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四下里瞧了瞧,并未瞧见有什么可疑之人,于是便将视线投向了正在凉亭之中喝茶的拓跋野旸的身上,几人之中的老四性格较为急躁,瞧见拓跋野旸悠闲冷静的模样,已经挡不住便上前质问。

    “是不是你伤了几位爷的马?”他长刀直指着拓跋野旸,一双眼睛瞪得格外大,而拓跋野旸却是充耳未闻,连眼皮子都不曾抬一下,更是连眼角都没有瞧他一眼,只是端着茶碗慢慢的抿了一口。

    他一副风轻云淡,冷若冰霜的模样,仿若面前未有人一般,淡然自若的瞧着远处,这副样子却把那歹人老四给彻底激怒了,咣当一声将长刀砸在了拓跋野旸的桌子上,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怒瞪着他,口中冷喝道,“老子跟你说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嗷——”他的话音还未落下,紧跟着便从口中发出一阵哀嚎声,那声音大的足以将树林中沉睡的鸟儿给惊醒,那声痛彻入骨的哀嚎声在这荒野之中显得格外的响彻,也让其他三个歹人心中一紧。

    “哼!在我家主子面前自称爷和老子的,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拓跋野旸身边的随从早已按耐不住,在听到歹人老四口中骂骂咧咧之时,便已经出手直接捏握住他放在桌子上的手臂,一个用力间,便只听咔嚓一声,骨头顿时断裂。

    那歹人老四冷汗簌而落下,骨头断裂的疼痛如同千万把利刃直戳心尖,让他一阵眼晕想吐,差点双眼一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他哀嚎着握着自己被折断的手臂,可是那随从却是仍旧没有放手的迹象。

    那剩下的歹人这一瞧,顿时是心中大惊,只见方才还坐在桌前的那个随从,现在站了起来,而且那身形足足比他们的老四高上一个头来,虎背熊腰的样子,要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而那人只是徒手便将老四的手臂给捏断了,他提着他的手臂如同提着一只幼崽小鸡一般,那身形,那架势太过吓人了,而他身侧被称为主子的男子,从始至终愣是连看都没有向他们二人看上一眼,径自坐在一旁轻轻蹙了蹙眉心,将茶碗中飘在水面的一根茶叶吹到碗壁边缘,镇静自持的仿若周遭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这个男人太过不简单,虽然从他那静默不语的表情来看,似是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威胁,但刚才那带着凌厉掌风而来的飞镖不用猜想,也是出于这人之手,只是他们却搞不明白,此人到底是有何目的?为何会无缘无故向他们出手?

    那歹人头目瞧了眼自家兄弟老四,他一张脸已经惨白的毫无血色,几乎就要翻过去了白眼,于是便走向前来,对着拓跋野旸抱拳道,“我家兄弟不会说话,对这位公子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见谅!能否给在下一个面子,放了我家兄弟一马!”

    他口中一字一句的说着,双眼却是暗中细细的打量着拓跋野旸,心中惊叹不已,这男子一身华服,就连他身边的侍从都是上好的料子,可见身份不简单,只是他二人一副申南国人士的打扮,却又让他看不出其他的端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