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德龙湫忙了一整天,竹妃与玉翎公主大殿斗智一事已经在月都传开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其他国家也会知道。整个早朝,大臣们都在谈论关于玉翎公主合亲一事,满朝文武对于合亲一事,是一半赞成一半反对,而且都是道理多多,双方僵持不下。宏德龙湫坐在龙椅上,听着下殿的辩驳声,轻揉着太阳穴。

    太后坐在宫里,听着小太监的回报,昨天她就已经知道大殿上发生的事情,玉翎公主的才智她早就知道,月国也曾经被她羞辱过,没想到竹妃竟然可以如此轻松的赢过她,也算是为月出了口气。想到竹妃,太后不由地大皱眉头,这个妃子越来越神奇了,她实在想不通,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在皇宫里被冷落十年。

    孟心竹回到竹苑,向明公公仔细了解了皇宫学堂。这皇宫学堂处于皇宫正南方,月国不仅皇子可以上学,公主也可以。月朝有律,皇上的儿子们必须年满十五周岁才可以参加国家大事,而宏德龙湫最大的儿子才十三岁,所以根本不能参加任何活动。难怪在上次东都之行中看不到皇上的孩子们,原来都未到法定年龄。

    宏德龙湫已经当了十多年的皇上,有六个皇子,八位公主,以他的子嗣来看不算是个多产的皇上。是乎他专宠月妃后,皇宫里就没有小孩出生,以月妃未能育子仍可专宠,不必依靠孩子就可是牢牢栓住皇上的心,可见她的确不是一般的迷人。而她专宠至今却未能生下一儿半女的,恐怕身体方面也有点问题,这对于皇宫中母以子贵的传统来说,却是大大的不利,毕竟红颜老去时,她还能拿什么栓住皇上,获得地位的提高呢?

    宏德龙湫来到竹苑时,孟心竹正伏在桌上写着什么。“在干什么呢?”

    “啊!拜托,不是早就麻烦皇上走路的时候出点声了吗?每次都喜欢把人吓一跳!”宏德龙湫笑了笑,孟心竹摇摇头,“算了,等我跟干外公把功夫学好了,也来吓吓你们。”

    “怎么,你要跟风长老学武功?”孟心竹点点头,宏德龙湫皱皱眉,她是怎么了,不仅想要去学堂听课,而且还到织造处学织布,现在又说拜了风长老为师,要学武功。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宏德龙湫不由地望望纸上的数字,待她写完后,他拿起来看看,“日期逢单学武学医,逢双上午去学堂,下午去织造处,把日子排得这么满,你不会累吗?”

    “会呀,所以日期逢十的时候,我就休息了。”

    “一个月只有三天休息,其他时间你都在忙,那朕怎么办?”宏德龙湫放下纸,“安排得这么满,岂不是想见你都见不到?”

    孟心竹挑挑眉,“不会呀,一个月我们有三天的机会见见面,比起十年也见不着你一面的人来说,已经很多了!”

    宏德龙湫抓住她的手臂,迫使她面对自己,“你在故意躲着我对不对?用什么要学习的烂借口,不想见我对不对?心竹,你知不知道这一年多来,我有多想你?看到你回来,听到你愿意留下来,我有多高兴?既然回来了,为什么还要躲着我呢?”

    “皇上,我没有要躲着你。为什么回皇宫,我已经告诉你了。至于为什么要学东西,我今天也跟风长老说了。既然选择留下,我就要学会用月的思维去想问题,我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有机会变成别人威胁月的工具,所以一定要学这些东西。”

    “那也不能把自己弄得这么忙吧?”

    “早一日会学就早一日轻松,心竹已经不年轻了,所以要乘着记忆力好,接受能力强的时候多学一些。”

    宏德龙湫托起她的下巴,“心竹,就不能多安排几日休息吗?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好想看到你,好想跟你说话,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可以一扫国事的烦闷。”

    “做人呢是要有计划的,既然已经订好了就不能随便改变。如果皇上烦闷的话呢,可以去找月妃娘娘、林妃娘娘或者其他各宫娘娘,就像之前跟你说的,要多关心关心那些被你宠爱过的女人。”

    “你在这里等着我的是不是?”宏德龙湫突然将她紧紧揽在怀里,“心竹,别这样。我今天已经忙了一天,又累又烦,若你也这样的话,我可真要烦死了。”

    孟心竹抽出手,拍拍他的肩膀,“为了玉翎的事吗?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嘛。”

    宏德龙湫将手放松一些,盯着她的脸,“以前也许是,可是现在却不是。”

    “皇上这么英明神武,相信一定能处理好的。”

    “怎么感觉你不像是在夸我呢?”

    “呵呵,我是真的在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