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嫦小娥飞身至天庭后,便被妖族之人所抓,那些妖族便拿此去禀报天帝去了!

    天宫中,天帝太一与帝俊,此时正陪同圣人准提论及大道,不想却被人打扰了!只听那殿官禀报道:“禀报帝君,适才那巡视天空的小将,抓获一人族女子!也不知道为何,这女子竟然能够飞身至九宵云外,所以我等特来禀报。”

    “有此等事情?”太一有些好奇,不过一转念便也觉得没什么,洪荒之中,能人异士数不胜数,飞天遁之才,随处可见,小小一人族女子,能飞!也不觉得有甚奇怪,随即便道:“此等小事,还来劳烦我等,没见我等与圣人正在论道吗?”

    “这,请问帝君,那人族女子该如何处置?”那殿官小心易易的问道,生怕惹帝君再不开心了。

    “你”太一正准备发火,却听帝俊道:“小事而已,你将那女子关于广寒宫,也好叫她知道,天庭所在,是不可乱闯之地!”说罢便继续与准提说道去了。而那准提,也只是眼睛一瞟,也没有说话。

    闻帝俊之言,那颠官便急忙应道:“是,我立刻就去办!”说罢便如碰到什么惊人之事一样,飞奔而去。

    而那嫦小娥也终是命苦之人,一个不小心,便被关进那冷寂无人的广寒宫中去了。

    洪星岛,伏羲女娲回岛之后,便去盘星所在的后院,却见盘星早就在那等后了,百十年不见,大哥一点也没有变,依然还是那个模样,只是给人的感觉却又不一样了,想来是修为又有所提升吧!两人向盘星一揖道:“我等见过大哥,人族事情已了,我等回岛向大哥禀报!”电脑站

    “坐!”盘星坐在鸿蒙宝树下的石桌上,手中端着一茶杯,示意两人坐后,他便道:“人族事情,吾业已得知,尔等处事不错,如今人族之事也算大定,尔等此时功成身退,亦是给人族自己有个自强自立的契机。”

    伏羲点点头:“我等亦是如此想,人族今后应自生自立,不再求人庇护才行!我等虽然还会护佑其周全,不过却是在危急关头行那护佑之事而已!”

    “大哥,人族大定,我等却无事可做,如此却有些心慌!”女娲有些烦恼道。

    “哈哈哈…”盘星大笑道:“看来妹子却是那种闲不住之人,如今尔等修为,想来无寸进吧?平常之事牵伴,又怎能进步呢?虽道无处不在,亦是无处不是道!凡琐小事过于用心,却是失了修行之本真!不过大劫将至,尔等亦有事做矣!我观巫妖两族,现今虽无平静无波澜,小许争都亦不伤根本,不过大战迟早是会发生的,尔等当初应妖族,危难关头当相助其一把,此等事情还需好好斟酌一番!”

    伏羲不解道:“依大哥之言,我等该如何行事?”女娲也同样用好奇的眼睛看着盘星。

    盘星笑道:“事情定论,不是你我说了算数的,妖族虽残忍酷斗,不过生存亦是道!妖族却是不会永远消亡的,无论怎样情况,只要生灵不灭,妖族自会延续下去!”

    伏羲女娲略一思索,便道:“大哥所说有理,我等介时视情而定!”

    盘星点头:“万事不可有所偏颇!此间事情已了,尔等先回去吧!”

    “多谢大哥指点,我等去了!”说完两人便各自回自己的偏殿了。

    待伏羲与女娲走后,盘星望远方之地,自语道:“万事皆讲究缘法,巫妖之事终需有个定论,此间只怕已经开始了!”唉!说罢他便回到静室中去了。

    洪荒中,后弈失去嫦小娥后,整个人如得了失心疯一般,无目的的四处游荡,他曾想过去找伏羲,不过却拉不下这个面皮!老师教导多年,此间自己妻子之事,还要劳烦他老人家,这成何提统,所以他就没有的去洪教去请老师!他不知不觉中,竟然跑到祖巫殿去了,而这祖巫殿还是共工的宫殿。

    共工殿,那殿官见一疯子无故跑来,随即便上去轰走,谁知道,竟然被那疯子给掀开一边,他打又打不过,无奈之中,只得前去宫内禀报祖巫大人了!穿过诸多门院,终于见到了祖巫共工,随即禀报道:“祖巫大人恕罪!殿外有一疯子,无故赖在门前不走,我等轰撵不走,只能前来禀报大人,还请大人定夺!”

    “岂有此理,何人如此胆大妄为?他视我共工于何地?来啊!且随我前去一观,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敢拦我殿门!”共工怒道,虽没祝融火暴,不过心眼却没有共工那般大方,看他这出去的架式,怕是一言不合,就会打将起来!

    一众人等来到殿外,果然见一汉子,坐于石阶之上,遥望天际,对后面来人,却是一概不理!共工见此人,果然如那殿官所言,对他人置若惘然,浑不知危险将近!随即便喝道:“汰!那汉子,你乃何处人氏?擅闯祖巫殿,你可知该当何罪?”

