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采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也的确没有必要)e不行了,墨然下令即日起行,于是整个队伍就缓慢而又有条不紊的前进着,终于在出发后的第七天到达了北森

    门口站着等待的不是齐震等人又是谁?齐震见墨然一下轿子,立即率领众人浩浩荡荡的跪了一地,然还不等墨然招呼众人起来,齐震已经自顾自的直了腰,站了起来,这下事态可就严重了看到刚才一幕的人赶紧低下头装作不知,没看到的人听到声音也猜测到必是发生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于是把头低的越发的低,一面喃喃自语:我不知,我不知,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在场众人无不是战战兢兢抖动如风中落叶然而墨然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淡笑自如还亲切的对齐震道:“齐大人来的好早,一路上辛苦了!”心里却忖道:齐震近来的动作幅度有些大了,是有什么把握了吗?看来时机已经成熟,就只欠东风了,那么这个所谓的东风是什么?他心里的把握又究竟是什么呢……看来是时候要铲除他了,不,是连带着长老院连根拔除!长老院留不得!

    齐震目光闪烁,过了半响,弯下腰,然而任谁都能看出这态度的不恭,对比了一下皇帝的‘云淡风轻’,想必一些眼力差些的人,就该认为皇帝是软弱无能了,众人不禁心里都有了决断,是时候该选择势力了,这可是要慎重考虑的,攸关未来啊!

    一场牵涉众人性命的豪赌,在今天,正式拉开了帷幕,会输吗?绝不可能至少在墨然心里,他一直是这样想的,然而世事无常,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不是吗?

    再替众人安排了房间之后,在场的人也就散了,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为什么我要被安排在离然然最远的房间里,而且还要派这两个大‘金刚’守着我?”

    “这是华容太后的意思,而且而且主子您忘了吗?年祭期间,主子是要戒肉戒女色的,所以主子也被安排在了离厨房最远的地方啊……”

    以上就是进房以后,又采和绿腰的对话

    又采碰的关上了门,动作粗鲁的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然后才道:“难道离得远了就可以阻止了吗?更何况然然武功这么好,要吃肉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安排的再远也没用啊”

    “关键是”绿腰笑眯眯“关键是皇上对肉没这样强地欲念啊”看到又采欲言又止地神色绿腰接着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主子对女色也没有到达饥不择食地地方所以既然祖制规定了不允许你也就不用担心别地女人会接近主子了”

    “欸?”原来山下地人都这么聪明吗?她都还不清楚自己想说什么呢对方就这么替她说了下来好像这就是她本来要说地话似地“欸……其实我要说地不是……”

    “你也就不要否认了我们心知肚明就好了这种事情还是婉转点好说出来就不好了姑娘家嘛应该羞涩些这样才会讨男人地喜欢啊……”绿腰说地理所当然

    又采傻眼还想再解释绿腰却以一副‘你再说我就割了你舌头’地凶狠表情终止了这次谈话又采只好默然绿腰却凑了上来问她:“我说你怎么不说话了?”

    又采垂泪

    静了半响,就在又采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绿腰却突然出声:“主子,明天就要上祭台祭祖了,您呆在屋里就好,千万不要乱走,您没名没分的,到时候肯定是要被拦在外面的,这样弄得多尴尬,还不如留在家里呢”

    又采胡乱恩了几声,心里却不以为然,把被子往头上一埋,立刻呼呼睡了过去,最近还真是困啊

    绿腰刚掩上房门,立即就听到从虚空传来的一声一声有规律的击掌声,谨慎的看了看周围,见无人注意,当即一提气,一跃而过屋顶,向着击掌的源头跑了过去

    “这几天,齐震有什么动静吗?”墨然静静的开口,突然,空气浮动,虚空的身影渐渐浓烈了起来,逐渐形成一个人影,太簇向前一步,凭空出现,双脚仍然没有着地,整个人是浮在空气里的

    “齐震一到这里,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顿了顿,“其他长老院里的人亦是如此我试过用隐身术进去,但是”说到这里,她又是一顿,随后才接着道:“但是,似乎房间里设了结界”眉头一簇,“很厉害的结界,我……突不破”

    “恩?”前进的趋势一顿,

    房里怎么会设了结界?”

