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却不理我,揪住伙计就问:“是哪个赵公子送伙计连连摆手,只说自己是帮人传话,并不知来是何人。{}专业提供手机电子书电子书下载

    奇怪,小白怎么看也是个翩翩公子,并不是什么凶蛮之人,可是那伙计在小白的盯视之下,竟吓得两腿直哆嗦,终于熬不过,哭丧着脸道:“爷,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不敢说啊!”

    我看不过去,开口道:“放了他吧,是赵牧送来的!”

    白玉堂悻悻地松开手,那伙计连滚带爬赶紧离去。

    “什么乌七八糟的人送来的东西你也吃……”白玉堂嘟囓道。

    乌七八糟?我不禁莞尔,想不到楚牧的前世这么不招人待见。尤其是小白,跟赵牧对不上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为什么送药给你吃?你得了什么毛病吗?”

    明明是一句关心的话,可我怎么听怎么刺耳,条件反射道。

    “你才有毛病呢,他就爱送药给我吃,怎么地?”

    转身关门,继续睡觉。

    又不知过了多久。正睡得昏昏沉沉地。一阵恼人地敲门声把我吵醒。我实在不愿意起来。索性蒙住头。可那敲门声竟连绵不绝。大有不达目地誓不休之势。

    我彻底失去了耐性。从床上跳起来。正准备开口大骂。打开门一看。却看见一脸笑嘻嘻地赵牧。手里还拿着一个汤碗。不用问。这飘出来地味道。又是昏睡汤无疑。

    “你们家盛产昏睡汤啊?又来?”我没好气地说。

    赵牧扬扬眉:“难道包小姐今晚不想睡个安稳觉?还是?怕我下毒?”

    切。激将法?

    我最讨厌别人对我用激将法。因为我就吃这套。

    接过汤药,刚送到嘴边,“啪”的一声,不知从哪里又飞来一不明物体。

    得,又报销了!

    我用力揉太阳穴:“白玉堂,你搞什么啊?拜托,你去睡觉行不行啊?”

    “你这女人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谁送给你的药你都敢吃?”白玉堂也怒了。

    我瞪着他,实在有些无语,又不能跟他解释。

    赵牧在一旁吃吃笑道:“若不吃药,难不成你想让她活活疼死?你舍得吗?”

    白玉堂一愣,看着我说:“什么疼死?你受伤了?”

    我瞪了一眼赵牧,丫的绝对是故意的,就知道他没猫哭耗子没安好心。

    转头对白玉堂吼道:“伤你个头,我伤风了喝点药不行吗?你大半夜地到处跑什么?回去睡觉行不行啊?”最好能把他气走,他就不会纠缠这事儿了,也就不会知道我中毒之事,明天一早把他带回开封就万事大吉了!

    可事实并非如此,白玉堂转头看向赵牧,两人对视了半刻,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担心的事终究还是生了。

    赵牧看着白玉堂,却笑着对我说:“原来他不知道你中毒!”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真想把面前这人一掌挥到沙漠去喂狼。

    睁开眼,将一脸惊愕的白玉堂拉进屋,关门。

    门外传来一声轻笑,转眼间一片寂静,想必已经走了。

    我叹了口气:“他骗你的!”

    “他为什么要骗我?”

    “他是个变态你不知道吗?”

    “那他为什么要骗我这个?”

    “回去了再告诉你行不行?”

    白玉堂盯着我,足足盯了几十秒,那样子就好像我骗了他几千万似的。

    “你不说我也能知道。”说完他转身就走。

    “喂,白玉堂……”我试图喊住他,可心口忽然一阵巨痛,痛得我几乎不能言语,这种巨痛迅速蔓延到五脏六腑,蔓延到四肢,就好像全身经脉错乱……视线渐渐模糊,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这毒,早不晚不偏这时候,真是……

    黑暗中一个身影慢慢出现,英姿挺拔,丰神俊雅,一笑如春风拂面,我狂喜,奔上前去:“展昭,你醒啦?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可是,明明近在咫尺的,怎么忽然消失不见了。“展昭,展昭。”我大喊。

    转过身来,看见白玉堂正拿着沉香木扇,灿烂地笑容仿佛雨后的阳光。他对我挥了挥手,在他的身后竖立着一座高楼,高楼匾额上“冲霄楼”几个大字赫然在目,我大骇,惊叫道:“白玉堂,不要去,回来!”

    脚下一滑,跌了一跤,一只手伸过来,抬眼一看,是赵牧?不,是楚牧,赵牧不会这样对我笑,眼泪顿时夺眶而出:“你,你怎么也来了?”忽然,他目光一闪,嘴角扬起一丝阴笑,怎么会这么痛?低下头,腹部上插着一把匕,鲜血正慢慢渗透开来。

    我抬起手,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世界再次陷入黑暗,四周一片死寂!

    很静!很静!

    嘴里干得冒烟,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屋子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我明明记得昨晚昏迷的时候,白玉堂还在的,难道他那时已经走了?

    脖子好酸好疼,不会是倒下去的时候崴了脖子吧,好惨!

    外面大亮,时候不早了,该喊他们起床赶路了!新鲜,从来都是别人喊我起床,今天换我喊别人起床了!

    好在他们住在隔壁几间房里,挨着个儿喊了一遍,却没人应,莫非都在大厅吃饭?

    似乎早已过了吃饭的时间,大厅里客人寥寥无几。

    旁边有两人边喝酒边八卦。

    “听说昨晚又有人去闯冲霄楼?”

    “是吗?这冲霄楼也有人闯,真是不要命了,还没听说有人能闯得过的!”

    “唉,是啊,不知有多少江湖好手都栽在这冲霄楼里了!”

    “……”

    听不下去了!

    我冲出门外,拦住一辆正在奔驰的马车。

    赶车的是一位中年汉子,一声惊喝,马车停了下来。

    “你不要命啦!”他吼道。

    我指了指前面,牙齿直打哆嗦,半天才挤出几个字:“襄阳王府。”

    那汉子一愣,我已经抢步上车,一边催促他快走,见他不动,我把怀里地子尽数掏出来,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塞,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哎,别,好好好,我去,姑奶奶,我去还不成吗?”

    怎么还没到?怎么还没到?

    “快!!”

    “知道知道,已经很快了!”

    “快!”

    “姑奶奶,这还要怎么快啊?就快到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