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哲握着孟心竹的脖子,逼迫她正视自己,“别挣扎,我知道你武功很好,但现在我已经用针封了你的穴道,这些金针绝不是随便就会被内力逼出身体的,所以运功只是图劳,而且还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孟心竹皱皱眉,她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看这张脸,她突然觉得这张脸长在这个人身上,真是可惜了。两个中年人冲端哲一抱拳,便离开帐篷。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嘴角慢慢上扬,“的确很漂亮,难怪宏德龙湫那么喜欢你!”他用手背抚摸着她的脸颊,“嗯,皮肤很细腻,手感真的很好,想必宏德龙湫很爱惜你吧?哈哈哈,我还真有点想尝尝你的滋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魅力令宏德龙湫为你神魂颠倒!”说罢他将孟心竹重重地压倒在床上,毫不怜香惜玉地吻上她的嘴唇。

    孟心竹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抿着嘴唇,拒绝着他的探入。

    端哲没有抬起头看她,嘴角上扬,邪邪地笑了笑,又埋下头去亲吻她的脖子,他肆意吮吸着,他的双手游走于她的身体上,最后停在她的衣领处,“嚓”地一声,他从脖颈移到她的胸前,待他再移向她的嘴唇时,却迎上她清澈的眼眸。

    她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恐惧,没有厌恶,没有丝毫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端哲突然停止所有的动作,抚开她凌乱的头发,托起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不挣扎?为什么不反抗?”

    “有必要吗?你用金针封穴,就是要我不能逃跑,没办法反抗,那么我又挣扎什么?反抗什么?这只会刺激你的征服**,令你有满足感罢了。”

    “你不为他守身吗?”端哲继续抚摸着她的身体,**着女人的敏感地带,“不为爱你的月皇,保住清白吗?”

    “在他心中,我永远清白!”孟心竹没有**,只觉得他的触摸令自己感到恶心。

    端哲皱皱眉头,目光深遂的盯着她。

    帐外传来吵闹声,似乎有什么人要硬闯进来。

    端哲微微转过头,便看见月妃气冲冲地走进来,守门的士卫拦都拦不住,被她推了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境不由地低下头,暗想坏了太子的好事,必被责骂。

    端哲慢慢站起身,挥挥手,士卫忙低头离开。

    孟心竹的身体还处于被金针封穴的麻木中,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月妃冷冷地看着两个人,看着竹妃被扯开的衣领,看着她裸露的脖子和锁骨上的吻痕,眼神很复杂,“太子就这么等不及了吗?这么想要她?”

    端哲大笑起来,一把揽住月妃,“吃醋了?哈哈哈!她对我来说只是诱饵,只是对付宏德龙湫的工具。她再怎么漂亮,又怎么能比得上你的风情万种呢?”说罢重重的吻上月妃。

    孟心竹闭上眼睛,月妃是不需要通过任何联络方式都可以让端哲放心的人,这也就说明她与端哲的关系不一般。可是对于他们的亲热举动,她没有兴趣观看。

    端哲放开月妃的嘴唇,将孟心竹拉起来,任由她软软地跌坐在床边,他将月妃压在床上,“美人,我们已经太久没见了,真的好想你,你为卫辛苦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就由我来好好侍候侍候你,好好补偿你吧。”

    月妃却突然混身一震,“太子,月儿已经是残败之身,不能再侍候太子了。”

    端哲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怎么,还想着宏德龙湫吗?”

    “没有。”

    “那就行了,我并不介意你被他占过身子,成熟的女人更有韵味!”端哲用眼角瞟了一眼一旁的孟心竹,冷冷地笑了笑,“美人,让我看看这些年,宏德龙湫都让你长进了多少。”

    说罢他再次吻上月妃的嘴唇,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渐渐地,男人感觉到怀中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带着明显的快乐。

    孟心竹坐着缓了一会,身体已经不如刚被金针所制时那般软弱无力,床上即将开始的春宫戏她根本无兴趣,她手撑着地,想离开大帐,可是刚刚挪动了两下,便觉得肩上一麻。端哲已经走下床,点了她的穴,让她面向床坐着。

    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今天我会让你看看月皇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胯下成欢的,也让你比较一下,宏德龙湫能不能带给你这样的快感。下一次,就轮到你了。”

    此时的月妃躺在床上,脸色绯红,嘴唇微微张着,呼吸愈来愈快、愈来愈急促,春雪般的肌肤发着烧,愈来愈热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这汹涌的**,被端哲挑起来的火热**已逼得她浑身发热,此时此刻她迫切地需要这个男人。她双手揽上重新回到身边的端哲,主动献上自己的嘴唇。

    端哲笑着与她拥吻,双手已滑进她的衣襟,贪婪而巧妙地揉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不疾不徐地将她送上仙境,让她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一时间大帐内响起愉悦的娇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