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吓得眼泪直流,瑟瑟发抖不止。

    刘映秀见了,不免好言几句:“嬷嬷,这丫头从小跟我长大,难免有些没大没小,嬷嬷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嬷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后,您折杀老奴了。皇后的面子老奴怎敢不给,只不过无规矩不成方圆,太后娘娘让老奴来飞凤宫就是为了辅助皇后娘娘树规矩,如此行事老奴是在亏对太后娘娘所托,老奴有罪,老奴有罪啊。”一席话说的是声情并茂。

    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知不觉中狠狠抓住了刘映秀的手。

    强忍住疼痛,刘映秀笑道:“如此便是秀儿不懂事,为难嬷嬷了,那就将小紫交给嬷嬷调教。您说的对,无规矩不成方圆,我定会向太后娘娘好好称颂嬷嬷的,谢谢您刚到就替我树规矩。”

    那嬷嬷脸上有几分难看,原本仗着太后娘娘撑腰,想要在这个不受圣宠的皇后面前威,可如今看来,这个皇后也不是个人人揉搓的软柿子,不免心中有几分后悔,但此时已经下不来台,便匆匆叩谢,派人拉了小紫出去。

    紫临行前满是恨意委屈的脸庞久久在刘映秀眼前闪现。

    脸上看不出半分喜悲之色,吩咐宫女替她盘头着衣,一切准备完毕便去慈宁宫请安。还未踏入门槛,便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笑语。

    自有小太监通传:“皇后娘娘驾到。”

    笑声骤止,良妃安慰似的拍拍身边的女子:“宣。”

    一入宫门便见到了一身盛装的太后,旁边坐着一个乖巧地女子。见她来急忙起身。

    “秀儿给太后娘娘请安。”正规地行礼。一丝不苟。

    太后笑着对刘映秀招招手。她乖巧地走到太后身边。

    亲热地拉起身边女子地手。太后开心地说:“秀儿。这孩子是新封地夏嫔。你们共同伺候皇上。自然要好好相处。”

    身形一阵。刘映秀仔细打量那女子。

    一身锦衣。头上带地珍珠翡翠必然比自己还多。圆圆地小脸上挂着两个浅浅地酒窝。最迷人地是一双清澈地眸。

    娇滴滴地话语传入耳中:“莲儿参见皇后姐姐。”

    片刻地失神之后,刘映秀亲热的挽起夏嫔地双臂:“妹妹太客气了,长得如此可爱。难怪皇上喜欢。”

    那夏嫔双颊染红,低头不语。

    倒是一旁的太后笑道:“这孩子就是长的讨喜。我一见就感觉特别投缘。”

    刘映秀心中苦涩不堪,可面上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意。

    墨门。一夜无眠的两人仍然在床上痴缠不休。

    良久,见墨紧闭双眼呼吸匀称,半天没有响动,浑身酸疼的乐天以为他睡熟,便欲悄悄地爬下床。

    不想。一只宽厚的大手握住了他洁白的脚腕,一拉,便趴在了床上。

    厚重的身子压上了他的,那双大手不停的游走,莹润的耳垂被温暖包围,乐天身子一颤,脸上泛起了红晕。

    似惩罚一般轻轻地啃咬。穆秋墨低声说:“想去哪?”

    “唔。墨,我还有很多事。停下,快停下。”话语声渐止。取代地是**的呻吟和重重地喘息声。

    洁白的肌肤之上布满了青红吻痕,乐天浑身**地躺在穆秋墨的怀中,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穆秋墨平凡的脸上挂起了灿烂的笑容。

    缓了半晌,乐天挥舞着不怎么有力的拳头捶打穆秋墨精壮的胸膛,不想却被抓住,穆秋墨嘴角挂着一抹坏笑:“怎么,你又有力气了?”

    “没有,没有。”乐天急忙求饶,这几日不知怎么,墨总是极尽痴缠,因为他不想那么快频率的吸收他的功力,于是便落得体力不支,天天都爬不起床的态。

    “唔,不行了,墨,我真的不行了。”乐天带着哭腔的求饶,不想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动人。

    穆秋墨轻轻的吻再次落下,半晌,玩笑似的说:“嘴上说不行了,可你的身子不是那么说的啊。”

    乐天羞红了脸的脸几乎扎入被中,却还是被狡猾的穆秋墨拉起,与之缠绵。

    正当两人进行到了紧咬关头,门外突然响起如雷点般的敲门声。

    穆秋墨低声咒骂:“该死的。”

    乐天红着脸,拉过衣衫,半晌才问道:“怎么了?”

