调戏民女,意图强奸,扰乱法纪,藐视官府。”吴奎此时已经把能扣的罪名全部都说了出来。

    包拯却是仰天笑道:“吴大人!这帮人恶贯满盈,大人只定的这点小罪,怕是让顺昌府的百姓心寒呐!刘祭文他父亲是二品大官,一个私自调兵,怕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没准过了几年反而却做到吴大人的头顶去了。至于其它恶棍,那调戏民女,强奸未遂,顶多坐个一年半年的牢。大人难道是在让这群恶棍去牢房里度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