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马云飞和张涛在帐中饮茶下棋,看着这棋局纵横变化,不由得想到战场的变化,这战场之上不正如这棋局,一招之误,满盘皆输。这战场之上不得不想个周全。

    马云飞为这个问题想得太投入,一颗5棋子举在手里迟迟不肯落下,张涛奇怪了,好奇的问道:“小飞,怎么拉,这棋子还不好落下么。”可是马云飞还是没有反映,张涛不由得在叫了几次。

    马云飞终于有反映了,将手中之棋放下之后,惊讶道:“张老将军,刚才叫我有事么,我刚才想个问题想入神了。”

    张涛好奇道:“哦,想问题,想什么问题想得这入神。说来听听。”

    马云飞回答道:“我刚才由棋盘之上想到了行军打战,这战场尤如棋局,可马虎不得,我们现在只适合打平地战,我们不能老守着这平地不成,有朝一日,如果女真人真的要来来侵犯的话,我们肯定会打过去的,女真人境内山林多,我们的军队现在只适应于现在的战法,水战也还可以,毕竟我们湖北被称为千湖之省,长江横穿荆州,何况荆州境内的湖泊河流数不胜,水战方面恐怕在全国上下,没有几只部队能比得过我们虎浪军,他们从小都是和水打交道的。不过在女真人的境地随时准备要打山林战,从现在开始我们得朝这方面多多下手,特别是夜间的山林战,还有就是陷阱机关之术也得多多培训到时候真的打山林战的话肯定会用得着的。”

    张涛恍然大悟,用一种佩服的眼神说道:“对头,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的列。”

    马云飞又接着说:“张将军不知道我们军中有没有关于机关陷阱的高手,如果没有我们应该找个此中高手,组建个机关营。关于这方面的事就要有劳张老将军了。”

    张涛应道:“这个是自然,我这就去办了”说完拱手出去了。

    在以后的三个月中,全军除了当日守城的将士之外,其余的都在三里地之外的山林中训练,还特别从全军数十万将士中,挑出精通此道的数千将士组成了机关营。

    三月之前在女真人的国都建州,女真大汗的营帐之中,女真各大部落首领齐聚一堂,喝着新鲜的羊奶酒,吃着烤全羊,中间几个女真少女在那里跳着不知名的舞蹈。

    其中一部落首领战起来说:“大汗,去年年末,我等部落受寒灾损失惨重无数牛羊被冻死,现在我部落的子民还在生死的边缘徘徊,不知道我们什么时间才能再次南征,我等都等不及了。”

    又一部落首领站出来道:“阿哈木,你难道忘了去年,山海关一役,我女真勇士死伤无数,被俘人数就达十万,哈刺托托元帅战死沙场。还好他们中原人不乱杀无辜。我等还有何脸面再次南征。”

    那阿哈木在次起身说道:“你孟哥怕了南朝之人未必我们的女真勇士就真的怕了南朝人那哈刺托托不过是个无知之辈,输了是很正常的。我女真人猛将无数,要是大汗真的要南征,我阿哈木自荐,我做统帅,定会一举拿下那山海关,那南朝的花花江山就是我们女真人的了。哈哈”

    那大汗完颜洪基喝了手中的养奶酒之后沉声说道:“各位意见怎么样,究竟是用兵还是不用兵啊。”

    下面又热闹起来。

    最后这完颜洪基还是决定了对南朝出兵站起来说:“我给你们三个月的准备时间,毕竟上次大败,士气还不曾恢复,曾着这三个月的时间给我把一切都备好,三个月之后我希望可以看见我们的女真勇士能向以前一样对准竟充满了信心。”

    下面的各部落首领应了一声,各自散了。

    三个月后的山海关。

    马云飞等人座在一起,张涛说道:“具我们上次安排过去的探子回报,女真之人已经有所准备,准备几日后起兵,再次南侵,我们得早些做好准备。”

    张小云神色凝重的说道:“不错,女真人就在山海关之外,起后方就是关东平原,粮草充足。他们一但功破山海关,我们后方将无险可守,我们可要好好的做好准备,所以列我们要把战线往前移动,我们主动出击。”

    马云飞大眼一翻,大声的说道:“怎么我们还怕了他女真人不成,一想到那些女真人老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有多厉害。”说完也不看各人的反映,一屁股座到了帅位上,一双大脚顺势落在案几之上。

    张小云苦笑道:“马元帅,有点元帅样子好不好,不呀向个街头混混一般。”

    黑子笑着说:“我们现在又要和女真人打架,我想下面的那帮兄弟肯定是等不急了,都要踊跃请战了。不过列百姓们可是又惊又怕了,你们想想,一但打起来,受苦的还不是他们,要是我们肯定也不会愿意见到战争。”

    张靖也笑着说:“去年我们大家都被女真人搞得人心惶惶,现在女真人又来犯事。我看那些百姓们又要慌一阵了。”

    黑子不在乎说:“民心嘛,就是这样,战前都是胆战心惊的,但是一但真正的打起来,他们肯定会一呼百应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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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

    建州:原居于牡丹江与松花江汇流处的女真人胡里改部和斡朵里部开始向东南迁移。胡里改部迁至原渤海故地,今绥芬河流域。永乐元年(1403),明政府在此置建州卫,委该部首领阿哈出(明廷赐名为李承善,《李朝实录》作於虚出)为指挥使。斡朵里部迁至图们江流域,九年又迁至绥芬河流域,依附建州卫住牧。据《明实录》记载,不迟于十四年明政府在其地置建州左卫,委该部首领猛哥帖木儿(《满洲实录》等作孟特穆)为建州左卫都指挥使。后两卫辗转迁徙。正统三年(1438),建州卫迁至浑河上游的苏子河流域,以今新宾县老城镇为中心住牧。五年,建州左卫亦迁至此地。七年,明政府从建州左卫中析出建州右卫。委猛哥帖木儿子董山掌左卫,委董山异父弟凡察掌右卫。建州由此形成。