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默感觉自己快要沦陷了,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渴望着自己沦陷。

    苏默紧握双拳,捏得五指关节咯咯作响,勉力说道:“你最好不要对我做什么,别以为小爷在**楼中就不敢杀人。”

    拾花端坐在锦凳之上,就像一个矜持的贵妇人,但她脸上的笑容,却又是那么的勾人心魄,她捋了捋因为苏默的蛮横而有些散乱的发髻,娇声道:“公子真是说笑了,我一个女人家,能对你做什么呢。不都是你们男人在女人的身上为所yu为吗?等等你可要怜惜奴家。”

    苏默很想抗拒,甚至有些惶恐,但他的双脚立在地上,就像是大树扎起了庞大的根系,再也难以动摇,他想要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可他脸上的笑容却是猥亵而又浪荡,似乎想要整个将面前的女人生吞活剥了一般,他的所有jing神,都像是从意识中被驱赶了出来,完全失去了对自身的控制。

    拾花收起了笑容,面sè一整,立刻就从一团火焰变成了冰霜,冷艳的气质扑面而来,但她端坐在锦凳上的身形,此时却是慵懒了起来,斜躺着,一双手似有意,若无意的在自己身上抚慰着,或经由幽谷,或扫过山峦,魅惑的气息顿时布满了整个雅间。

    “公子,你明明很想,何必压抑着自己呢。”拾花轻启朱唇,道:“奴家真的很想要公子的呵护,全身上下……都想要。”

    苏默只觉得自己脑海中像是要爆炸了一般,无数的轰鸣声在其中爆鸣,铺天盖地的yu望积压上来,将他所有的理智都推拒到了脑后,苏默虎吼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管他什么yin谋诡计,他都懒得去计较了,这个时候,他只想将眼前的这个女人压在身上,看着她为了自己疯狂,尖叫,婉转承欢。

    苏默身形一跃,猛的扑到了拾花的面前,一把便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往怀里一带,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身,张嘴就要往拾花的脸上凑去。

    拾花似是没料到苏默竟会突然就放弃了抵抗,而且还是如此的急sè,她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在苏默的怀中被浓烈的男子气息一熏,她感觉有些晕陶陶的,竟似是忘了自己还有武道修为,只如一个寻常弱女子一般,勉力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但在苏默的蛮力之下,非但是无济于事,反而还更加促进了苏默的快感。

    眼看苏默的嘴就要亲吻上来了,拾花心中一急,心想这个sè狼还真有一股子蛮力,竟然挣脱不开,让他占了一个大大的便宜,乱摸几把就已经是很吃亏了,竟然还想要乱亲,拾花连忙伸手按在苏默的嘴上,那火热的嘴唇炙烤在她的手上,让她心里却也是忍不住微微一荡,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跳跃一般,全没有着力感。

    “公子,公子你别急嘛,不如奴家先伺候你沐浴,如何?”

    “好,便先沐浴!”苏默此时已完全放弃了抵抗,也无力去抵抗,他的心里早已是只剩下了yu望,右手移到了拾花的腿弯处,稍一用力,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放声狂笑着,向着小套间里的浴桶走去。

    一ri之内能与两个不同类型的绝sè洗鸳鸯浴,这样的艳福,简直是无边了。

    苏默但觉快意,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里面的小套间,将拾花便往浴桶中一抛,噗的一声水花飞溅,复又落了下来,已是将拾花身上淋了个通透,来了一个最直接的湿身诱惑。

    苏默看得双眼冒光,粗暴的将自己身上的长衫扯成了布条状,三下五除二便脱了下来,身形一纵,便要跳到浴桶之中。这次拾花却是见机得十分之快,眼看苏默的动作,立刻便在浴桶中挪了挪位置,苏默一跳进来,她立刻便不动声sè的一转,绕到了苏默的背后,双手看似亲密的环在苏默的身上,其实却若有若无的拉开了一段距离,并不会让苏默占去太多的便宜去。

    “奴家为公子擦身!”拾花的声音甜腻得让人沉醉,但苏默却看不到她眼中的一抹yin沉与恚怒一闪而逝,她滑腻的小手捧起一掬水,从苏默肩上淋下,顺着水流的方向,她的手也抚了上去,仿佛是最顺滑的丝绸在身上移动,每一寸她抚摸过的地方,苏默的身上都是立刻鸡皮疙瘩突起,反应剧烈。

    苏默感觉自己脑海之中抵抗的想法越来越少,越来越沉湎于拾花构筑的情|yu陷阱中,随着拾花在他身上的一次又一次抚摸,他只觉小腹处似是有一团火焰在灼烧,疯狂的炽热,终于将他脑中最后的一丝意志也攻陷。

    拾花的右手摸索到苏默的脊柱大龙上第二处骨节,骤然用力一按,一股剧痛传来,苏默只觉脑中一声轰鸣,眼中一黑,便栽倒在了浴桶之中,不省人事。

    拾花一把将苏默推开,嫌恶的从浴桶中跳了出来,口中不断的呸呸呸,手中掬着一蓬水擦拭着面颊,那里正是被苏默亲吻到了的地方,擦拭到了好半晌之后,又拿出一块洁白的方巾,将一双小手也是反反复复的拭干。