    太簇摇了摇头,墨然摸了摸手上的板直,习惯性的嘲讽的笑了笑:“果然是有准备而来的吗?也好,这次也能一次性拔除”

    绿腰翻身跳下屋檐,墨然眉也不抬,问题却是抛给她的:“明天的祭祖事宜准备的怎么样了?”

    “绝不会出错”

    “恩”走了几步,墨然突然转过头,对着绿腰道,“回去给蛮荆拟一封信,让他关注一下宫里的情况,特别是军队”抬眼望了望天上略显孤意的月亮,低下头喃喃,“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呢”

    同一时间,皇城,墨然的书房

    桑榆坐在台上,正提笔批阅一些无关紧要的奏章,蛮荆就坐在一旁,紧拧着眉,也不知道在想写什么,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同时抬起头:“你……”异口同声

    “你先说吧”

    “你先说吧”

    又是同样的语句,同时开口

    桑榆低下头,磨了一会儿墨,然后才低声说:“蛮荆,我总觉得这两天平静的有些可怕”

    坐在一边的蛮荆恩了一声

    桑榆接着道:“你不要说我迷信,我以前也不相信这些东西的,但是也未免来的太巧了,而且……那股压抑的感觉一直盘亘不去,让我不得不猜忌起来……”

    蛮荆点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

    磨墨的手不停,墨色渐渐晕染开,有一种朦胧的美在酝酿,就如他们主子的面容一般,清醒却同时又不清晰着,突然,手一斜,也不知碰翻了什么,原本握在左手的毛笔直直的横飞了出去,带着刚磨好的墨迹,在地上清醒的划下了一道痕迹,墨染,墨然

    蛮荆注目,表情渐渐凝重,桑榆苦笑:“也不知撞了什么邪了,近来这种事情常常发生,不是毛笔墨明棋妙折断了,就是笔横飞了出去,我真的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啊,却也忍不住心慌了”

    蛮荆闷声道:“不只是你,我也是如此那日喝茶,突然茶杯却从自己手里崩裂开来,任谁都会在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寒意泛上心头的吧……”

    “难道”“难道……”两人又是异口同声,却统统在答案呼之欲出之前,闭上了嘴巴

    “不会的,怎么会呢”桑榆笑着看向同样虚弱微笑着的蛮荆,“那个人这么强,若是他出事了,我们这群人……”

    “不会有如果的”蛮荆接着道,语气肯定,仿佛是在骗自己一般

    第二日,祭祖开始

    今日天气正好,不温不火,不骄不躁,不时几许凉爽的风吹过,也平息了因长久等待而掀起的怒火

    墨然登上祭台,拨开阻挡在眼前的几缕发丝,接过一旁侍从递来的湿帕,擦净了双手,才点燃香柱,朝祖宗恭敬的拜了三拜,将香插在面前的香炉上这是祖制,然而重要的不是这个祖制,而是一年一次的验血何谓验血?

    同一时刻,被侍卫看管的门口

    “欸,你放我进去,我说,你倒是放我进去呀”又采冲着挡在她面前的人大呼

    “又采姑娘”那人恭恭敬敬朝她作了一个揖,态度缓慢到又采不得不认为他是在拖延时间,终于在她快要忍不住的时候,那个人说话了:“又采姑娘,先不要说情感告诉我不能放你进去,便是理智也是这样说的啊,平常来说,遇到抉择时刻,理智和情感总是相违背的,可现在理智和情感选择的都是同一个方向,我也没必要犹豫了不是,所以结果就是我不能放你进去呀”

    哼

    这个人不简单,总能在她快要忍不住要硬闯的时候,匆匆结束自己要说的话,然后她刚要爆发的情绪,又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她捏紧了手掌,亮出小红鞭子,然而原本预计的痛哭流涕并没有出现在对面那人的脸上,相反的,那个人现出了一脸的兴味:“比武定胜负吗?我一定奉陪到底!”说着就朝着她劈过来一掌

    依照又采心里的打算,她即使武功不如人家,但是她手拿武器对赤手空拳,这个总能胜的吧还过分低估了他人,所以结果自然是……

    “欸欸,停停停”又采收鞭,立正站定,“不打了不打了,真没意思”转手就跑

    身后那人不追不喊,只是嘴角翘起,脸皮掉落,露出的竟是云那张嬉笑着的脸:“红毛鸡,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者,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