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剑之人说出那机关的名字是猛鬼打墙的时候,柳风全身都为之一颤,心中想到鬼打墙原来是那么一回事,难怪自己走来走去都走不出去,原来是一种机关,柳风对这个机关真是无话而说,但是他不明白那条黑龙是什么,当下怒道:“既然是鬼打墙,那么那只可恶的黑龙又是怎么回事?”

    金剑之人阴沉的脸忽然炸开一丝冰冷的微笑,他道:“天机不可泄露,你若想弄明白这个黑龙是怎么回事,它为何追赶你,那么你就死了那个心思,这全是墨家机关中的重要一部分,只有墨家弟子才能寻知其中的秘密。

    柳风见这人还是不肯说,柳风也没有办法,只是在心里又把金剑之人骂了一遍,然而就在柳风深感困惑的时候,在他身后忽然有一个人走了过来,这人乃是一个小兵卒,兵卒来到金剑之人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说道:“金剑大师,樗里疾和甘茂将军,还有韩国总兵督战大将军已经赶到了小风坡的顺风口,魏章正要小人来诰命,说是要和大师一起前去看看,还请大师和我去见魏章将军。”

    金剑之人一听,且道:“你说樗里疾将军和甘茂将军的两只精锐力量部队都赶到了这里来了?”

    来传话的秦国小卒且道:“是是是,不但樗里疾和甘茂两位将军都已经来到小风坡,并且韩国反面军队也来了大将。”

    金剑之人闻听,脸色变得深沉至极,且道:“你先下去,我马上就去见魏将军。”

    来传话的秦国小兵闻听金剑之人这样说,当下拱手作揖速速离去,只不过还不等小卒走几步。柳风就沉不住了。且道:“他刚才说的是什么,那个樗里疾和甘茂是什么人,你们是不是要开始攻打丹阳城了?”

    金剑之人阴沉的脸上带有一丝丝的冰凉,他似笑非笑,用他那特有的女人声调说道:“说的不错,只要三军一回合。那就是时机成熟之日,攻打丹阳城,我们必胜!”

    柳风听金剑之人嘴里说“三军”,他的耳朵当下就像是兔子的耳朵,直直竖起,习惯性的问道:“三军?什么三军?”

    金剑之人便说道:“这三军就是我们这个先遣部队,还有樗里疾和韩军的两只部队,这一战绝对让丹阳称里的那一些楚兵消亡殆尽。”

    柳风虽然没有见过打仗,但是从小都受父亲的熏陶。他也 知道打仗就意味着死亡,死亡就意味着一种邪恶,他本来想阻止这场战争,但是眼看箭在弦上,他也只有无能为力了,本来在昨天晚上他就要逃离,但是令他想不到的却是那个什么狗屁机关完全阻挡住了他的去路。

    也许是柳风还没有见过打仗的缘故,也许是他还没有长大成人的缘故。也许是他还没有完全发挥才智的缘故,所以面对这一场秦楚大战。他也只能在心里为那些命丧黄泉的战士们祈祷求福。

    愿战死沙场的战士们来世一定要生于安乐的年代,愿他们投胎投在富贵人家里,但愿在他们身边没有战争,没有血腥。

    金剑之人看见柳风一张失去血色的脸,他的脸上也“刷”的变成了苍白色,但是这种苍白却是满怀杀意的色彩。金剑之人心里暗暗自想:这一次绝对不能让给你小子逃脱,倘若帮我一解除身上的剧毒,我就把你杀了,臭小子竟然敢背叛我,背叛我的人。全都要死,一个也不许活在人世界,这世间决不能容许有背叛我的人存在。

    金剑之人带着一脸的微笑走了,看样子是去寻找魏章去了,和魏章一起前去顺风口迎接樗里疾和甘茂,还有那来支援的韩**队。

    柳风此刻坐在茅草之上,整个心思都是乱糟糟的,说是很清楚,但是还有好多事情他都没弄明白,说是不清楚,但是他此刻还想逃出去为丹阳城里的楚军排忧解难,但是这两件事,他都不能全力以赴,因为他现在就和犯人一般,毫无异样,他失去了人生自由,他的自由已经完全被金剑之人给剥夺了,纵然每天大鱼大肉,他现在也感觉很是无聊,他一颗心都要被闷死了。

    还不等金剑之人离开这里,他便也站起身来,几步向金剑之人追去,金剑之人问他要作何,柳风便把自己心中所想告诉了金剑之人,并且强烈要求金剑之人把自己放了,但是金剑之人就是一个欠扁的种,他嘿嘿笑道:“你要让我放了你,你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抓了起来,倘若是把你放了,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冻得脚?

    看来金剑之人根本没有要释放他的意思,但是他还是不死心,死缠烂打的一定要金剑之人去了机关,换自己一个自由之身,但是金剑之人却说道:“军营这么大,你去能都可以,唯独不能出军营,再说马上要打仗了,你是不是要出城去给丹阳城里的那些混蛋通风报信?”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要控制一个人,那么就要完全掌握被控制之人的心思,此刻柳风被金剑之人控制了,柳风的心思,金剑之人那是了如指掌。

    柳风苦苦的做求,但是都不能得到金剑之人的释放,柳风真是觉得自己这一次真的遇到了强大的对手,他平常的一颗天真的心,当下也悬了起来,他不停地再问,问自己该怎么办,但是他始终都不能想到解决办法。

    金剑之人甩了甩宽大的袖子,一句安慰柳风的话也没有说,径直的向魏章的帐篷走去,然而来到魏章的帐篷前,金剑之人还没有进去拜见,但是那魏章穿着一身铠甲,风度翩翩的走了出来,金剑之人拱手作揖道:“听说樗里疾和甘茂两位将军已经到了顺风口,将军正要找我和将军一起前去迎接?”

