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大学长青校区网球场上。

    “不打了。”网球场上活力四射的费思倩把球拍放在一边走过来搂着袁圆道:“是不是还在为妈妈的事心中难过,不要想那么多,人死不能复生,再说也过去半年多了,你也应该放得下了,要记得你还有我这个好朋友哦!”

    经过半年来的调养,袁圆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有了淡红的血色。

    袁圆勉强地笑笑:“小倩,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也不都是妈妈的原因,还有别的事,心里难受,不过没有关系,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当我是好朋友就告诉我,事情多了压在心里会得病的,说出来多找几个人承担你就轻松了,我就当第一个承担者好了。”费思倩心疼地说。

    “真的没什么,我知道你们知道我的事后都想帮我,我很感谢你的,但也不要想得太多,我也就是有点不舒服,没什么大的事情?”

    “真的?”

    “真的。”

    “是不是你恋爱了?哪个男孩?”费思倩突然问。

    袁圆心里突得一跳,眼前突然就出现那张年青帅气却又充满霸气的脸,觉得心跳在那一瞬间至少达到了一百以上,脸上陡然透红,手也不知道该放哪里了。

    “真的啊?我也只是随意问一下,想不到还真蒙对了?”费思倩大叫起来。“到底哪一个,我帮你参谋参谋,作为长青校区的大众情人的男朋友可不能配不上你哦!”费思倩笑着说。

    “别胡说,我没男朋友。”袁圆心道。

    “别骗我了,你的脸已经出卖你了,具我研究女性心理500条的结果表明,你肯定喜欢上了某个男生,处在恋爱的边缘,但也有可能你自己都不清楚哦,想想看,你最近经常会想起谁?”费思倩一本正经地说。

    虽然知道费思倩是在胡扯,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给了自己第一次痛苦和快乐的男人,心中突然莫名其妙有着恨也有着自己都理不清楚的东西。

    “我不舒服,先回去了。”袁圆放下球拍小跑着走了。

    “哎……我就那么一说,别生气啊!还有啊想起是哪个男孩可要记得告诉我哦!”费思倩双手张成喇叭状冲着袁圆的背后叫。

    “哎,小倩,打一局?”一个同学走过来说。

    “不了,有点累了,下次再打吧。”说完收拾好东西边走回去边自言自语道:“交个男朋友有什么不好说的?难道有隐情?嗯,肯定是这样,看来我以后有事情干了。”费思倩狡猾地笑笑。

    女生宿舍里,袁圆斜靠在床边的靠枕上呆呆地望着头顶的纹账,想着费思倩刚才说的话心乱不已。

    半年来她努力学习、看书想通过这种麻痹自己的方式忘记半年前那不堪回首的一幕,没想到正好相反,越想忘掉的记得越牢,最近更是经常在梦中梦到那张可气的脸,甚至还有几次竟然梦中和他再次发生了关系,那种感觉让她在兴奋的同时又深深鄙视自己,她怀疑自己堕落了,不再是个好女孩,所以脸上很少再有笑容。

    今天突然被费思倩如此一说她更加茫然,自己会喜欢上一下强暴了自己的男人吗?她不知道,可那种感觉似乎又并不是恨,她慢慢陷入了回忆里……

    朦胧之中她似乎又回到半年前的那晚。

    当她清洗干净后马上被两个大汉强行推进一个房间里,仅着浴袍的她绝望了,在她想来老板的老板定是老得不能再老的变态,如果自己没那个能力说不定会用别的更残忍的方法虐待她侮辱她,但她只能接受。因为在进来之前大汉告诉她,如果第二天起来还发现她是处女的话,那将至少有数十人等着给她开苞,她刚死去的妈妈将被抛尸荒野,所以她已没得选择。

    房间宽大、高雅、整洁、高贵、奢侈充满着诱惑,如果能同自己的爱人在这样的环境里奉献出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值得的。

    袁圆暗叹一声,这就是自己的命,怪不得他人。

    房屋中间有张宽大的床,床上有一个人,因为她实在无法面对一张苍老的脸,所以直接闭起了眼睛慢慢摸到床边,思想强烈斗争了很长时间强忍着拿东西砸死床之人的冲动钻进被单里,在她想来就当是被狗咬了。

    男人浓重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让她不由自主厌恶地皱着眉头,然后慢慢有了一点头晕,从来没喝过酒的她竟然仅仅只是闻着酒味被熏醉了。

    当她被一阵疼痛惊醒时才知道自己正被一个帅气的男人压在身下侵犯,阵阵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以为自己已经被撕裂成两半,朦胧之中她看到男人很年青很好看,袁圆竟然松了口气,毕竟这个侵犯她的人并不是开始想像的那个又老又丑的人。

    男人并没有持久,只是一会功夫便一泄如注,这让袁圆少受了很多痛苦,可当她想起身时却发现自己竟然被这个强暴了自己的男人给缠住了,她怕惊醒他再次遭受到强暴,所以只能拼命忍着,但后来却不知不觉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莫言刚一动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不敢出声,希望这男人赶紧走,却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说出一番让她惊异不已的话。昨晚竟然也是他的第一次,这似乎太有点不可思异了,听着男孩痛苦的诉说又想到大家都是第一次,袁圆心中竟然找到了点平衡。

    所以当莫言想真正尝试一下进她竟然出奇地没有反抗,还隐隐有点配合,因为有过昨夜的经历,所以早晨并不太疼,且疼过之后慢慢升起了舒服的感觉,袁圆终于在初次的**中迷失,也忘记了自己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暴。

    等风停雨歇时她才清楚过来,想起自己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一次交易,现在交易完成。

    离开后袁圆自暴自弃了很长时间,在那段时间里她经常去酒吧喝酒,经常被男人调戏,但每次被调戏时都会有人出面替她摆平,慢慢地她发现有人在暗中保护着她,让她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受到伤害。

    于是她从一个保护她的人口里知道了言哥这个名字,再多的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