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郝月轻轻踮起脚尖,朝着霍正坤的唇上喂了上去。

    霍正坤舔了下唇,就在草莓碰上他的唇上,猛地用另一手扣住郝月的腰,低头咬住半颗草莓,极其暧昧的咬了下,甜汁溅开,瞬间在两人唇内蔓延。

    “唔……”郝月轻唔一声,身体就想后退,霍正坤却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她,扣住郝月的小脑袋瓜便狠狠的吻了个够,郝月担心身后被老妈看到,轻唔一声后便不敢再大声抵抗,任凭男人不断的掠夺着。

    好一会霍正坤才放开怀里的人,还不忘轻舔了下唇角,那动作性感又蛊惑,害的为人母的郝月都闹了个大红脸。

    轻轻退了下男人,“别闹,妈在那边呢。”

    “哪呢?”霍正坤笑着问。

    郝月奇怪的转头,就发现整个大厅哪里还有其他人,早不知影踪了,就连小安安也被郝母带走了。

    “额……”郝月马上明白过来,老妈肯定是看到他们接吻,才带走孩子的。

    郝月囧。

    嫌弃的看了男人一眼,“都怪你。”

    “谁说怪我?明明怪你。”霍正坤笑着反驳。

    郝月故意板起小脸,“怎么就怪我了?”

    “因为你的草莓太甜,太美,老公忍不住。”霍正坤说的颇为情se,说完还刻意在郝月的耳旁吹了口热气,害的郝月全身发软,难受的呜咽了一声。

    拳头抵在男人的胸口,“嘴巴越来越甜,还真是风流不减当年。”

    郝月调笑着吐槽霍正坤,脸上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如果不是霍正坤了解一切,真的看不出小女人病了。

    很多时候人们常常盖棺定论,以为一个人看起来四肢健全,笑容满面,就以为他健康无忧。却不知道其身体真实承受的痛苦,以及他们需要花多少力气才让自己看起来像常人一样。

    郝月越是这般,霍正坤越是心疼。也希望自己能给她更多的情绪价值,让小女人能够快乐再快乐一些,从哪些阴郁的泥潭里完完全全的走出来。真真正正的如她展示给自己的那般,健康又美好。

    “所以呢?你要不要赏老公一个吻?”霍正坤厚着脸皮说。

    郝月笑,“刚才还没亲够啊?”

    “永远都亲不够。”说完这句,霍正坤又想凑上去,结果郝月反应快,快速的退后一步,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男人不满,狭长的黑眸似乎在询问郝月什么意思。

    郝月傲娇又嫌弃的说道,“那么肉麻谁要你亲,这么久没去学校,我得复习下功课,然后开始准备设计稿。”

    “也不用那么着急吧?”霍正坤有些担心郝月吃不消。

    “着急,怎么能不着急?我只有一年的时间,不能浪费。而且你不是说要给我做个品牌吗?我准备现在就多多设计,以保证以后有足够好的作品拿得出手,对吧?”郝月对于未来还是充满了信心的。

    看到小女人这样,霍正坤反倒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了。

    缓步走到郝月面前,轻轻的抱住对方的身体,高大的身躯将郝月衬托的越发小巧精致,下巴抵在郝月的头顶,柔声说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老公自然支持你,不过一切必须以身体为前提,如果那里不舒服,或者不开心一定要告诉我,别自己藏在心里,过去的都让它过去,以后我们会越来越好。”

    “那是自然的。”郝月仰头亲了下男人的唇,乌黑的眼睛里全是软软的柔情。

    霍正坤简直爱死了小女人这样子。清楚的记得,第二次在静安见到郝月时,小东西就是柔柔弱弱的样子,并且在对他施用美人计,只是那时候的柔,多了几分算计,不似现在,是出自真心,出自爱。

    忍不住又低头摄住郝月的唇,想反客为主,哪知道郝月仿佛早就知道,伸手快速的捂住自己的红唇,让霍正坤的吻落在了她的手背。霍正坤先是一愣,随即噬咬、吸吮,甚至用舌尖抵舔,每一下都用足了诚意,害的郝月反而发窘了。

    最后软软的靠在男人怀里,“你怎么能这样?”