    “禀告门主,乐副门主,有一个人来我门闹事。”

    乐天靠在穆秋墨的怀中,懒洋洋的说:“不就是一个人么,杀了就是。”

    那门外之人有些颤抖的说:“他,他不是人,我门的四个长老已经被他杀了两人,现在门中死伤无数。”

    乐天猛然起身:“竟有此事。”抓起红衣,急忙下地。

    穆秋墨嘴角挂笑:“这么有意思的人,不去看看可惜了。”

    坟场之中。

    众多黑衣人围攻一人,但人人都有所顾忌,不肯靠近他半分,反倒是被围之人如出闸猛虎,但见人影闪动,未来得及见到他如何动作,惨呼不断,不住有人倒下。

    一红一黑两道身影现身坟场,乐天眯起眼睛打量场中之人,恶狠狠的说:“司徒寒,你竟然还有胆子来。”

    从清风楼回来满腔怒火的司徒寒无处发泄,自然来到这可以泻火之地。

    “为何不能来?”司徒寒脸上挂着自信笑意,整个人的气势与前大不相同。

    乐天面带嘲讽之意:“怎么,今天又打算让谁来救你。”

    脸色一变。双手一伸,一个黑衣人已然落于他的掌中,一声惨呼,黑衣人被炸得四分五裂。

    “你还是但求多福吧。”从怀中掏出锦帕子,不慌不忙的擦拭沾满鲜血地右手,嘴角挂起残酷的笑意:“若没有你身后之人,上次死的就是你。邓开之仇不可不报,而侮辱之仇更是不共戴天。”

    乐天握着宝剑冲入场子,他也迫切的想知道黑洞之人给予自己的力量究竟如何?

    一声剑吟,伴着风声。乐天人剑如一,直直的刺向司徒寒。

    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意,并不躲闪。而是伸出了双手,将宝剑夹在其中。

    大惊的乐天欲拔出宝剑。却感觉一股吸力透过宝剑传来,紧紧的困住自己,而功力顺着宝剑徐徐溜走,感觉力气一分一秒的减少。

    司徒寒嘴角挂着笑意,缓缓开口:“怎么样?若是你此时跪地求饶,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命。”

    倔强如乐天怎会答应。厉声道:“你做梦,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穆秋墨对围在一旁地黑衣人使个眼色,众人操着武器纷纷向司徒寒袭去。

    早就发觉的司徒寒双手夹着宝剑,迅速的转圈,令众人裹脚难行,生怕伤到乐天半分。

    一声脆响,那宝剑不知缘何而断。气力大消地乐天身形不稳。穆秋墨轻揽他如怀。

    后退了几步才定住,司徒寒双手仍然夹着那半只宝剑。暗自估量眼前之人的实力。

    “你走吧,就凭你一人。怕是不能撼动我墨门分毫。”居高临下地语气,穆秋墨对司徒寒淡淡的说。

    原本理智的司徒寒因这轻狂的语气而激动起来,张开双手,冷言道:“是么?那就是试试吧。”

    风吹林乱,大战将至。

    清风楼。

    待司徒寒走后,莫子邪将自己关在房中,怎么想怎么对对劲,想起司徒寒的话,又想起自己已经两个月未来的大姨妈,不由地忧从中来。

    推开房门,对莫随风招招手:“去给我请大夫来。”

    “小公子您不舒服?”莫随风看着生龙活虎一般的莫子邪,疑惑的问。

    莫子邪轻咳一声:“我有点不舒服,你悄悄的领大夫来,别告诉别人,我怕他们担心。”拍拍胸脯,莫随风信誓旦旦的说:“小公子,我办事你放心。”然后突然转低了声音:“小公子,能给赏钱不。”

    送给他一个白眼,同时脚也对着他的屁股踢去。

    莫随风躲的飞快,撒丫子地跑了。

    房中地莫子邪如热锅之上的蚂蚁,来回转圈。

    终于,听到了轻轻地叩门之声。

    急忙打开,但见莫随风领着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大夫站在门外。

    “小公子,这是百草轩地白大夫。”莫随风介绍道。

    莫子邪急急请进,见莫随风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开口道:“楼下的客人一会就多起来了,你下去帮忙吧。”

    偷懒不成的莫随风只好耸耸肩膀讪讪下楼。

    殷勤的招呼老大夫,莫子邪就是不提正事。

    “小公子哪里不舒服,小老儿虽不是名医,但还有几个地方要跑。”白大夫有些着急,开门见山的说。

    莫子邪涨红了脸,先坦白道:“我是女子,最近有些不舒服,老是呕吐,还米有食欲,昏昏沉沉的老想睡觉,麻烦您仔细帮我瞧瞧。”与其把脉被发现倒不如提前声明。

    一听是女子,白大夫大吃一惊,从随身携带的物品之中拿出了红线,仔细给莫子邪绑到腕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莫子邪也越来越紧张。

    过了半晌,白大夫才收起了红线,满脸喜色的说:“恭喜夫人,您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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