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的出场的确让人眼前一亮,一身素雅的妆扮与蓝凤阁其他姑娘一比,显得端庄、高贵,再加上她眉宇间的冷漠,更使她显得神圣不可亵渎,此时紫衣女子都尽数退下,从看台两侧上来几个小伙计,抬出一个青铜制的钟形打击乐器,只见她长袖一摆,用丁字形的木锤和长形的棒分别敲打铜钟,发音类似钟声,清脆悦耳、延音持久,再加上她边打边舞时曼妙的身姿,让在场的人如痴如醉,一曲终了,还意由未尽。

    “咳……咳咳……”几声不和谐的咳嗽声惊醒了在场的所有人,原来是拉我进来的那个中年女人,看来她应该就是这里的老鸨了。

    “刚才冷月独自演奏,似乎声音有些单一,无趣了些,所以想找个人来陪冷月合奏下一个曲目,不知道可有人愿意相陪”,一个温雅清脆的声音从看台上传来,此时大堂内的灯也被一一点亮,而看台下略通音律的都在争先恐后的抢夺这个机会,而冷月的眼睛却落在了洛祈所呆的房间,而洛祈也在这个时候走出了他的房间。

    冷月转身走向老鸨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以后,老鸨就当场宣布了这个幸运的人选,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洛祈。

    洛祈听到老鸨点名叫他,也没有推却,径直走到了看台,挑选了一个埙,与冷月合奏起来,埙的音色幽深、凄凉、哀婉、绵绵不绝,配合钟的清脆悦耳,真可谓是天衣无缝,而台上的洛祈,一身白衫,英俊潇洒、英气逼人,配上冷月飞舞的身影,此时的看台竟如仙境般。

    曲终人散,洛祈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冷月还继续留在台上表演,可我却无心再看这场表演,于是让小顺子领路从侧门离开了这里。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回忆刚才洛祈和冷月在台上表演的情景,洛祈不是云天,我早该清醒了,无论他喜欢飞雪,还是冷月,我都无权干涉。

    到家的时候,屋里的灯还是亮的,走进去一看,飞雪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我苦笑,看来我必须得让她知道我是女人的事实了。

    叫醒飞雪后,我把从蓝凤阁带回来的点心递给她,并对早上的事向她道歉,没想到却让这丫头感动的哭了半天,我哄了好久,才让她止住眼泪。

    飞雪回房后,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第二天我决定恢复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