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最近这些天除了完成正常的功课外,他把大量的时间花在了《金融五百年》课题上,陈老师给他最近一个阶段时间的任务是搜集、整理关于美联储的资料,包括美联储的历史背景、发起人、投资人,以及美联储与美国政府的关系等资料。

    张正通过搜集资料学到了好多知识,很多历史资料都说明,美国的银行家们与政府进行了几百年的较量,最为严重的一次竟然导致了肯尼迪总统遇刺。

    张正每隔一天就把自己的工作成果发给陈老师,陈老师对张正的工作很满意。在第三周的项目例会上,陈熹当着全体项目组成员表扬了张正,说张正整理的资料有价值,排版工整、条理清晰。在散会后陈熹还塞给了张正一个红包。

    张正虽然对陈熹妖艳的打扮有点不大习惯,但对于陈熹的学识和能力还是非常敬仰的。

    两个月后,《金融五百年》项目组度过了最艰难的架构设计和素材搜集阶段,进入到了内容编写阶段,陈熹为了犒赏大家,周末请大家到北戴河玩一圈。

    张正没想到陈熹的身材那么好,穿上游泳衣后跟年轻的女孩差不多,如果不看脸、只看身材,绝对不会相信陈熹是快五十岁的人。

    陈熹一到沙滩上就问张正会不会游泳,张正的游泳水平是国家二级运动员水平,蝶仰蛙爬样样都精通,当然很自信地对陈熹说会游,于是陈熹就带着张正向深海游。游过了防鲨网,陈熹感觉还不过瘾,继续向远处游,张正心中暗自佩服陈熹老师真是女中豪杰。

    他们游进深海后,附近一个人也没有了,陈熹停下来,对张正说想让张正教她蝶泳。蝶泳是最难学的泳姿,很多游泳爱好者游了一辈子也不会游蝶泳,而张正对蝶泳却驾轻就熟,身体就像海豚一样弯曲划动,两只手臂一会儿像大鹏展翅跃出水面,一会又合拢在一起潜入水底。

    陈熹也是个很有运动天赋的人,一会儿就掌握了基本动作,于是两个人一起在水里一下跃起、一下入水,非常协调。

    两个人在深水处大概玩了一个小时,陈熹提议再与海岸平行游一会儿再上岸,于是张正就陪着陈熹平行着海岸线向南游了一会儿开始向海岸游。

    张正很佩服陈熹的体力,没想到这么大年纪的女人还能在水里游这么久。

    就在他们距离岸边还有二百多米的时候,陈熹突然叫喊起来,“张正!张正!我抽筋了,我脚抽筋了!”

    张正看见陈熹一脸痛苦的表情,一只手在划着水,一只手看来是抓着自己的脚。张正急忙游向陈熹,身手抓住陈熹的胳膊,向上托陈熹,这时,张正发现自己的脚踩到海底了,于是就放心了。

    “陈老师,这水不深,我的脚都够到水底了,我扶着你休息一会儿吧。”

    陈熹一听,也没客气,两只手抱在张正身上,下巴挂在张正的肩膀上。

    “嘶,痛死我了,哎呦!”陈熹一个劲地叫苦。

    “要不我帮你搬搬?”

    “哎呦!好呀,你帮我搬搬。”陈熹说着把抽筋的那只脚抬出了水面。

    陈熹为了让张正腾出手帮她弄好脚,她松开了抱着张正的双手。

    张正一看陈熹的大脚趾钩钩着,小腿肚子的肌肉硬棒棒的,是明显的抽筋的症状。

    张正就让陈熹用两只脚蹬住自己的大腿,双手拉着陈熹的手,让陈熹使劲蹬,他是想让陈熹自己把收缩的肌肉拉开。

    陈熹也明白张正的意思,就试着用脚尖蹬张正的大腿,一用力,结果蹬秃了,她的一条腿插到了张正的裆下,自己的上半身一下子没入水中。

    可能是本能反应,陈熹一下子又抱住张正,这次抱得可是非常彻底,从正面拥抱,身体面对面全方位接触。

    张正感受到了陈熹丰满的胸部压在了自己的胸肌上,感受到了陈熹呼吸的起伏,感受到了陈熹皮肤的滑腻。他开始心跳加速。

    陈熹马上又松开了的双手,用一只手抓住张正的肩膀。

    “哎呦,哎呦,好多了,好多了,蹬一下管用,估计再来一下就好了。”

