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想到我的痛苦挣扎、凄惨呻吟,会让另一名男子产生某种**,得到某种满足,甚至shè我的皮肤上就起了一层小米粒,一阵恶寒。

    “尼妹的,能再变态点吗,天杀的卞城王。”我骂骂咧咧的从行李中拿出一瓶云南白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背上倒。仿佛为了回答我的问题,一把烧红散发着热气的巨大钳子凭空出现在我面前,狰狞的夹向了我的嘴巴。我忙一个闪躲,面sè巨变 ”“ 。

    大爷的让人喘口气行吗,这么快就开始第四狱钳嘴含小地狱了,咱不带这样玩人的。弄个烧红的钳子给人含着,这不是要人命吗。我举着行李袋,挡在嘴巴前面,吓得东躲xi zàng。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群足有半个兔子大小,肥头大耳的老鼠突然从铁砂中钻出,红着眼睛不顾一切的咬向了我。

    我面部抽搐了一下,又惊又怕。老鼠是一种令人厌恶至极,见到就想杀的动物。但面对一群发疯的老鼠,那估计正常人都会吓得屁滚尿流,争先恐后的逃跑。猫可怕吗?731做生化试验的时候,别说是猫,就算是活人丢到发疯的老鼠窟中,都会瞬间变成皑皑白骨。

    我一脚狠狠地踩向一只大耳贼,它的身体如针扎的气球般瞬间爆开,眼珠子都挤了出来,鲜血肠子溅了一地。可更多的老鼠冲了过来,它们像是失去了神智的疯子,只会拼命撕咬,我一时手忙脚乱,yu哭无泪。

    尼妹的,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干嘛要受这么多惊吓,难道说我长得欠扁?我挥舞着纳米长刀,拼了命的砍老鼠,还要时不时提防那神出鬼没、冒着淼淼热气的钳子。腥臭的老鼠血喷到我的腿上,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杀了多少老鼠了。

    可老鼠们仍前仆后继的冲向了我。它们不但张牙舞爪的咬我。还变着花的狠狠咬向我的腰子,让我一阵恶寒。尼玛啊,这都什么毛病,还挺挑食的,干嘛非咬我的腰子?天杀的太低俗了。我惊恐的手舞足蹈,却不料一把散发寒光的匕首突然加入到战斗中,割向了我的腰子。我一时不慎,肚子上多了一道刀口。我顿时吓得脸都黑了。

    刑罚之道,攻心为上,**次之。第六殿的刑罚未必见得有多厉害,可架不住变态无极限,简直挑战人的神经极限。这场人与鼠的大战。足足进行了近五分钟才宣告结束。战争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大量的老鼠被我残忍的分尸,而我也被发疯的老鼠们咬了几口。我忙从行李中拿出酒jing洒在伤口上,又注shè了解毒针。

    我气喘吁吁的用手支着墙壁,颇有想要坐下休息的**。可是我不敢,第五狱割肾鼠咬小地狱虽然熬过去了,可更恐怖的第六狱即将开始,若我记得没错。第六狱应该是棘网蝗钻小地狱。

    刺耳的嗡嗡声传来。我惊恐的望向远方,顿时吓得腿都打颤。我发誓。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蝗虫。它们乌压压漆黑一片向我袭来,所过之处连铁砂都被啃食干净,我吓得脸都白了。

    尼妹的,这简直是斩尽杀绝、鸡犬不留啊。我拼了命的向后跑,吃nǎi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两条腿跑的怎么可能比飞的快,眼看蝗虫们离我越来越近,我急中生智,从行李中拿出一根雷管点燃丢了过去。

    震天的巨响,数不清的蝗虫被炸成了肉泥。大量的尸体雨点般从空中落下,我顿时兴奋地咬牙切齿。卞城王欺人太甚,真把我当泄yu工具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要教育教育他,让他明白,科技就是力量,其实不是有充气电动娃娃吗,干嘛虐待人呢。

    我边跑边再次点燃雷管丢出,又炸下了一大片蝗虫。五根雷管丢过后,天空中蝗虫所剩无几,我总算勉强顶住了这一狱。面对满地的蝗虫尸体,我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

