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意害怕地理着衣服想勉强遮羞,却故意将亵衣口扯得更大,一挪脚,将雪白的大腿露出来,娇唤道:“你……你才胆子好大……我们爷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们休想得逞……”说完又向稍远处的杨越泽和另外两人抛了个电眼,有气无力的软软唤道:“爷快救我。奴家好怕……”

    这次不止我自己,我感觉杨越泽也快被我故做娇柔风骚的姿态恶心晕了。

    一直站在右首那男子却没觉得恶心,这是眼中一片欲火,也向我走来,口中啧啧对左手那男子道:“老大你看看,杨越泽真是艳福不浅,身边竟有如此野性的,难怪他总是不娶妻,原来这日日欢歌,夜夜消魂才是最惬意的。来,小东西,让爷替你暖暖身子,保证比杨越泽那小子让你舒服。”

    左手的老大也淫猥的笑了起来。那女子抱胸看着我们三人,嘴角全是看好戏的神态。杨越泽的眼神我已经不敢去看了,他看着我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青楼的疯子,这次就算逃生,我以后也没脸再见他了。

    我心里气极,大骂着几人烂人贱人,你们就可颈说污言淫词吧,待会我让你好看。我假意害怕更甚,朝着逆风口挪了挪身子,手朝胸口抹了抹:“呀!爷救我,我的胸口扑通扑通跳不停呢?”这更激起了两人的,老大猛得上前撕了我已经烂了的地亵衣,只余留肚兜裹着我的胸。秋风中更显得我楚楚动人,弱不禁风。

    右首那男子和帮着那个老大合身扑来,抓住我的脚踝。我“啊”的尖叫一声,胸口已经摸着药瓶的手迅速拔出,望空中一撒,风一吹,麻药喷向他们的双眼,鼻口,他们立刻在哪里大叫:“臭丫头。死丫头,我们中计了,你找死……”

    那女子也急了,抓住杨越泽用剑指着他的心脏处,急道:“老大老二。你们怎么了?”

    “三妹,快杀了这贱人,快点……”

    我跳起来,本想绕过他们,走向杨越泽,没想到老二却抓住我的头发,疯狂地打我,那女子刚好一柄小刀飞了过来,我因和他扭打一侧身。那刀只滑过我的肩膀刮破了一点皮,然后往前一送,正中老二地胸口,他杀猪般地嚎叫声中,放开了我,过不了一会,就呜咽两声断气了,这刀有毒?!

    我跌坐在地上。只见老二伤口处乌黑的血水袅袅而出,发出一股恶臭,不停地往外涌,我骇在那里,根本动不了,他至死也不屈服,断气前一刻抓住摸到我的脚。我吓得大哭起来,蹬掉他的手,连滚带爬地跑到杨越泽的身边,老大再不敢轻举妄动,只瘫在地上恶狠狠地用眼神刮着他的三妹。

    他三妹一时未料,惭愧的看着老大,嘴唇蠕动了两下终是不说话。

    那老大瘫在地上骂道:“我早知你不甘心做小了。你如今是不是打算连我也杀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内哄?狗咬狗?好啊。我忍不住在心里鼓掌。那三妹满面凄哀看着老大,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她忍了半天终于没让自己发火:“大哥你不信三妹我也没办法,如今只有先收拾了这两个人,回去三妹再好好跟大哥交代清楚。”

    那大哥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哼了一声不再看她。

    我听到她又要来对付我们,靠近了杨越泽三分,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我,清明而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我尴尬地走过去,想扶他坐直一些,手刚碰到他的臂,他便如触电般缩了回去。

    他娘的!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这小子是什么意思?嫌弃我?鄙视我?他还不是靠我这个不要脸的人救活的?

    我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捡起一块石头,冲回去把他砸得头破血流,他在哪里哭着求我“阿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知道你是天下最好地姑娘了……”

    唉!那只是我的幻想而已,当时我抚着脸,木然看着他,心中惊怒交加,拼命吹着冷风冷静自己,告诉自己:他现在是伤残人士,我要息怒,我要容忍,我要有爱心!