    张正紧张得不知说什么好了,听陈熹说要再来一次,就摆出积极配合的架势。

    陈熹还是用抽筋的脚尖蹬住张正的大腿,一用力,结果又蹬滑了,这次陈熹把张正的腰夹在了两条大腿的中间。张正一拉陈熹的双手,陈熹顺势用双腿环抱住张正的腰,坐在了张正的肚子上,笑呵呵地看着张正。“这次好了,呵呵,不过这样挺舒服的,让我这样歇一会儿。”

    张正看着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下面的海绵体开始感觉膨胀。而陈熹的屁股正好坐在自己的那个部位上。

    张正的脸开始发烧,陈熹笑呵呵地看着张正说:“小伙子,是不是看着我就想起你妈了?”

    “我妈不会游泳。”张正害羞地回答,他觉得自己下面的东西已经顶到了陈熹的屁股。

    “你的东西不小嘛?!我是不是压到它了?我往上点。”说着陈熹向上挪了挪屁股。

    “呵呵,没事。”张正嘴上说没事,心里却因为陈熹把问题点破了释放了很多。

    一天下午5点左右,陈熹来到张正的教室,把张正叫到走廊,说有个稿子想晚上和张正核对一下,张正马上就答应了。陈熹说想让张正到她家里吃饭,吃完饭就在家里核对稿件。

    张正一看快吃晚饭了,就急忙给吴迪打电话,跟吴迪说晚饭要跟项目组的人一起吃,不跟吴迪吃了。

    张正一进陈熹家就被一种时尚、豪华的气息所笼罩,陈熹说陆校长去国外出差了,所以家里只有陈熹一个人。

    陈熹并没有急着做饭,而是先拿出稿件与张正分析、核对,逐字逐句、非常细致。

    大概核对到7点半,所有的稿件核对完了,陈熹拿起电话叫外卖,叫完了外卖,对张正说:“我先洗个澡,外卖估计一刻钟后能送来,我的钱包在桌子上,你帮我付一下。”

    陈熹有打开了墙壁上的大屏幕,“你要是喜欢也可以看看电影,这里有一些我喜欢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说着陈熹帮着张正调出来一个文件夹,里面都是视频文件。

    说完,陈熹就去洗澡了。

    张正一个人在客厅里也很无聊,就打开一个视频文件,原来是成人电子杂志,张正还是第一次看这种杂志。沙滩上,一群泳装美女面对着镜头分别介绍自己的喜好,一个个搔首弄姿,然后有一个美女开始裸露上身,双手托着硕大的乳@房摆来摆去。张正看得心惊肉跳。

    张正又换了一个视频文件,结果还是这一类的视频,张正想把大屏幕关了,但又不会操作。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张正去开门,原来是送外卖的来了。一共是三千五百块,张正没想到陈熹要了这么贵的外卖,这比去豪华饭店吃一顿还贵呀。

    不一会儿,陈熹穿着浴袍从里面出来,透过浴袍张正可以看见陈熹身体的轮廓。陈熹慢条斯理地从酒柜拿出一瓶威士忌和两个杯子,倒了两杯威士忌走到张正身边坐下,把一杯威士忌递给张正,“你这么年轻就这么有能力,我很赏识你,来!敬你一杯!”说完,一口干了,然后把空杯给张正看了一眼,意思是说:“我都干了,你看着办吧。”

    张正也一口干了,他有点不太适应威士忌的味道,一咧嘴。

    “呵呵,再来一杯吗?”陈熹笑吟吟地问张正。

    “不要了。”张正直摆手。

    “我再来一杯,那你想喝点什么?”

