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军人显然认识这两位巡逻的士兵,她把刚才用过的理由又重复了一遍,打发了两名士兵,然后和我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让我到房间里等她。

    我点了点头,缓缓先行离去。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虽然这样很危险,你随时有可能被人黑掉。但喜欢和蠢材共事的人,只能证明自己也是蠢材。

    我回到房间后烧了壶水,刚泡了两杯茶,她就走进了屋子 ”“ 。她和我说,她叫张玉红,在部队文工团当兵,因为曾陪邓将军跳过舞,给邓将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这两天负责会议的斟茶倒水,

    我冷笑一声道:“深刻,怎么个深刻法?你是故意接近邓将军的吧,别说的好像巧合一样。大家都是聪明人,敞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是哪方面的,有什么目的。”

    张玉红面无表情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这人说话很讨厌,一点不懂得给人留余地。这种人在社会上可吃不开,很容易得罪人英年早逝。”

    人与人之间,是一场战争。不管是夫妻还是上下级,都有一个是占有主导位置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永远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平等。你可以和省长提意见,但前提是你能见到省长。至于见到后,能不能达成目的,这就要看你的手段和语言技巧了。

    我和张玉红针锋相对,并不是我们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调节的仇恨,而是我们在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若她压不住我,就要受我要挟,按我的要求为我服务,反之亦然。

    我拿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道:“这个世上每天都有人死亡,喝口茶水都有可能把人呛死。但我可以向你保证,若我有事,你一定会比我先倒下。”

    我的话斩钉截铁,不留一丝讨价还价的余地。张玉红气愤的站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要揭发你的行为。你故意在会议室摆放水壶的桌子底下放录音笔。”

    我眯缝着眼,第一次有想要骂人无耻的chongdong。我面sè不善道:“以前总有人骂我无耻,现在我把这两个字送给你,和你相比,我太纯洁了。”

    她笑眯眯道:“谢谢你的夸奖,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我连声冷笑道:“好,我就喜欢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你真以为可以危险到我吗。”

    她铁青着脸道:“注意你的素质。怎么了,谈话不成改骂人了啊。”

    我摆了摆手道:“我可没骂你,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确实挺佩服你的。长得和花一样,心肠比蛇蝎都歹毒,你说今晚我要不让你离开这个房间。你该怎么办呢?”

    我面sè不善,笑眯眯的盯着她。不错,我就是素质低下,文的不行改动粗了,你能拿我怎样。你都不要脸,我还要毛素质啊。大家都不是善茬,谁也别说谁。

    我豁出去了,她自然就软了。这可不是什么贪污类的小事。这可是杀头的大罪。犯忌讳呢。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毕竟这对她一点好处都没。

    她语气一变。缓缓说道:“其实大家有许多共同的利益,何必要闹得不愉快呢?这里四周的都是人,我若喊非礼强jian,你也不会有好下场吧?你该看出我和邓将军关系不一般。我可以透漏一个信息给你,你还不知道吧,今天在你走了后,邓将军秘密在办公室召开了一次小型会议。这次会议的内容,好像是在商量派人去你发现的商周古墓探查。”

    我的面sè瞬间变了,身体不由自主的站起。尼妹的,好狡猾的老狐狸。表面上稳住我,暗地里却不打算受我要挟,直接派人暗中行动。倘若他派出的人成功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到时只需对我严刑拷打逼供,实在不行在拘禁我的家人,用我家人的安全危险我,就可以让我乖乖交出存放在瑞士银行保险箱的骷髅。然后再把我开膛破腹,取出我体内的骷髅,送我见上帝。

    我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妙,迈着小碎步,不安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你爸爸的,我的处境也太危险了点吧,虽然说我相信命运,相信我才是聚齐十二骷髅的那个人。可国家人才济济,什么高人没有,懂倒斗降妖除魔的人多了,离开我难不成地球还不转了啊。

    我点上一根烟,狠狠吸了两口,强行让自己变得冷静一些,重新坐在凳子上道:“你非常高明,懂得借势扰乱我的心,害我方寸大乱。我承认,你成功了,我的心确实乱了。但我可以告诉你,小聪明或许会得意一时,但不可能得意一世。你最好保证我不会有事,不然我一定拉你下水。你说我命都要没了,还有什么必要撒谎。到时我往死里咬你,你会怎样?”

    张玉红的面sè第一次变了。相同的话,在不同的情况下说出来,那效果完全不同。语言可是一门艺术,你在家里炒上两小菜,和朋友喝两杯二锅头,发泄一下对社会的不满,想要炸飞机,朋友笑一笑也就得了。可你若跑到机场和朋友大声说你想要炸飞机,那你麻烦大了。

    倘若我真的有事,铁定要挨枪子。那临死之前,我说的任何情报都会被加倍重视。这世上没有天衣无缝的事,也不要真的以为华夏国的官员们一无是处,在某些方面,他们不但很强,而且世界拔尖。以奥黑鬼的智商,来华夏国当个村长都不一定能干好。

    张玉红突然看了下手表,站起身道:“我要先回去了,我那每晚都要查房,回去晚了会引人怀疑。这次谈话就到此为止,我先和上面汇报一下再和你约定时间谈。走之前,你能不能先把那管录音笔给我?”

    我冷笑道:“你觉得我脑子进水了吗?我怎么可能先给你?难道你没发现我是戴着手套拿这管笔的吗?你太小看我了,那上面有你的指纹,你真以为能诬陷的了我?太天真了点吧!而且你放心,你走后我也会暂时离开一会,当我回来的时候,这间房间里,不会再有录音笔这种东西。”

    尼妹的,小娘皮挺难缠的,幸好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录音笔我一定不会交出来,但我更不会傻到把它放房间里,那不是等着让你制造陷阱整我吗。

    她苦笑了一下道:“看来我小看你了,不过别自作聪明,难道你没有看到,我每次都用手绢吗?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提醒了我,我的房间也不会有那东西存在。”

    她说完转身离去,只留下我满头黑线、目露凶光。好个锋芒毕露的女人,我自认见过不少厉害的女xing,但像这么难对付的,还是第一次遇上。我确实没有看的太清楚,毕竟从门缝看到的,我又不是千里眼。

    不过这样也好,双方有了这次的互相了解,以后谈起话来也方便。她确实很聪明,知道第一次谈话,最好不要时间过长,说得越多错的越多,最好的方法就是凡事都模凌两可,等待ri后再慢慢谈。

    说话是一门技术,这门技术可要比什么文凭有用多了。口才即代表了业务能力,有口才的人,一切皆有可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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