    我们这厢的内哄刚起,他们那边的三妹便走过去看他大哥的麻药是怎么回事?她翻起他大哥的眼白检查了一会,又轻轻戳了一点地上的余粉嗅了嗅,忽而蹙眉对着我:“贱丫头好恶毒的心啊,我们想留着你地性命,不想杀害无辜把你打飞出去,怎么你却在麻药里放毒?你好狠的

    她话还没说完就扑了过来剑架在我的脖子上威胁道:“快把解药拿出来。”

    “没有。”我斩钉截铁的说完这句话,眼里腾腾而出浓浓的怒火,杨越泽居然在我服用的麻药里下毒?好,很好!我为了救杨越泽什么礼仪廉耻都顾不上,虽然我也是为了救自己,但我那不值钱的性命,可没他地金贵。

    一切都是我错,我自作多情以为杨越泽总算有一点点良心把我处罚就带我回景华园,虽然我一直知道我不算什么,但经过那么多日相处以为他总算也把我当成一个女人来看了,怎知道原来是我多事,我就应该让他死的干干净净,也免得受这闲气。

    哪怕他们就连我也杀了倒还痛快些。

    “你说那里面有什么毒药?”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毫无意识的问三刹中的三妹。

    “你难道不知道?”这回三妹道是比我疑惑了。

    我点点有,神情悲愤气恼,完全不似假装。

    那三妹眼中的同情怜悯一闪而过,看着我就像看一个白痴:“你竟也被他骗了,这里面是三步癫,顾名思义,人只要服用了此药,三步内就会发癫而死。好在这里面只放了少许,但若长期服用,也会意志迷糊,神智不清的。”

    这样说来,那大哥就是因为一下吃的太多,而且又加之被麻痹,所以动不了却也没死?

    “混帐,你为什么要害我?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地女子,你为什么要这样歹毒?”我忍着巨大地恐惧,脸色变得苍白,洁白的贝齿紧咬得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眼泪在眶眶里转,颤抖着双唇问出这句话。

    没想到杨越泽这小子一挥左手,甩了我一巴掌,冷冷道:“你敢骂我?还没资格。”

    我这次是真地怒了,抽出他腰间的一把刀,对着他的胸口不顾一切的刺了进去,他和其余两人都大惊,杨越泽没力气再动,那大哥喊道:“三妹拦住她,她杀了杨越泽我就没解药了。”那三妹才反应过来,却迟了一步。我刺他的那刀虽然没中心脏窝,却也能要了他半条命。

    他美目不可思意的瞪着我,我看着他流出的大血心情未有的舒畅,反正他现在也动不了,也不能奈我何。

    很多年后,我还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刺这一刀出去,如果我不刺着一刀,也许我跟他,也许整个天下都将是另外一翻局面。因为就是我这一刀,解了他中的“香”,香就是让有内力的人失去力气,我一刀刺下去,他吃痛,激发了体内的穴位,他的力气瞬间凝聚,然后极力在我胸口拍了一掌。

    我被摔的比刚才更远,口里喷出一大口鲜血,而后很没用的“呜呜”大哭起来,口中无意义的咒骂着他。

    那两个人都看傻眼了,看着我们这惊天动地的内哄憋笑不已。我摸着麻木的屁股站起来,仿佛已经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快走,快逃回去给台放他们报信。”我一愣,这小子原来是要放我先走?他给我这一掌不是怪我刺了他,而是想借故让我走?魔鬼什么时候转性了?我惭愧的低着头,顾不得疼痛急步跑起来。

    “快抓住她……”

    “嗖——”

    我还没迈开第二步,就被那三妹的剑飞速指了过来,对着我的心脏处,我心里直感叹——吾命休已!而后闭着眼睛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