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累又饿,全身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只觉得那硬硬的面饼烙的我的胃生疼。我多想念在杨家时我自己做的红糖桂花酥啊,还有那软软的稀粥。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上那种日子,哪怕苦一点也好啊。

    直到这时我才彻底醒悟自己以前有多么愚蠢,原来荣华富贵,权利显赫在饥饿面前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原来只要健康的活下去,不受冻不挨饿,就已经是人间最幸福的事了。

    天啊,你让我回杨家吧,你让我回到过去吧,我保证再也不去勾搭杨官,我保证努力的做一个很有理想很有前途的丫鬟啊。

    可是上天完全不理会我,居然在此时下起了毛毛雨。这雨虽然不大,甚至在这茂密的林子里根本淋不到我,但秋夜已经有了浓浓的寒意,我又正对着风口,那两个守卫我的人似乎已经完全睡死过去,他们背对着大树,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阵阵夜风夹带着细雨飘过来,我冻的瑟瑟发抖,牙齿开始打颤。我身子越来越冷,越来越僵,到了最后,已经完全动弹不得,我感觉自己嘴唇都连哆嗦都做不到了。

    我累极了,巨大的疲惫向我袭来,迫使我闭眼昏睡过去。但我知道此刻绝对不能睡,如果此刻睡过去,我必定再也醒不过来了。不,我不要死!我好不容易放下了杨官,我好不容易又活了第二次,我绝对绝对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死过去。

    我一遍遍的提醒着自己要清醒。在心里告诉自己,美好地日子离你不远了,你的前方将有大把的蹄膀大米饭,你死了就没得吃了。

    我挣扎着没知觉的双臂,想松开来找个什么东西刺伤自己,让自己清醒些。但这些家伙力气过大,把我邦的过紧,我挣脱了半晌丝毫没有作用,过了一会。我感觉邦绳子地方一股辣辣的疼痛,紧接着流出了一股细细的暖流。

    呵,还好,看来我还能一会,我的血流出来还有温度。还是暖暖的。

    我停止了挣扎,不敢再动了,要是伤口再大些,到了明早不用他们发现,我就已经流血而干涸了。

    我看着朦胧地秋夜,空中什么也没有,灰蒙蒙的带着黝黑,深邃的无边无际。忽然天空出现了一个俊颜,那银色的发际跟卫子默的有地一拼。那样美丽自然又妖冶的颜色和光泽,慌花了我的眼。

    我眯着眼睛试图看清楚那银发下的容颜,这人却是杨越泽,他的墨瞳几时变成绯红的酒色了?

    他俊美的容颜清然的笑了,这是我第一次在杨越泽脸上看到如此圣洁的笑容,那里面不含一丝杂质,纯洁地像初春的月季,娇嫩而又美好。他打量我的神情犹如一个尊贵的天帝。他轻轻的对我说:“阿碧,你要下去啊,我会去救你的,你不要睡过去,你千万不能睡过去啊……”

    杨越泽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仿佛已经远去,我耳边他的声音越来越细。仿佛一支动听地催眠曲。糟了,我出现幻觉了。等我意识到时,已经迟了,我的眼皮已觉千斤重,睡眠仿佛带着巨大的魔力召唤着我,我不由的闭上眼,心想。我就睡一会。睡一会就好,睡一会。我马上就醒来……

    “喂,小丫头,你怎么了?”昏睡前,不知道哪个人在喊我,我懒得理会,我此刻只要好好的睡一下子,一下子就好。

    但叫唤我的那人显然没那么好心,我听到一阵短促的急风,紧接着脸上又被一只冰凉地大掌拍了两巴掌,伴随着那个粗鲁的主人喊道:“小丫头,你怎么了?怎么那么热?你发烧了?这些该死的家伙,怎么就这样把你邦在这里……”

    是大个子,虽然我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但我知道这人肯定是大个子。好了,我有救了,大个子一定会救我的。我紧绷的神经完全放松下来,我想我应该可以好好的安安心心地睡了吧?