    “能哪样?”霍正坤反问,只是嘴角的笑怎么都像是狐狸已得逞。

    郝月懊恼,伸手轻拍了下男人,然后突然垫脚开始亲吻霍正坤,这让霍正坤一喜,快速的回应,那双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郝月的胸前用力的蹂躏,另一只则缓缓下移,郝月也不阻拦,反而用自己的大腿蹭动着男人的下身,感受到对方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

    “哎呀,突然想起安安要喝奶了。”就在霍正坤吻的意乱情迷,快彻底失控的时候,郝月突然一把推开他,接着扔下这句,就匆匆的跑上了楼,霍正坤以为小女人主动亲吻自己就表示同意亲热,哪知道根本就是故意使坏。

    尴尬的看着自己西裤里的隆起,狠狠的轻斥了一句,坏东西。然后无奈的自己回卧室去冲凉水澡,他霍三少何时这么狼狈过?

    小女人,你给我等着。

    郝月一上楼便笑得不亦乐乎,抱着安安嘴上都是笑意,倒是郝母嫌弃的看了女儿一眼,“吃了蜜糖?”

    “吃了草莓。”郝月也不脸红,嘻嘻哈哈的说。

    闹完孩子,郝月才去书房复习功课,霍正坤已经出门了,也没多想便投入到了学习中。对于小兰,还有这一系列事情,郝月并不打算插手,无论是不是连馨儿做的,她想霍正坤一定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或者即便最后不如意,她也不会责备对方,在这场感情里郝月感受到了男人浓厚的爱意,和愿意跟她共度此生的决心。

    这对郝月来说已经够了。

    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她愿意给男人足够的信任,也愿意陪他去一起经历。

    人们常说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可郝月觉得或许是她还不够强大,所以在自己给自己安全感的基础上,还希望自己的爱人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感觉到被爱,然后所有的苦难都似乎没有那么艰难,那么苦涩了,甚至会心存感恩和庆幸。

    嘴角不由的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脑海里闪过一抹灵光,快速的抽出素描本开始勾画,许是心都是甜的,所以设计起来也变的得心应手,很快便有了一个初步的形态,不似“时光”那么繁复,这次郝月的设计非常的简洁,就是一朵卡萨布兰卡,简化后精致温婉,寓意永不放弃的爱,素描笔勾画出细细的野麦穗,作为项链。

    小时候郝月曾去过姥姥的家乡,那里有大片大片的麦田,听说麦子都是秋种秋出,最后经历冬雪的覆盖在春天茁壮,成熟于夏日。那时候郝月就觉得麦子是世界上最强悍的植物,经历四季,然后变成最重也是最美的样子。

    坚韧又温暖。

    就如同郝月此刻的希冀,他们的爱能同那卡萨布兰卡一样优雅美好,又如那麦穗一般坚韧又温暖。

    虽然贪心,可这会郝月就想贪心一会。

    这样一想,郝月画的越发的顺畅了,直到落笔,轻轻的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侧头想了想,郑重的写下了一个字,光。末了又在旁边用小字补充了一行,你是我生命最暖的那道光。

    就在郝月专注的画稿时,霍正坤也没有闲着。

    从意识到凯瑟琳夫人牵扯到的人不是他能控制的时候,霍正坤的心就一直悬着,倘若在国内他还能找各方面处理。可这次是在国外,上次动用国际刑警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各方面的注意,如果再折腾出个什么,必然会出问题。可事情悬在这里又必须解决,这让霍正坤第一次感到事情有些大条。

    看来他们必须好好的规划下了。

    思虑许久,霍正坤决定先回国一趟。他必须先了解连馨儿在这件事情中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还有其二哥有没有参与到其中,以及当初秦彤的死是不是跟连馨儿有关,或者说秦彤是不是也同凯瑟琳夫人有关。

    越是调查霍正坤越觉得这件事像个大网,将所有应该和不应该的人都牵扯了进来。

    这是霍正坤最不愿意看到,也最担心看的局面。

    “约翰,将他们全放了,然后让人盯着。确认凯瑟琳的住所后,也让人盯着,看他们究竟是和些什么人在打交道,必要的时候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在将事情细细的思虑一遍之后,霍正坤对约翰说道。

    “公司这边呢?”约翰问道。

    霍正坤黑眸淡淡的扫了眼外面,“先让小陈处理,总公司那边有龙霄,不会出乱子。至于家里,让艾瑞斯多担着。”

    “是。”约翰恭敬的回答。

    原本霍正坤还想给家里再找一个保姆,但找了几次都没有合适的,便也作罢。最主要的还是担心再出一个小兰,也好在安安已经七个多月了,郝母身体也好了些,再加上王嫂也不至于太辛苦。

    倒是委屈了郝亮,只能让特护先照顾着。

    “老板您打算什么时候出发?”约翰询问。

    “下周末。”不管如何,霍正坤得让郝亮先拆了纱布,这样小女人也不用再操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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