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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宁宁镇静下心态,此时对宋海天的好感度已经空前降低,这家伙和那些臭男人没有什么区别,她心里这么想着,只是忘了男人本身都是好色的,确实没有太大的差异。

    “宋公子若是想得到宁宁的服侍,还要先帮了忙才好!”苏宁宁已经想办法从宋海天的怀里挣脱出来,眼神有点冷冷的,就差要发火了,只不过她还不想失去超越双双、继续保持头牌的机会,因为只有如此,她才能尽量少接待客人。

    宋海天在商场里察言观色惯了,怎么会不知道苏宁宁有点恼羞成怒,心里大叫奇怪,妓院的姑娘难道不会这个活儿吗?又不是个雏,更不是良家女子,这丫头,装什么纯啊!

    但听她那么说了,就是还指望自己帮她这个忙,若是自己真的做到了,到时候再看你怎么推脱!宋海天有点阴险的笑道:“那就说定了,本公子帮宁宁姑娘这个忙,但自荐枕席和刚才我说的那个事,等会儿宁宁姑娘可是一定要做的!”

    “你!”苏宁宁有点恼,这家伙还是蹬鼻子上脸啊,非要她献身不可,还要做那么羞人的事情,但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对面马文才和双双都看着呢!

    “宋公子若能做到,宁宁愿服侍公子!”苏宁宁一咬牙,恨声应道,心里却想我只答应服侍,可没说答应那个。

    “好!一言为定!”宋海天知道自己脸上表情一定很**,可是他还是有点控制不住,一想到宁宁等一下要跪在自己面前,用那张迷死人的小嘴做那种事,他心里就有一种极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

    “借姑娘琵琶一用!”宋海天忽然坐正了身子,接过苏宁宁身边的琵琶,拿过拨弄几声,这一刻,他忽然像变了一个人。

    在前世里,没人知道他会弹琵琶,因为没有几个人真正关心他的身世。

    宋海天很小的时候,父母便双双离去,是年迈的姥姥把他养大,那时候生活极度艰辛,姥姥*着拣垃圾养活他,给他饭吃,给他衣穿,让他上学……宋海天很懂事,从不胡乱哭闹,只是学习之余尽力帮姥姥干活。

    每当夜色降临,姥姥忙完一天的活,若是不那么累的话,她会从床头那个破旧的柜子里取出一个掉了色的琵琶,弹曲子给宋海天听。

    那时候,宋海天总是觉得,枯燥贫穷的生活也是如此幸福。

    姥姥以前是做什么的,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宋海天,她怎么学会的弹琵琶,也没有说过,但她教会了宋海天弹奏这个,也教给了他一颗宽厚平和的心,只不过,他工作以后,摸琵琶的次数就越来越少,找了女友,他怕她笑话,说他古板,弹奏女人弹的东西,而且压力那么大,他也很难有那个安静的心境去弹了,甚至后来再也没有把琵琶拿出来过……

    琵琶是五弦的,虽然和后世的不太一样,但对于一个熟练的乐者来说,并不是什么难掌握的事,宋海天之前看苏宁宁演奏的时候,已经看出来了不少技巧,此时到手,拨弄几下感受了音调,心里更是大有把握。

    音乐是无国界的,也是不分时代的。

    宋海天微微闭下眼,再缓缓睁开来,眼神变的那么清明,然后,他的手指动了。

    仅仅是一个过门,几次快速的滑弦和揉出的颤音,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惊呆了,这是一种从未听过的曲调,是那么动情,那么深沉,可又偏偏那么活灵活现,像是一个人站在你的面前诉说什么。

    *着手里的琵琶,愣是弹出了吉他的弦音,尤其是每一段最后那快速的擦弦,还有过门时快速的变奏,更是令苏宁宁等人目瞪口呆,宋海天的歌声响起,略略低沉的中音,浑厚的嗓子,唱出不一样的感觉……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

    只有你才是我梦想

    只有你才叫我牵挂我的心里没有他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

    我的眼睛为了你看

    我的眉毛为了你画从来不是为了他

    自从那日送走你回了家那一天不是我把自己恨自己骂

    只怪我当时没有把你留下

    对着你把心来挖让你看上一个明白

    看我心里可有他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

    我的眼泪为了你流

    我的眉毛为了你画从来不是为了他

    “苍苍……”最后的弦音落下,宋海天像是卸去了一股精神,微微的叹了口气。

    之所以选择这首歌给苏宁宁,是因为相对来说,这首歌的歌词比较适合她这样的身份,不管对哪一个客人唱出来,都可以看作是一种痴情的表达,尤其是那个“眉毛为了你画”,相信更符合这时候女子的心情和做法。

    屋子里好一阵都是静寂无声,四个人里,除了宋海天,其他三个都一直保持静止状态,直到宋海天把琵琶递给苏宁宁,笑道:“宁宁,这首曲子你觉得如何?”

    “好曲子,实在是太好听了!”隔壁先传来一个人的称赞,似乎是个女子的声音,然后忽然又安静了。

    屋子里的几人这才反应过来,一致赞好,双双似乎忘记了这曲子是送给宁宁来打败她的,也喜极道:“确实好,宋公子这曲子我从未听过,简直把我带到了另一个地方,只是不知道,这是何处的唱法?”

    “是啊是啊,我也从未听过,宋兄这是从何处学来的?”马文才也大感兴趣。

    宋海天不慌不忙,微笑道:“这是北方一个民族的唱法,我有幸听过几次,所以学会了。”

    苏宁宁这才终于从曲子里走出来,激动的施了一礼,说道:“谢谢宋公子!”

    不用说,她已经认可了这首曲子,词风虽然激情而不粗俗,关键是这曲子本身,实在太震撼了,就像双双说的那样,简直能把人带到另外一个环境中,没有人听过这样的奏法,拿来献技,一定可以保住她头牌的身份!

    宋海天把嘴巴凑到宁宁耳边,小声道:“客人来这里是图乐子的,姑娘有时候还要适当表现的热情一点,才好保住人气!”说完忽然又像是恢复了刚才淫邪的样子,改了大声道:“既然如此,一会儿宁宁姑娘可要践约哦!”不等苏宁宁说话,他站起身来,笑道:“失礼,我去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