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咬咬牙,抬手狠狠在他的脑门上敲一下:“你还敢高兴?”后来敲完,又觉得人家的孩子人家当然应该高兴,于是扁扁嘴,闷闷的加上一句,“谁准你们生孩子?你们生孩子给我打报告了吗?”

    柳金想了半天,才在这三个连续问句中找到关键词:“谁,谁告诉你说那孩子是我们生的?”

    说完,场面有若干秒的僵硬,小墨犹疑的看着柳金,柳金又诧异的看着小墨。

    直到后面被砸到的侍卫从地上爬起来,混沌的走到两个人的中间,事情才真相大白,“那小郡主,是,是老爷和王妃生的……是小王爷的妹妹……”

    小墨的大脑转好几个圈,终于松一口气。

    柳金无辜的望着她。

    小墨狠狠的拍拍柳金的肩膀,开怀一笑:“我就知道不是你,你怎么可能有这种本事呢?”这句话说的柳金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之前的事情是一场误会,不好意思。”小墨对柳金说完,想起石头没有砸到他的头上,于是转头去给那可怜的侍卫揉一揉,微笑的解释,“不好意思……”

    两个人坐在菜场的旁边。

    他们将这半年来的事情简单的交代一下,柳金坦言,这里事情的复杂程度不比小墨那边的差。要他们在固定的时发现的。上面盖着学校的章,和各个领导的签字。

    自从知道这个之后,淑宝就变得沉默寡言。这一路走来,淑宝和刘子扬日子过的很安分,没有大起大落,正是这样的平静和安逸,让淑宝觉察出幸福的味道,她不是不想回去,只是两边她都割舍不下。

    而白猪和小强还是老样子。白猪睡觉地时候。小强就在旁边守着。下雨地时候。小强就为白猪举着伞。虽然那把伞小地只能挡住白猪地眼睛。但小强就是愿意。只要凝望着就是幸福。对于小强而言。呆在这里可能才能守护住他地爱情。一旦回去。那个美貌动人地白珠又怎么会再看他一眼?

    林小墨听到这里。沉默。

    “我是无所谓。樱灿觉得回去更好。我就回去。”他简单地说。“以前我一直觉得我父亲和母亲需要我地陪伴。如今又有了郡主。我没有可遗憾地。”

    “其他人呢?”小墨诧异地问。

    “廖参到今天还是没有音讯。”柳金叹息地看着小墨。“她那个假请地时间够长。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其余地人。能回来地。都已经回到京城。相信你在京城里走一圈。就会见到。皇上在世界各地贴了告示。”他顿一下。“他很用该明白。”

    小墨愣一下,僵硬的转移话题:“我会去找的,还有不到半个月,我一定要找廖参回来。”

    “问题不是你找回来就可以那么简单。”柳金无奈的劝解道,“你知道人心是会变得。”

    林小墨咬咬牙,回头看着他。

    “在一年前,我们不知道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可以用来做什么。我们迷茫不解,不知道我们这些精英为什么要到这种地方来体验生活。可是如今不同。每一个人都已经融合到这个世界里,已经和这里密不可分。”柳金神情暗淡的望着她,“小墨,每一个人都已经有自己的想法,对自己未来的解读。大家都有权利去选择到底是离开还是留下。”

    “我们没有选择。”林小墨话语锋利地回击,“我们已经活过二十几年。只有一年生活在这里,剩下的二十年都在属于我们的家乡。那里有母亲父亲,没有谁有权利忘记那二十年的生活。而自私的留在这里。你刚才也说,这里只是一个体验,只是一个过客。每一个人都要跟着我回去。谁都不能掉队。”她的坚持的说。

    柳金微微皱眉:“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要如何去说服别人?”柳金很现实。我们上学那么多年,不是来这里为爱情捐躯的,我们应该有梦想。”小墨说完,自己心里地弦都在毫无规则的颤抖。

    柳金挑挑眉毛:“好,我先带你去找淑宝。”他说完起身。

    小墨点点头。

    柳金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回头在四周看一看,谨慎的问:“许政在哪里?”他可不想那个家伙一回来就把自己樱灿又拐走。

    “大概在四处转吧。他和付然然之间有一点小问题。”小墨简单的回答。

    糟糕!柳金在心里暗叹一声,又谨慎的问:“问题有多小?”

    “我怎么知道?”她晃晃脑袋,完全没有揣摩到柳金的心事儿。

    “走吧?”

    “嗯……”心不在焉地回答,不断的向天祈祷,他们可千万不要再出点什么事情分界线

    喧哗地酒楼里,许政在一个特别特别靠边的角落里坐下来,问酒店地掌柜要了两坛酒。在酒杯里满上,就下肚。接着充分感觉到酒味道的纯真,自己年代又加水,又加酒精地酒实在比不上。于是,不知不觉的就多喝了几杯。

    喝了几杯就觉得有点头的一男一女亲热,人家的动作不大,也没有影响市容,只是在下面牵牵手而已。但是许政就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人家牵手,他的哪根手指头和她的叠在一起他都看的很清楚。

    于是邻桌的看着许政,许政就看着他们。大概是他们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好,竟然起身走掉了。

    许政觉得无趣,又开始盯着另一桌的两个男人,两个男人没有同性倾向,只是互相敬酒,互相干杯,但一直被许政这么看着,看的他们觉得渗的慌,敬酒的动作越来越诡异,最终都快进展成交杯酒……

    于是,他们实在喝不下去,收拾东西走人……

    就这样,许政以坚持不屑的目光把周围的人一个个都看走。本来这店里的人很多,许政又坐在角落里,完全没有被外人看到的可能性。

    但是,他这么干,等到樱灿进来的时候,整个酒楼里就剩下他一个人……分界线(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