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能陪我喝几杯吗?”余静娇柔的换了一个姿势,一双**微微张开,神秘的香艳私处可以看得清晰一点了,可是,既有睡衣阻挡,又有小裤裤作怪,更有无边的毛草作护卫,哪能看清啊?

    不过,过小的比基尼边缘,柔黑的细毛暴露得更多了,灯光照射下,竟发出刺眼的光芒,我脑子“嗡”的一声大响,接着一片空白……

    “heers!”

    我不知道怎么到了沙发上,还糊里糊涂的和余静喝酒。惟一的下酒菜就是一袋盐花生。我吃得很少,余静的胃口好似特好,不停的向嘴里丢。

    几杯下肚,余静开始打胡乱说了,说着她竟哭了。她断断续续的告诉我,方才接到装修工人的电话,说房子有问题。

    不知什么原因?房子四处渗水。他们无法正常装修,可能又要延期。如想快点完工,必需解决渗水问题。

    可是,他们去找过物管处了,对方声称房子没有任何问题。是他们装修时不小心弄坏了水管或下水道堵塞。

    余静说,她真的不明白,那套房子总价超过百万,怎会这样呢?不是这里出毛病,就是那里有问题。

    现在的商品房质量越来越差,表面看,环境优雅,的确是不是错的居所。可实则大大不然,一旦具体接触房屋内部,毛病总是层出不穷。

    她想退掉现在的房子,另外买一套房子,问我能否解除合约,退出所有的订金?假设不是全部,最理想的状态,能退多少订金?

    在这方面,我或许比她懂得还少,苦笑一声,摇头告诉她,如果解除合约,必需有关系可靠的熟人,而这个人还得有相当的权力才行。

    否则,以目前的房市,签了合约仅以一点小毛病就退房,似乎不太可能,当然舍去订金又另当别论了。

    “以你的条件,为何选择帮玉儿?不自己独立开一家公司?”我一直不太相信余静,想趁她失落而又有几分酒意时,套套她的话。

    说真心话的,这个女孩子无论从哪方面讲,她都不是一个当助理的料,横看竖看,左看右看都是当老板的材料。

    “你,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余静酒气上涌,打了一个酒嗝,沉默了一下,她结结巴巴的说,回之前曾做过各方面的调查,就目前而言,莫玉的美容业最有发展前途。数年之后,必然会成为最大的美容连锁机构。

    她也想自己做。可是,她不善管理,用专业一点的语言说,她最多是一个合格的执行者,却不是一个理想的策划人。

    她的说法无可厚非,不排除这种现象,有的人在执行者的位置上,事事井井有条,样样是有条不紊。但是,当他(她)从一个执行者转变成策划人时,就无从适应整体布局与策划,往往顾了这边却忘了那边,有时想到东又忘了西。

    父亲曾对我说过,一个人的职位越高,权力越大,他所担负的责任也就越重,事事皆要慎之又慎,三思而后行。

    “heers!醉了就大睡一觉!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我为余静倒了满满的一杯,举起杯子正想响一个再喝,电话突然响了……

    这么晚了,谁打来的?双眉微轩,轻哼一声抓过电话,是莫玉。她兴奋的告诉我,培训会提前结束,她明天下午就可以回来了,希望我去接机,大约是下午四点过……

    “heers!”余静眼角含笑,面浮春意,娇懒的挪动了一下香软的玉体,紧靠着我碰了杯,一口气喝干杯中的酒。

    挪动的时候,修长的**又悄然的张开了少许,宽松的睡衣悄悄的向上滑了一些,弹性十足的玉体几乎全部暴露出来了,只需稍作倾斜,就可看到大腿根部,再向上一点,就能看到漆黑的茂密草地,性感的比尼基……

    “再来!”我舌头打结,颤抖着又满上,举起杯子,歪歪斜斜的和她碰了一下,正想一口干了,突然,似乎是力不从心那样,倒在她的怀里,杯子也从手滑落了,双手落实的地方大大的不对位,正好落在两边大腿上,嘀咕一声,将大腿分两腿分开。脑袋一歪,滑进了两腿之间,热烘烘的嘴,正好对着最柔软,最肥厚的地方。

    余静身子狂颤,呻吟一声,想伸手扶起我,可是,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一点力道都没有,不但没有挪动我的脑袋,反而让我更深入了一点,下巴深深的感受到了茂密丝草的柔软,猛的伸出舌头,隔着睡衣,恣意的亲吻着……

    朦胧中,我仿佛听到女人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轻佻的浪笑声,还有男人刺耳的怪笑声,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与反常。

    时隔不久,我脑子里再次“嗡”然大响,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了,似乎陷入了无边的欲念之中,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