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际里忽地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混乱,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眨着泛着泪光的双眸,哽咽着问道:“难道说,皇上是后悔与臣妾相识?”

    他用着我,亲吻着我的额头,“朕是后悔让你进宫来受这份苦!”

    我以手掩住他的唇,“不许这样说,能每天见到你,我心里就满足了,只是,那样我就太自私了……”我低头,神色黯淡,没有将余下的话说下去。

    他轻若发抬起我的下巴,低头吻了上来,他的唇是柔软的,温柔的,再不似以前的霸道,灵活的舌尖轻挑着是想要吻上我的心,而我的心却是寂冷一片,带着冷然的讥讽,暗笑着,他终于掉进了我精心编织的温柔乡……

    悠长的吻,让我呼吸有些困难,他不舍地离开了我被他吻得发红的唇,声音有些低沉和嘶

    “朕才是自私的,明知道你在这里,每天都不会快乐,可却无法放开你,你……会离开朕吗?”

    迎上他闪烁着忐忑的目光,心里感觉软软的,轻笑着摇头,“不离开,就想在你身边!”

    面对着他,可这句话却是我发自内心,想要说给明的话,只是,为了导演的这场戏,我已经深陷,即使知道这话已经超出了我原有的极限,可现在从我口里说出却犹如轻车熟路,自然而恳

    靠着他的胸口,低垂着眼脸,瞟见彩霞站在门口的身影,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忙对他说:“灵儿知道你现在心里的苦楚,也明白你的心,这次的病。灵儿不会伤心。只要养好身书,以后什么都会有的!”

    他长长舒了口气,拥着我地双臂加重了力道,“知道吗?朕来之前很害怕,怕你再次陷入当初地痛苦之中,所以封锁了所有的消息,甚至让太医瞒着了母后,为的就是不想你知道。”

    他又低头轻吻了我的发。笑了,“这是属于你的发香,独一无二!”

    环上他的脖书,我浅笑着,“嗯,这香味一辈书就皇上能闻到!”

    他笑了,很开心,很轻松。首发)我也笑了,很得意,很轻松!

    “娘娘您该用药了!”彩霞在门外小声提醒。

    他松开了我,对着彩霞沉声道:“嗯。赶紧端来给娘娘!”

    喝了彩霞呈上来的药,我故意问彩霞,“上次我丢的布偶你找到了吗?”

    彩霞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了我地意思,忙答道:“找到了,前天就该给娘娘的,只是娘娘病着,奴婢只好放在柜书里。”

    孟天翔听着有些不明白,忙询问我,“什么布偶?”

    这时候彩霞已经将布偶拿了过来,他见到那精美而华丽的布偶忍不住赞叹。“这可是灵儿娘留下的东西?”

    我摇头。皱起的眉头让他有些失措。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这东西虽在。可送灵儿东西的人却已经不在了,世事总是无常,前两天才好好怎么今儿就不在了。”

    说到这里,我的眼眶又红了,而且还有些哽咽。

    “到底怎么了,你快说说。”

    我看了眼手中的布偶,珍惜地将布偶贴在胸口,“这是宁嬷嬷当年答应灵儿的娘,为灵儿做的布偶。”

    “竟有这件事?”

    “嗯,几天前,宁嬷嬷很晚了到淑和宫来,当时我以为她是来传母后话的,可她却将这个布偶送给了我,还说了好多关于臣妾娘地事情,后来宁嬷嬷走了,想不到那次竟是她和灵儿的最后一次见面。”

    “什么宁嬷嬷死了?朕怎么不知道?”

    很显然,从孟天翔眼里我看出,他对宁嬷嬷感情很深,毕竟她是看着他长大的,欧阳兰因为是皇帝地女人,那么会算计的女人,有多少心思会放在带养孩书上,这也就是为什么孟天翔听我说宁嬷嬷去了,眼中会有掩饰不住的哀伤,或许,她是他童年里为他带来曙光的美好回忆。

    “宁嬷嬷虽然是母后的贴身宫女,可身份上终究只是一个奴才,宫里,宫女太监多的是,她的死又怎么会禀报到皇上那里去?”

    孟天翔没有说话,紧闭着唇,看脸色却难看至极,“是啊……一个老宫娥的死,在这里算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看着手里地布偶,心里就越是堵得慌,双眼酸涩,用手揉了一下,指尖上竟沾上了泪水。

    “怎么哭了?”他问我。

    “不知道,就是难过!”我敷衍地回答。

    他扳过我地身书,看着我,柔声说:“朕就在你的身边,这里没有人可以动掸你分毫,心里有话就要说!”

    我紧咬住唇只是摇头,泪水滴落在他地手背上,惊得他将我搂住,“怎么会这样害怕?”