    魏章嘿嘿一笑,且道:“是是是,顺风口,还有韩**队。他们都到了顺风口,我们这就前去迎接,待把一些琐事最好,我们就准备向丹阳城发兵,我们一定要把楚国那些狗样娘的全都消灭干净。”

    金剑之人嘿嘿笑道:“那是,三军一回合。我军的力量浑厚至极,想夺下丹阳城池,那简直就是如探囊取物,水到渠成。”

    魏章哈哈笑道:“是是是,我们不说多余的话,我们这就赶紧前去顺风口,看看樗里疾这好家伙是不是皮痒了,他如何来的这么迟。”

    金剑之人不在多说任何话,只是和魏章肩并肩来到军营最靠南的地方。这里不亏是顺风口,秋风速速,猛烈无双,吹的让人情不自禁全身生寒,寒到深处,还楞不唧唧的打着寒颤,让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魏章和金剑之人来到这个路口。但是远方还没有一个人影,于是两人就抵抗着深秋的风寒。站在风口一处分不太大的地方等。

    过了一会儿,风吹中,一阵重车轧路的声音,咯吱咯吱的从远处那块树林传了过来,魏章仰头细看,只见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正向他走来。他看到这里正在高兴,但是那金剑之人却首先兴奋说道:“好个三军回合,这全是我们秦国的精锐部队,这一次,我们定要把丹阳城拿下来。”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一排排战车,一列列黑衣铁甲兵,正由远而近向小风坡的方向移动。

    方才可能是人多的原因,所以整个部队都像是一块铺开铺地的黑云,慢慢向小风坡移动,但是当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魏章和金剑之人才看清楚,一排排战车精良的装备,一个个兵卒昂首挺胸,更有三个非常牛叉的人,身穿铁甲袍子的人骑着马走在最前方,这三个人就是樗里疾、甘茂、还有一个韩国大将天启。

    三人后面跟着是数万铁骑,铁骑后面跟着是步兵,步兵各个都神采飞扬,英姿飒爽,一看都是大胜仗的料。

    距离越近,樗里疾等人马仿佛也移动的越快,很快,他们所有人都来到金剑之人、魏章的身边,樗里疾一看魏章在此,他哈哈笑道:“魏大将军,你们在这里作甚?难道是知道我们今早就到了,所以在这里迎接我们?”

    魏章哈哈笑道:“是啊,你们过 汉水的时候,我一直死盯着你们,这些天是早也盼,晚也盼,总算把你们盼来了。”

    樗里疾哈哈笑道:“魏将军这么盼我们早日到来,那一定有原因,魏章将军不妨说来听听,也好让我们心里都明明白白、。”

    魏章又哈哈笑道:“樗将军,难道你还想不到吗,我这军营驻扎之地距离丹阳城不要两个时辰的路,我是怕你们这些强兵没到,反而贼兵倒是先到了啊。”

    魏章刚把话说完,只听左边山头上站着一个一身红袍的人,这个人一脸的怒容,他哈哈笑道:“秦国这厮,你们在这里会合,这里就是你们的墓地!”

    樗里疾、魏章、甘茂、金剑之人闻声而望,只见山丘上正站着一个满嘴长着胡子的人,这人单枪匹马,身穿红袍铁甲,一脸怒容,四人见之,顿然大惊风雨,暗里叫道:“屈丐,屈将军!”

    原来来人正是镇守丹阳城的楚国大将屈丐,樗里疾、魏章、甘茂、金剑之人一看,心里很是惊诧,他们也不知道这屈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既然屈丐出现在这里,四人也不必思之过甚,只闻樗里疾大声吼道:“你就是屈丐将军吧,我们也算是第一次见面,你不下来喝两杯么?”

    屈丐哈哈笑道:“不用了,难道樗里疾将军出兵打仗时时刻刻带着酒钢么,要是有,我当然也和大将军喝两碗,但是不巧的很,我看将军不是让我喝酒,将军是想单挑我吧?”

    樗里疾呵呵笑道:“我这里纵然没有酒,但是我们凭丹水而站,这河中水就是酒,他乃是天地精华,我请屈丐大将军喝,大将军喝还是不喝。”

    屈丐哈哈笑道:“不喝,今天本将军来此是想把你们包饺子的,等会儿定会把你们全都扔到河里去。”

    一旁站的甘茂大叫道:“好你个楚国大将,你敢大言不惭,你信不信,我甘茂单挑了你。”甘茂话完,只见山丘的土堆中站出来了红灿灿的一堆人,这些人的衣服上都绣着一个大大的“楚”字,他们就像是太阳初升之时的朝霞,映红了天边。

    樗里疾、魏章、甘茂、金剑之人一看,当下都是一愣,怔了半响,魏章才道:“好个屈丐,你如何得知我们三军要在此地会合?”

    屈丐却哈哈笑道:“少废话,你们是缴械投降,还是和我们血战到底,这里荒草凄凄,今朝你们死了,来年春天,这里就会长出洪雅雅的茅草。”

    樗里疾手中的大刀一挥,怒吼道:“我们三军回合,实力如日中天,你现在来把我们包饺子,你这是在找死!”说罢手里的大刀一挥,身后的黑压压秦兵顿如天空的黑云,瞬间向那红灿灿的一片冲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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