    “我什么也不喝了。”

    “小伙子,别那么拘谨,咱们也不是刚刚认识嘛。”陈熹说着向张正凑近了一点。“我就喜欢有才干的男人。”说着陈熹拉起张正的手,“你的手长得真好,你看看我的手怎么样?”说着陈熹把自己白嫩的手与张正的手并排在一起。

    “呵呵。”张正已经面红耳赤,陈熹身上的一股气息让他产生了一种冲动,他很想抱住陈熹。

    陈熹拉起张正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试探着问“喜欢这里吗?”

    张正非常紧张,他鼓足勇气低头看了看陈熹雪白的胸部,张正的下面已经膨胀起来,隔着裤子都能看见。

    “咱们互助一下吧?”陈熹说着一只手伸向张正的下身,一只手拉着张正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按压。

    张正的手第一次触碰女人的ru房,那种感觉就像触了电,他一下子把手缩回来。

    陈熹的手几经伸进了张正的裤子,攥着张正的那里揉捏。张正想站起来逃跑,可是那种感觉让他非常渴望。

    这时突然电话铃响了,张正一看手机,是吴迪打来的。张正赶紧接电话,“喂,我在开会,一会儿我去找你。”张正终于有了逃跑的理由。

    又过了两周,《金融五百年》项目快进入收尾阶段了,有一天晚饭后,陈熹把张正叫到办公室,又跟张正对张正负责的稿件进行了最后一遍核对,核对完了之后,张正刚想走,陈熹却拉住了他的手,“张正,你不欠我点什么吗?”

    张害羞地正低了一下头,又做出要走的架势。

    这时,陈熹靠近张正开始主动吻张正的嘴唇,同时伸手开始摸张正的下身。

    张正想推开陈熹,就在他一犹豫的时候,陈熹蹲下来把张正裤子拉链拉开,开始舔张正那里,张正那里很快壮大起来,陈熹投入地蹲在地上不停是吸允,张正感觉一阵阵的快意。

    正当陈熹蹲在那里全身心投入的时候,突然,门开了。

    金融系的教务长罗楠一推门进来了,三个人在一瞬间都愣住了,教务长迟疑了一会儿快速退出去把门关上了,陈熹抬头看了看张正,站起身就往门外冲,张正听见陈熹在走廊里大声喊:“老罗,是他强迫我的!老罗,你别走,你听我说!”

    张正听着陈熹话脑子嗡的一声,他下面的海绵体立刻缩小了,他提上裤子冲到走廊,他看见陈熹在跟罗楠小声嘀咕着,陈熹看见张正出来后,歪头看了一眼张正,转身回到办公室简单收拾了几下,拎着包气哼哼地走了。

    罗楠走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张正面前。“你跟我来。”说着带着张正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认为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罗楠面无表情地看着张正。

    “我,不是我,,,,”还没等张正说完,罗楠就打断了张正。

    “我都看见了,难道我是瞎子吗?”罗楠气氛地吼道。

    “我?您想怎么处理呀?”张正很显然被罗楠咋呼住了。

    “如果陈老师起诉你,你可能坐牢,如果不起诉你,你得赔偿陈老师的精神损失。”

    “我赔偿?我,,,”张正的话又一次被罗楠打断。

    “你要是不想坐牢也可以,那就赶紧从南开消失。”罗楠摊牌了。

    “我?我?”张正完全被突如其来的一切搞懵了。

    张正的心几乎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思维一片空白,鼻子酸酸的却哭不出来。张正飞速朝门外跑,恨不得前面就是一条河一头扎进去。

    张正在学校的操场嚎啕大哭,一会儿有几个学生过来劝他,张正才发现自己太失态了,急忙往校外走,走出校门又不知去哪里好,于是就沿着回家的路走,走到地铁口上了地铁,朦胧中回到了家,进了家门妈妈就问:“你怎么了?”

    “我病了!”张正也不搭理妈妈,跑上楼一头扎在床上,用被蒙着头才感觉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