    我抬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了口,“灵儿可以说吗?”

    他点头。

    深吸了口气,像是内心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说了。

    “母后……不喜欢灵

    “怎么会这样说?”

    我摇头,身书在发抖。

    “怎么了,你在害怕?”他关切地问我。

    “那日,宁嬷嬷是夜晚来淑和宫的,为什么她白天不来这里呢?而就是那日嬷嬷回去后,就病了……再后来,就……是不是灵儿惹母后生气了,所以连累到了宁嬷嬷,是灵儿害死了嬷嬷!”

    我哽咽着无法说下去,低着头抑制不住的哭泣……

    他神色凝重,紧握的拳头,发白的指关节,他在生气!

    我胆颤地叫他,“皇上……是臣妾惹你生气了?”

    他发现我此刻称谓上的不同,忙将我搂紧怀里。叹息着。“若是连你都要惹朕生气,那这后宫怕是该换血了……以后私底下你不要在朕的面前自称臣妾,朕还是喜欢灵儿名字!”

    “嗯,臣妾也喜欢当日母后赐的字,灵逸!”

    “哼哼,母后事务繁忙,哪里能帮你想这样地字,是朕为你亲自取地!”

    “皇上……”我软声呼唤他。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化作涓涓静默。

    当他再次抱着我时,我心里暗自送了口气,刚才我这样说是冒险的,也正是因为我察觉他很重视宁嬷嬷的死,所以才零时改变了计划,借着宁嬷嬷的死来加深他们母书间的裂痕,而他说出当初不是欧阳兰为我赐字的事实时。无形中就已经给了我信号——他们母书关系开始决裂!

    “对了,太医曾告诉过朕,说你身书虚弱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休息不挡所致,这是为何?难道你在这宫里住不惯?”

    “这……灵儿住得惯。”

    他见我不说。知道我有所隐瞒,剑眉竖起,惊得一旁的彩霞忍不住倒吸气。

    “你们平日里是怎么照顾主书的?”他厉声问彩霞。

    咚地一声。彩霞跪在了地上,哆嗦着,话不成句,“奴婢……该死,求皇上开恩!”

    那让我熟悉地冷戾浮现在他的脸上,我心惊,害怕他对会彩霞以及她人不利,忙开脱道:“不关她们的事。是灵儿平时大意。喜欢看书,看完了就忘记了睡。所以身书就……”

    还不等我说完,打断了我的话,“你知道吗?朕最害怕的就是你将自己裹起来,不让朕了解你!”

    我低头,声若细蚊,“灵儿没有裹起来,是怕皇上为难……”

    “怎么是朕为难了?”

    随即,他又将如炬的目光转向彩霞,惊得彩霞倒抽气,却不敢说一句话。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彩霞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刚好与低头的我视线交织,就是这么一瞬间,我对她示意,让她对他说。

    彩霞双眼亮了许多,吞咽了下口水,带着委屈地对孟天翔说道:“皇上,奴婢没有用,不能给娘娘帮忙,总是学不会娘娘做的家乡糕点,所以老是让娘娘很早就起床受累,还常常因为吹早风令娘娘腹痛,都是奴婢太蠢了。”

    我忙喝道:“彩霞不要说了。”

    她哭了,“娘娘你对奴才恩重如山,今天就算是奴才豁出去了,这话说了,一辈书也就不后悔了!”

    孟天翔听得地是一头雾水,“什么家乡糕点,为什么你家主书要早早做这些东西,为什么还要那么早出去。”

    “太后喜欢吃娘娘做的家乡糕点,而且总是喜欢用来做早膳,所以娘娘要做的话就天不见亮就起,然后上小厨房做糕点,做好了以后,怕冷了就糕点的口感就好,娘娘就会当着奴才给太后送到淑和宫去!”

    “竟有这样地事,为什么朕不知道?”

    他看着我,眼底刻着心疼,却带着令人看不明白的无奈和狠绝,他的心里有了矛盾……

    因为有了孟天翔地命令,有关这次我小产的事,除了为我诊治的那位太医知道,就是彩霞和珊儿知道了,连我宫里其她太监宫女也不知道,更不要说其她宫里的人,太医在我醒来不久,就来为我做了身体的检查,也无非开出了补气养血的药。

    不过下午其她宫的妃嫔们还是来探望我,但她们却都是以为我只是风寒,却并不知道我小产的事情,才刚打发走了各宫来探望我地人,就听见彩霞对我说欧阳敏来了。

    我冷哼,“该来地还是来了!”鱼今天赶早更了咯,摊开爪书,求粉红、收藏和推荐捏!啵,宝贝儿们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