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夜澜除了挑一些菜挑不到的时候会让他帮一下。之后夜澜都没有再和他说话。

    夜皖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只见夜澜用筷子夹着菜放到他的碗里,夜皖一阵感动。

    就在夜皖感慨夜澜长大懂事的时候,夜澜突然来了一句

    “食不言寝不语,你就好好吃你的饭吧,吃都堵不上你的嘴。”说完夹起青菜就往夜皖的嘴里塞。

    夜皖感觉自己的感动像是被狗吃了。狠狠地嚼着嘴里的青菜,仿佛他嚼的是夜澜似得。

    夜澜看到夜皖如此幼稚的动作,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心想:明明都是一个快要行冠礼的人了,怎么还跟一个五岁孩子一样。这可怎么办呢?

    夜皖看到夜澜如此老派的动作,也叹了一口气心想:哎,明明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为什么行为却像一个大人一样。这可怎么办呢?

    两人又同时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玄空大师看到了说:“怎么,是饭菜不和胃口吗?”

    两人同时开口说:“没有,饭菜很好吃。”说完两人看了下对方,夜皖瞪了下夜澜,而夜澜却一脸无视。

    玄空大师听了,摸了摸胡子说:“那就好。”

    之后,两人也就没有发生点什么了。

    吃完饭后,玄空大师对夜澜说:“既然公主殿下已经决定拜老衲为师,那一会就拜师吧。”

    所有人都集合到大厅里,一个和尚跑过来说:“主持,忘尘师叔说他累了,所以就不来参加了。”

    玄空大师摆了摆手说:“罢了,随他去吧。你去把公主殿下的东西都放到她的禅房,顺便再整理一下。”

    “是,弟子遵命。”

    夜澜端着一杯茶,走到大师的面前,弯了弯腰说:“弟子拜见师傅。”说完将手里的茶举过头顶,等大师接过。

    玄空大师接过来喝过之后,就让一旁的小沙弥接过,拿下去。

    玄空大师慈祥的看着夜澜说:“如今你一拜入老衲的门下,那老衲便赐你法名,唤做忘世,字号道璇。为师希望你能忘却世上所有的烦恼。”

    夜澜对玄空大师笑了笑,行了个拜师礼,然后说:“谢师傅。”

    之后站起来,拉着玄空大师的衣袖,示意让他蹲下。

    周围的人都不明白小公主要做什么,夜澜凑到他的耳边说:“老头,这次拜师本公主给你一个面子叫你一声师傅,不过以后我就叫你老头了。”

    玄空大师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听到这个之后,笑着说:“无妨,老衲本就答应过公主殿下,自然不会反悔,当然也希望公主殿下以后能够在寺院里好好的锻炼一下自己,同时也要遵守寺里的寺规。不然是要受惩罚的。”

    “知道了。”

    说完便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对玄空大师笑了笑。玄空大师让虚誉带着夜澜去她的禅房休息,顺便给她说一下寺里的作息时间。

    虚誉点了点头,对夜澜行了个礼,然后示意夜澜跟着他。夜澜回头看了下夜皖,夜皖对夜澜做了个动作,示意她去吧。

    之后待人都走了之后,整个大厅就只剩下夜皖和大师了。

    夜皖上前一步,行了个礼说:“大师,不如我们换一个地方说话怎么样?”

    “可以,太子请。”玄空大师,对夜皖做了个请的动作。

    两人便来到后院的亭子里,这亭子背靠流水,四面竹树环合,不时传来鸟叫。

    夜皖泡好了一壶茶,倒满了两杯,一杯递给玄空大师,另一杯则静静地端在手上,没有品尝。

    大师浅浅的尝了一口,然后放下说:“不知太子找老衲有什么事情要说?”

    夜皖从衣服里掏出一封书信说:“这乃母后亲笔,说大师看了就知道了。而且父皇让我转告说,让大师好好管教一下皇妹。”

    大师将书信放在手心上,并没有着急看,反而拿起来,看了一下。心想:看来又有大事要发生了,这江湖恐怕也不会平静太久了。不然皇后怎么会连这种方式都用上了。不过,皇后是这么会这种方法,难道她是...不,不可能。大师刚想到,就立马否认了。

    夜皖见陷入沉思的大师,也没有去打扰,端起桌上的茶杯,尝了一口,品味了下。觉得还可以,就是味道稍微甜一点就好了。放下之后,大师也从自己的沉思中清醒过来。

    夜皖站起来,拍了拍衣袖说:“叨扰大师了,那我也不便再多打扰了,就此告辞。”

    大师伸出手挽留着说:“等等,太子不和道璇告个别吗?”

    夜皖勾了勾唇说:“不了,想必这小家伙现在正高兴着呢。对了,大师你可要好好看住澜儿”不然倒霉的就是你们,希望你们不会太崩溃。

    夜皖心想:当年可是在这里受过不少的苦头,如今也该还回来。

    不得不说有时候夜皖和夜澜还是挺像的,两个主都是不会受欺负的,如果有之后再找机会报复回去就行了。

    夜皖拒绝大师的挽留,离开了寒山寺。在马车行驶的途中,夜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于是叫马车夫停下。

    “怎么了,太子殿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夜皖想了想,但就是想不起来。

    “罢了,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开口说到:“没事,走吧。”

    “是”

    而在寒山寺里的夜澜,像是知道夜皖的离开,便不再掩藏自己的天性了。

    不知从何找来的一根野草,就这样被叼在嘴里,活像一个小流氓。走在虚誉的前面,还拿着一根草在那里瞎晃悠。

    虚誉看了颇有无奈的说:“小师叔这样倒真不像是一个公主,到更像是一个市井小流氓。”

    夜澜转过身来,说:“你刚刚叫我什么?”

    虚誉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小师叔,是虚誉失礼了。”

    夜澜走过去拍了拍他的手说:“安啦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不过你刚刚叫我什么?”

    “小师叔”

    夜澜不解的问:“为什么,我比你小这不合适吧。而且我们是朋友,不用这样。”

    虚誉尊敬的说:“小师叔即已拜入方丈的门下,那便是虚誉的师叔。故此礼数还是要的。”

    夜澜劝了多久,都不见这家伙有所改变,妥协的说:“算了,随你吧。走吧”

    “不过为什么你叫我小师叔,难道方丈还有一个徒弟。”夜澜打着哈欠问,看样子应该是有点累了。

    “是的,方丈还有一个徒弟,而且应该是小师叔的师兄。”虚誉边走边解释道。

    夜澜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虚誉将夜澜带到了她的禅院。

    夜澜打量了一番,发现此处还挺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