    第七狱为碓捣肉浆小地狱,以我对地府的了解,那些没创意的变态阎王,肯定会cāo纵一根巨大的碓,把我像捣米一样砸成肉酱。悲哀的是,事情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这让我颇为无语。不过,似乎知道这一刑罚对我作用不大,碓只是象征xing的砸了两下即凭空消失。

    我刚松了一口气,耳边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声响,一条狰狞的鞭子狠狠抽在我的胳膊上,把我的皮肤抽的皮开肉裂。我疼的呲牙咧嘴,满口骂娘,却又毫无办法,只能不停地躲闪着这条皮鞭。

    钻心的疼痛袭来,让我眼泪都好掉出来了。我忍着剧痛,拼命的东躲xi zàng,再接连又挨了两鞭子后,我总算抵挡住了变态的第八狱,裂皮暨擂小地狱。

    皮鞭的威力,没有挨过的人实在难以想象,这鞭子太歹毒了,一鞭子就是皮开肉裂,二十鞭子下去,绝对打死人。若不是我不停运动,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量,这三鞭子起码能要我半条命。

    我跌跌撞撞、颤抖的爬到包裹前,翻出一根香烟,点燃吸了两口,疼痛的感觉总算少了一点。可就在这时,一团yin森的蓝sè火焰,突然诡异的漂浮在空中,不停跳动。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嘴巴吃惊的微微张开,未曾想蓝sè火焰发疯般的狰狞向我嘴巴冲来,我顿时吓得牙齿都打颤,忙死命的捂住嘴巴,抱头鼠窜。

    可让我想不到的是四周的温度突然升高,不论我跑向哪里,都像是呆在火炉。我的身旁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烧的我口干舌燥,烧得我烦躁不安。我心里隐隐约约猜出,第九狱衔火闭喉小地狱和第十狱桑火烘小地狱,同时进行了。

    汗水一滴滴从我的皮肤涌出,我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没有什么滋味能比这种感觉更糟糕了,我不想死,但炎热的高温让我忍不住想要切开自己的血管,放干自己的血凉快下。我知道我说的有些夸张,可没有那种经历的人不会懂得。任何刑罚,**的痛苦永远只是一部分,jing神的折磨才会让人崩溃。

    蓝sè火焰围着我绕来绕去,只要我稍有放松就会往我的喉咙钻,让我生不如死,这使得我不得不死命的咬住牙齿,宁死不张嘴。其实,我现在只是一个没有反抗能力、身心俱疲的普通人,卞城王想要杀死我太简单了,何必等我张嘴,只要这蓝sè火焰往我脖子上一飞,我就要拜拜了。但每次刑罚,卞城王都会手下留情,没有取我xing命。

    不过,我不会感谢它。对对手最大的尊重,就是全力以赴。卞城王在玩弄我,拿我当玩具耍,想捏就捏,想踩就踩。在他的眼里,我只是一个宠物,一件工具。一想到他现在正躲在某个角落,面sè发红,jing血膨胀,我就一阵恶心。

    黑暗一点点向我袭来,我的双眼越来越无力,眼皮越来越重。我的大脑开始发晕,头重脚轻,眼前发黑,看不清东西。我艰难的爬到了行李前,掏出一瓶矿泉水,狠狠的喝了两口,又把剩下的水从头顶浇下。

    微微的清凉让我瞬间清醒了一点,我半跪在地上,脸上露出了狰狞变态的狂笑。我指着自己的胸口,冲着那虚无的角落大喊道:“来呀,杀死老子。从这里挖下去,就可以把老子的心挖出来,你这个没用的xing无能、废物。”

    或许是我的话刺激到了卞城王,大殿突然julie地颤抖。但凡男人,哪怕最窝囊的男人,也无法忍受别人说他不行,卞城王也不例外。我的脚下突然出现一个大坑,里边是翻滚冒着热气的屎尿,我顿时瞬间吓得清醒过来。

    尼妹的,最为变态的第十一狱,粪污小地狱新鲜出炉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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