    如此忙碌了一番之后,拾花才掸了掸身上的轻纱,内息鼓荡,娇躯上生出一股灼热的热量,瞬息之间,便将衣衫上的水渍尽数炙烤干净了,重又恢复了清清爽爽,拾花满脸的恼意,似是又想到了苏默对她的欺负,反手便是一巴掌抽在了苏默脸上。

    “这个大sè狼,竟然占了本小姐如此多的便宜,真是亏死了。”拾花骂道,又是一连的打了好几巴掌,方才善罢甘休,转而又看了看套间的拐角处,怒道:“师姐,你要是还不进来,这里我可就不管了。”

    呵呵呵呵……一串妖媚的笑声响起,拐角处一个艳丽的半老徐娘走了进来,竟是那个先前与苏默调笑不止的老鸨,她进来后先是看了一眼已经倒在浴桶中的苏默,眼中闪过一抹炽热,旋即又收了回来,与拾花道:“这小子可当真是不简单,没想到这小小的西河县中,竟有人能在心魔的侵蚀之下坚持这么久,若不是师妹手段频施,不惜真正的牺牲sè相,恐怕还真的将他降不下来。”

    拾花娇嗔道:“师姐,这次我可是吃了大亏了,你采集情丝的时候,一定要狠一点,若不能多拿一分的话,我可是要不依的。”

    老鸨笑道:“好,好,好,师妹你可是师尊身边的大红人,你都提要求了,师姐哪里敢不听呢,要不然你在师尊面前吹一吹我的枕头风,那我还不是要大败亏输。”

    拾花面sè一红,全没了一个花魁风情万种的模样,竟似是个小女生一般,扭扭捏捏的道:“师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

    老鸨逗弄道:“你与师尊之间的那点事,估计也就只有你自己还当做他人不知,你也不想想自己在床上时的那浪荡模样,叫声高亢得都似乎能掀开屋顶一般,师姐妹之间,又还有哪个不知哦。”

    拾花娇羞道:“哪里有,其实,我每次都很克制的。”

    老鸨yin阳怪气的一笑,道:“师妹啊,师尊的手段很厉害吗?其实师姐也不差的,要不要来试试。”

    拾花一巴掌打开老鸨要摸索上来的手,哼道:“你还是快去与那大sè狼翻云覆雨吧,师尊的修行也到了关键处,能不能突破蜕凡境,情丝的优劣可是其中的关键,可不能坏了师尊的修行大事。”

    老鸨似是幽怨的叹道:“师妹的心中,果然还是只有师尊的,真是让师姐好不忧伤,难道我这一辈子,就只能在那些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吗?我也想弄一弄师妹这样的妙人儿啊,听一听师妹为了我的娇|啼。”

    看着拾花脸上的神sè越来越酡红,并且其中还带着一股恼怒,老鸨也知道不能再调笑了,转身朝着浴桶中的苏默走去,拾花看着老鸨要开始办正经事,也顾不上羞恼,跟在老鸨的身后,一齐走到了浴桶边上。

    老鸨边走边是脱去衣衫,直脱得赤条条的,露出了自己保养良好,仍如少女一般细嫩润滑的肌肤与身材,她一脚迈进浴桶之中,正待将另一只脚也迈进去,与苏默好好的**一番时,却陡然尖叫一声,愣在了当场。

    拾花还以为这个无良师姐又要说些什么恼人的话,正待训斥几句时,却见浴桶之中陡然水花飞溅,躺倒在其中不省人事的苏默竟然猛的跳了出来,他右手扣着老鸨的脖颈,如同拎着一只小鸡一般,提在半空,身形一闪,便扑到了拾花的面前。

    拾花便是再小心谨慎,也从没有想过竟然有人在情|yu入脑,心魔掌控身躯之后,竟还能再自主的苏醒过来,她长这么大,从小到大修行了二十载,别说遇到这样的事了,便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恐怕即便是整个**楼有史以来的记载之中,都不会有这样离奇的事情。

    啊!拾花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实在是太仓促与意外了,她脑中的念头仍在惊疑不定,疑惑不止,苏默便已经扑到了她的身前,左手向前一扣,又如先前一般,将她的脖颈锁在了手中,只是这一次,苏默明显要更狠戾,就像在他手中的不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而是一个腐臭的乞丐一般,紧紧的勒着她的脖子。

    拾花感觉呼吸不畅,喉骨都像是变了形,她慌乱的伸出双手,摸索着环抱着苏默,有些艰难的一字一句道:“公子,奴家好难受,你放开奴家,好不好?”

    那娇娇怯怯的模样,单纯得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正在请求着家长的原谅。眼中隐隐的泪光,纯洁得让人心碎,仿佛苏默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她正在无声的控诉。

    苏默咧嘴一笑,邪气凛然,yin沉沉的道:“女人,收起你这一套,小爷看得恶心,我会将你们两个贱人撕得粉碎,你们知道吗?嘿嘿……”

    老鸨神sè一变,她见多识广,各种形形sèsè的男人也不知道看过多少,今晚她与苏默之间有过一番还算愉快的接触,多少也是知道一些苏默的个xing的,但这个人,却与苏默给他的感觉截然不同,她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你是谁?你不是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