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飞平时温和的眼光顿时的凌厉起来,死死的盯这那大当家,若是说眼光要是能杀人,那大当家早就被马云飞杀了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那大当家一出寨门就感觉有一道凌厉的眼光盯着自己,这眼光让他感到浑身发麻,这眼光是冲满仇狠的眼光,这种仇恨仿佛就是与生俱来的一般,让大当家被这种眼光盯着很是感到不舒服。他顺着这眼光望去,就可以看到这眼光是那两人其中一人发出的。

    大当家这时感觉到点害怕了,害怕马云飞那直入灵魂的眼光,害怕此时马云飞凌云的气势,不由得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大刀,好让自己的心情在慢慢的放松起来慢慢的适应马云飞这凌厉的眼光。

    片刻之后,大当家发现自己的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放松起来,而是越来越紧张,那原本就已经油得发亮的额头,渐渐的泌出一层细汗。也不敢用东西去擦汗,更不能让手下的人看出自己的心虚。强提着心神大喝一声道:“呔,那路毛孩子敢闯你家爷爷的黑风寨,就不怕有来无回吗?”

    黑子微微一笑道:“你家爷爷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既然是闯寨,肯定是有一身功夫傍身的,笑话没有三分三也敢上梁山。”

    马云飞舔了舔有点枯涩的嘴唇道:“阎王债,你想逃也逃不了的。”

    那大当家仔细瞧了瞧马云飞二人一眼,只感觉马云飞颇有点面熟,但是还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迟疑的道:“我黑风寨与二为公子熟为谋面,不知道……”

    马云飞听了这句话之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大当家有点不解的问道:“你笑什么。”

    马云飞道:“难道当日做过的事当家的就真的忘记了么”

    “我究竟做过什么事,会让公子如此仇恨我,恨不得把我杀了才好。”

    “杀父杀母之仇,焉能敢忘,我恨不得食你肉,扒你皮,这样才解我心头之恨。”

    马云飞这一番话说来听得黑子都心惊胆战的,这是他实在没有想到的平时温柔而雅的马云飞会说出这番湖来,可见他对这大当家有如何的仇恨了。还好没有把二女带来,要不马云飞在他们的心目中的形象就是破灭了。

    这大当家听这此话也是吓了一跳,在他想来这熟未谋面的少年在内心中对他会有如此的仇恨,这是他实在未曾想到的,原先他还以为不过是他们为那些被打劫过的商人出一口气罢了,看样子他真的是想错了。

    有看了一看马云飞那张阴沉沉的脸,大当家又道:“请赎在下眼拙,实在看不出我和阁下有什么冤仇,竟会让阁下如此的痛狠我。”

    随着关系的渐渐僵硬,大当家对马云飞的称呼也慢慢的改了起来。

    一旁的黑风寨的众人也被马云飞他们搞糊涂了,平时沉默寡言的大当家会在这里和一个少年罗嗦如此之久。

    马云飞听得这话之后以为那大当家极力在抵赖,其实马云飞这点想错了,毕竟事情都过了这么久,这大当家也老了,许多的事情记不清楚也在常理之中。不过马云飞那本来就阴沉的脸现在越发显得阴沉了。黑子见到马云飞的脸色之后,知道马云飞快到了爆发的边缘,平日里只要马云飞心中越是混乱脸色就越是难看。

    突然马云飞冷笑一声,原本阴沉的脸慢慢的舒展开了,只是那凌厉的眼光一直都是盯着那大当家在看:“既然你想不起来,那某就给你提示提示。你还记的八年前的那个正月么,在荆州扬威镖局大院之内,还记的那些无辜死在你手中的人么。”

    那大当家经过马云飞这么一提示,心中突然想起来有这事了,又仔细的看了看马云飞,突然感觉马云飞的脸渐渐的熟悉起来。“哦”了一声道:“我想起来,我说怎么有点面熟,原来就你是当日那投江的少年。”

    “哈哈”马云飞又突然大笑起来道:“没有想到吧,老天都不让我死,让我来收拾你这等人,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大当家突然厉声的道:“当年我怎么杀你家人,我今日就怎么杀你。”

    马云飞沉声道:“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我在最后说一次,交出背后主谋之人,交出那日参与的人,尔等还可以留个全尸。其他不相关人等一概下山,我自不会找你等麻烦。”

    大当家也突然笑道起来感觉这一刻心情突然的轻松起来道:“就凭你二人还想活着走出这里,斩草就要除跟,当日一时的大意,让你活到现在,不过现在收拾你一样的为时不晚。”说完手一挥:“儿郎门,今天就是你们为山寨表忠心的时候了,不要顾及什么面子,有什么手段都朝这两人使出来,让他们瞧一瞧咱们黑风寨的厉害。”

    那些个喽罗一听这话,发出一阵怪叫,提起手中的家伙就朝马云非而冲了过去,一时之间那冷箭,暗青子,铁蒺藜,毒物都朝马云飞二人抛洒而去,还好马云飞二早就有了准备,顺手掏出一面大布来在手中的迅速的舞动,那些冷箭暗青子铁蒺藜受此一阻,纷纷的掉在地上,不一会地上就铺满了这些东西,就是有几个没有落下来的也被马云飞和黑子二人轻松躲过,就是那些毒物,二人也不惧怕,二人早就是百毒不侵之体且会惧怕这区区小毒。

    那些掉在地上的东西也被马云飞二人利用起来,脚一扫就有无数的暗青子铁蒺藜纷飞而去,打在那些冲上来人的身上,不时有一声声的惨叫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