    “小丫头,你不要睡,你快醒过来。”大个子很不配合地又拍打了我两下,似乎在解邦着我的绳子,这家伙,太不给面子。

    “该死地,你的手怎么也流血了?这些该死的家伙,我叫他们好好照看你的……”大个子一边迅速的解救着我,嘴上边骂骂咧咧,我听见有人在说话,应该是那两个守着我的人,他们此刻似乎很惶恐啊。

    “砰砰——”大个子的手松开了我一瞬间复在已经解开绳子的我完全软到地上之前扶住我,打横把我抱起,我知道,那两个看守我的家伙肯定会踢摔到很远的地方了。

    又起了一阵颠簸,大个子抱着我急奔了起来,然后把我扔在帐篷的软棉絮上。我知道大个子动作已经尽量温柔小心了,但他的力气过大,还是摔的我一阵巨大的疼痛。

    我被疼痛激醒了些,稍稍睁开眼,看见大个子模糊的身影。他似乎在忙碌着为我取药。

    不多一会,我感觉到大个子撕开了我的衣服,全身立刻感觉到一阵寒凉,哆嗦着说不出话。我心里却已经恶狠狠的诅咒了大个子一万遍了,这该死的,居然在这中时候还想真在占我的便宜。

    “该死,你的伤口恶化,已经化脓了。”大个子一句话立刻激醒了我,并成功阻止我对他的咒骂。

    大个子一手托起我,膝盖顶着我的背,一手抬起我受了刀伤的手开始抹起药来。这药的味道很难闻,几欲刺的我饥饿的胃翻滚如海。药膏刚复上去不多会,我就感觉伤口一阵凉凉的,疼痛舒缓了许多。

    大个子稍微翻动了我一下,给我中毒的那只手臂敷药,边敷嘴里边喃喃骂道:“哪个恶毒的家伙……对一个小女子居然如此狠心……这伤口都发黑了……那该死的杨越泽难道都不知道给她治疗的吗……”

    大个子说的所有话中,就这句最窝我的心了,我感动的差点热泪盈眶,有种要跟他结拜的冲动。

    大个子轻轻的替我抹着药,我感觉到他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红衣这丫头的身子,确实随时能够引起男人的冲动。

    我心里暗叫不好,果然大个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大掌覆上了我胸前的突起,两根手指捏住那饱满的蓓蕾一阵揉搓,激的没出息的它们更加挺立。

    大个子扔下手中的药,又把我打横抱起,极轻极轻的放在软铺上。他熊身沉沉的压下来,单手覆上了我胸前两只小兔子揉搓,他趴在我耳边的呼吸浓重灼热的喷在我耳垂边,我立刻面如火烧。

    大个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伸出舌头添了一口我的耳垂,而后轻轻的含进嘴里轻咬着。

    我口中不自觉的“嘤咛”一声,扑腾着受伤的手,无力的挣扎了两下。大个子却以为我在鼓励他,立刻放开了我的耳垂,附头下去含住我一只挺立的蓓蕾。一只手仍然抚摩着我的胸,空出的一只手则开始探询我的下身,意图褪下我的裤子。

    我倒抽一口冷气,心中又惊又怕。想说点什么,喉咙却沙哑的只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倒抽声。大个子的手掌又暖又粗糙,我身子的麻粒越来越重,小肚子上升起一股无名的小火,试图摧毁我的意志。

    大个子气喘如牛,已经开始褪我剩下的衣物了。我艰难的挪动着身子,抬手想推开他,全身却软趴趴的无能为力。

    大个子抬起我,似乎怕把我压坏了,怎知他不小心压到我的伤口,我感觉伤口又在流血了,而后很没出息的再一次晕过去。

    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见大个子正拉耸着脑袋趴在我旁边,铜铃般的大眼睛关切的注视着我。见我幽幽转醒,阔脸一红,笑问:“你醒了?”

    “我醒了。”我挣扎着要起来,感觉自己身上换上了一件宽大却干净的袍子。

    大个子怕我牵动伤口,忙扶起我。见我打量了一会衣服,又疑惑的看着他。他脸上的红晕更甚,结结巴巴的说:“我……那个……我帮你换了衣服……”他接着又拼命的摇着手,解释道:“你放心,我没有做别的事情,我什么也没做……我……”

    他愈解释愈急,我当然知道他昨天没有做“别的事情”,可是他却也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好在我伤口及时的流血救了我自己,要不还不得被他给吃到肚子里去?

    他此刻许也是想起昨晚所做的,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呵,第一次在大个子面上见到如此生动有趣的表情,我心情不觉好了三分。

    大个子见我直直的看着他,不敢与我的目光对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起身端来一碗墨黑的药汁叫我喝下去。

    我哭着脸捏着鼻子灌进了肚子,直觉得肠子也苦青了,人家是肠子都悔青了,我倒好,是肠子也苦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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