    共工等了半响,见那人对他所言,均是不睬,懵不吭声!他心中甚为火大,随即再一次喝道:“我再说一遍,此乃巫族祖巫大殿,你遮挡门楣,可是死罪,还不速速回话?”

    后弈对共工之语,却是尤未听见,他望着天际,心中却只想着嫦小娥,想着她的美,想着她的温柔!好似全神皆投入一般。

    “岂有此理””共工觉得面子丢大了,平时族中无人敢对他这样,就算是其他祖巫,也要回他话,不想,今日却碰到这汉子,对他不理不睬的,他心中肝火顿时大升!“既然是寻死来的,那就别怪本祖巫了!”说罢手便向地上一指,顿时就有一汪水洼出现在面前。

    共工是祖巫中,善水的祖巫,亦是后世所传的水神共工。只他手一抬,那水洼中的水,就直往外冒,冲入天际,如有了灵性一般,化作一天巨大的水龙,约有百丈之长,晶莹欲透,煞是好看。只是在其好看的外表下,却藏着极强的破坏力,和杀伤力,因为这水龙乃是由共工操纵的。手机站

    水龙在空中一盘旋以后,便直冲而下,往后弈坐地之处冲来,其势如惊虹,速度飞快,仿佛刹那间便过了万里之遥!而后弈却还是一动未动,不知不觉,恍若外界之事,与他无关一般!而在那殿前的共工,眼神之中却充满这无趣,看后弈之时,就像是看着一具死人一般。在他眼里,后弈与死尸也无异了。因为那水龙就隔后弈,只有尺寸之间,这么短的距离,再加上共工对自己实力的信任,他就作出了如此结果。

    后弈真会死吗?共工作出的结果会是真的吗?其实不然,就在那水龙就要接后弈,离其身体只有一线之隔时,后弈动了,只见他方才所坐之地,只留下一道残影。“轰!”那水龙终于撞击到地面,只见迎面一股气浪飞来,其中夹杂着飞射的沙石,四出激荡!共工挥开那飞射而来的沙石,定睛一看,见那水龙全散了,殿前那略陡的石阶全无,而原本应该是石阶之地的地方,此时却被一宽越数丈的水坑所代替,而那人却是尸身全无!而他旁边的殿官,及守卫,却被方才之势所惊,一个个瞪大双眼,看着那里!心有余悸。

    “哼,巫家儿郎,怎会有你等怕事之徒!”共工白了那些人一眼,然后便自语道:“莫不是被水龙轰的连尸身都没有?”共工有些迟疑,就算是死了,也应该有些渣剩下来啊!”

    “下方那厮!你我无冤无仇,你竟然下如此毒手,想致我于死地,是何道理?看你也不是好人,吃我一箭又如何!”后弈可是非常愤怒,他思念嫦小娥之际,不想却被人打断,而且那人竟然想致他于死地,随即他便操起射日神弓,朝共工所在之处射了一箭。

    共工正好奇却听空中有人说话,而且语气中,尽是愤怒,随后便见金光闪烁。那正是射日神弓动用时,所散发出来的光芒!他知是那人动招所发的光芒,来不及细想,便见那人神箭离弓,直朝自己射来!其势更胜自己方才,心中大惊。

    若要说共工躲避不开,那是笑话,不过其也是险险的避开!神箭而至,共工顿时便动用了他的秘技,只听他嘴中轻喝:“水盾!”眼前水坑中的水,便极速的飞至空中,组成数面水晶盾牌,层层的排在共工等人前面,而其身旁也被围了一堵,偌大的水晶墙!

    “咻!喀嚓,喀嚓…”急速射来的神箭,便轻而易举的穿透了共工所步下的第一面盾牌!接着第二面盾牌也被穿透,而后前面的数枚盾牌,均被穿透,就两连那最后的水晶墙,亦被穿透而过!不过此时箭势却一降至最慢,那箭尖在离共工鼻尖,只有数寸的地方停滞下来,不再前行!“轰”刚才能被穿透的盾墙,均已倒塌!落于地上,化作一水滩。

    共工大嘘了一口气,这一箭终被他所挡,方才之惊险,现在还心有余悸,若不是自己留了个心,多布了几道盾牌,只怕此时,脑袋已被那一箭所开!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惊异的看着那人,心中想着,“此人实力非凡,只怕不再自己之下,方才若是他连射两箭的化,只怕自己业已身陨!”

    “回来!”后弈手一招,那柄射出之箭,便自动飞回,落于他身后的箭壶之中。看了共工一眼后,便准备走人,不想却被共工叫住“兄台乃何处之人?吾乃巫族共工,方才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加包含!”

    “你是共工,我族祖巫?”后弈惊奇,随即便思索过来,他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怪不得有如此控水能力,洪荒之中,若说控水,当共工数第一!”

    “我族?”共工思量道:“莫非兄台亦是巫族之人?”随即他便仔细打量一番后弈,而后便点头喜道:“不错!兄台正是我巫族之人,只是我却不知巫族之中,何时竟出现可比祖巫之人?”

    后弈摇了摇头,然后抱拳一揖道:“诸事万物,我等不知之事多的是有,只是我等不曾探得而已!我叫后弈,居于桑落湖便!方才不知是共工大人,多有冒犯,还请大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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